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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憶之好像沒聽到,她為自己倒一杯酒,搖著里面的酒,認真地說道:因為忘憂喜歡您所以才什么都介意,如果不喜歡他才不會生氣!帝君,忘憂他只想要一個眼睛里只是他的人,無論什么時候都偏袒他的人。 樂珣大人,馮楓,他們就是這樣的人。憶之的這句話無疑是一份措辭悲憤的聲明。 雖然憶之面不改色,但心中或許已經(jīng)對東岳大帝感到失望。 憶之帶著提醒的語氣說道:帝君,您是先天自然之神,腳踩兩只船只會給您帶來麻煩。 憶之,你難道不知我只喜歡忘憂一人嗎?東岳大帝的話充滿著質(zhì)問之意。 對于憶之所言,東岳大帝自然是極力反駁,他自問自己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孟忘憂的事。 憶之,帝君對忘憂無論眼神還是舉止都充滿著溫柔與愛意,對與忘憂親近之人外則是冷漠不言,方才之事定有隱情,對吧?帝君。文曜出現(xiàn)在二人旁坐下。 東岳大帝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他語氣沉重地說道:忘憂憤然離去更多的是對我的失望吧?。?? 文曜問道:帝君,您還記得您從什么時候有了七情六欲?您還記得您為何會愛上忘憂的嗎? 我愛他,是因為他非常優(yōu)秀,讓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重和驕傲。東岳大帝眼神柔了起來,脈脈含情,眸底蕩漾著nongnong的的愛意。 文曜微微瞇眼笑道:所以您不必擔憂他與夏沐的事,您就順其自然等忘憂為此事破繭便可。 難道不是自己作的,自己解決嗎?哪有等來的解決辦法。憶之不爽地冷哼一聲,她并不認為順其自然就好。 正想再說的時候,憶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打不開,仿佛被誰粘上了膠水。她扭頭瞪著文曜,心想除了他也沒人敢欺負她。 「你先別說話,帝君有話要說?!?/br> 無論怎么看,憶之也沒發(fā)覺東岳大帝有什么話要說,為了驗證,她聽了文曜的話不再鬧動。 就如文曜所預言的一樣,東岳大帝真的開口說道:在來參加百年大會的時候,我就私自去見夏沐,她說緋歡與無音在計謀著什么,讓我格外注意保護忘憂。所以我才在百年大會對忘憂那樣說,是想讓他們二人和解一起對付緋歡與無音。如果忘憂不愿,她會假裝跟在緋歡她們身邊,等待時機保護忘憂。 文曜:您沒錯,只是錯在沒有跟忘憂商量。 東岳大帝:確實是我的失誤。 接下來就是一場戲的演出,希望你們二人幫我隱瞞此事。東岳大帝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透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堅毅。 雖不清楚這神一般的劇情,但憶之知道自己不插手就對了,她微笑道:好,我就在旁邊好好當一名觀眾。她眼睛一怔,沒想到自己的嘴能說話了。 可是憶之哪能不計較這件事,于是她狠狠地掐住文曜腰間的rou,一轉(zhuǎn)一擰,只見文曜臉上浮起疼痛表情。 那個帝君,我們先回去了。文曜忍著痛說出這句話,然后拉著憶之的手起身離開。 文曜奇怪的表情與聲音,東岳大帝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看著二人的背影不禁一笑。 終于百年大會結(jié)束,東岳大帝不顧夏沐,起身離開。夏沐本想追去,可是腳邁出一步又收了回去。 快去追,緋歡對夏沐使了使眼色,然而夏沐并沒有聽從。 緋歡氣憤地走過來,生氣道:夏沐,你現(xiàn)在是帝君的副使,任務就是陪在帝君左右。 他是去找忘憂,我不想讓忘憂難過。夏沐自覺性很高,她不想此時去破壞東岳大帝與孟忘憂可以和好的機會。 聽這話,緋歡聽得氣打不出來,不過她心想算了,這次機會錯過了,還有下一個機會。 無音從正座位走下來,來到二人面前:你們可別忘記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與目的。 緋歡邪魅地笑道:明白,各取所需。 無音微笑道:與你有過之而不及,你別把自己搭進去就不錯了。 緋歡看向夏沐,語氣不善地說道:我還好,就是夏沐以后會受不少孟忘憂的冷言冷語,不知受得了受不了呢? 夏沐堅定道:我不怕。 三人如緋歡所說各取所需,各自打著自己的算盤,但都一同看向了孟忘憂坐過的位置。 這眼神的同步,無疑算盤里的人物是孟忘憂。 不過從東岳大帝對文曜與允之所說,夏沐的算盤肯定是對孟忘憂好,而緋歡一定是壞,但冥主無音卻是最神秘莫測,不知好壞! 一瞬之間,東岳大帝出現(xiàn)在歸夢居木橋前,與從醫(yī)使官那邊回來的允之與曼珠沙華碰見。 曼珠沙華不屑地給東岳大帝一個白眼,走上木橋前去忘言給孟忘憂送藥。 當東岳大帝想過去,允之卻擋住東岳大帝想去的路,她行禮道:參見東岳大帝。 你為何擋我去路?東岳大帝的聲音不由地尖銳幾分,帶著些許的惱意。 允之拱手致歉道:抱歉帝君。孟婆大人病重,恕在下不能與帝君再多言。她欲要走被東岳大帝擋住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