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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紓解, 陳洗不安地動了動。 “別動,”林凈染抽氣,緩了緩才俯下身與之額頭輕抵,沒來由地問,“小洗, 你想嗎?” 語氣如同誘哄,仿佛羽毛輕飄飄地拂過心間,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陳洗的神識已被熱意吞沒, 他順著話叮嚀出聲:“想……” 林凈染又問:“小洗想什么?” 關(guān)鍵時刻被磨著, 陳洗渾身上下不舒爽, 急得眼中淚更甚, 晶瑩剔透的, 愈加楚楚可憐。 作惡者卻還毫不憐惜地摁住他, 不讓他動。 陳洗掙扎吐氣,猶如一尾在大火中孤立無援瀕死的魚。 “想……想要……” “什么?小洗想要什么?不要打啞謎好不好,不直說的話,我還真猜不出來?!?/br> 這話為何如此耳熟? 陳洗眉宇輕蹙,腦子里漿糊一片,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瞧見“惡人”眼眸里遮掩不住的得逞笑意,才驚覺,這話不就是剛開始他逗師尊的嗎? 居然被作弄回去了?! 陳洗惱羞成怒,直接撲到“惡人”頸間狠狠咬了一口,控訴道:“師尊!你欺負我!!” 語氣兇,但不知為何說出來軟綿綿的,著實沒有威懾力。 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低笑。 陳洗惱怒地直想把人踹開,可根本使不上勁,只能言語威脅:“師尊你走開!我才不要!” 嘴上這般說,但他咬完后,順著脖頸一路輕咬舔舐,最后故意研磨那通紅的耳垂。 林凈染渾身一震,側(cè)過臉便想去吻。 陳洗躲開,假意出手要將人推走。 下一秒,不安分的手就被牢牢束縛住,被迫與人十指緊扣,按在兩側(cè)。 腕間墜于紅繩上小金鎖隨之驚起一陣晃動。 陳洗不服輸,欲出言作弄,話來不及說出口,便淹沒在炙熱的吻里。 “小洗,乖……” 翌日。 陳洗昏昏沉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渾噩起身,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昨夜著實折騰過了頭…… 隨即有溫熱的手附上,施法幫他緩解不適。 略帶歉意的聲音響起:“怎還會疼,我分明……” “別說了!”陳洗打斷,咬牙切齒道,“師尊,你太欺負人了!” “抱歉……” 忽覺天光不對,陳洗問:“現(xiàn)在是何時辰了?” “巳時剛過。” “這么晚了?!”陳洗驚呼,“昨日我還約了大臣一早來商討事宜,白竹竟忘叫醒我了。” 說著他利落地掀開錦被,翻身下床。 未料一踩到地面竟腿軟站不住,直直跪了下去,幸好師尊及時抱住了他。 林凈染將人抱回床榻上,解釋道:“你身子不適,是我讓白竹莫喚醒你?!?/br> 聽言,陳洗無奈長嘆一聲:“我不想當不思進取,沉迷美色的君主。師尊,你也不想攤上禍國妖姬的名頭吧。” “將國之興亡戲侃于美色上,屬實不妥?!?/br> “我不管!” 調(diào)侃之言還得到認真回復(fù),陳洗霎時不知如何作答,索性佯怒掐著師尊的下巴讓人低頭。 “師尊,都怪你!你必須搬去別屋!” 在徒弟的強烈要求下,林凈染只得搬去之前挑選的房間,過了三日清心寡欲的生活。 這三日得了安生,陳洗基本寢宮、理政殿和父親寢宮三點一線。 好在瞞得緊,魔尊至今不知青玉仙尊依然身處魔宮之事,還以為兒子早就將人打發(fā)走了。 因為傷病,魔尊對靈豐門愈發(fā)忌憚,更幾次在陳洗面前流露出敵意。 甚至幾次三番說青玉仙尊那時闖魔域就是靈豐門的詭計,幸好識破了。 這么一來,陳洗便更不敢將師尊留在魔域的事說出來了。 現(xiàn)下,陳洗在外間與大臣商議要事。 林凈染獨坐里間,邊思索著神器之事,邊把玩手上的劍穗。 這劍穗是闖魔域那日,從司徒曜手上拿到的解界之物,也不知曉原主是誰,看丑得很有特色,他沒多想便留下了。 白竹一進門,就看見青玉仙尊又在玩少主幼時贈與他的劍穗。 當初解界令不夠,少主吩咐在劍穗上附著法術(shù),交給司徒恩公以防不測。 誰想到劍穗最后到了仙尊手里。 這幾日,白竹屢次欲出言討回,但一看仙尊的臉色,便躊躇犯怵。 今日,他忍不住了,一鼓作氣上前:“青玉仙尊,在下有事相求。” 林凈染停下手里動作,瞟他一眼。 感受到那清冷的視線,白竹低頭不敢對視,咽了下口水壓住心中緊張。 “仙尊,這劍穗是在下之物,可否請仙尊還與在下?” 記得司徒曜當時確實說,此劍穗從小洗親信處得來。 原來是白竹的。 “少主將劍穗賜予在下時,三令五申不許在下弄丟,若仙尊能將此物還回,在下感激不盡?!?/br> 林凈染順勢把劍穗遞出去,聽這情真意切的話,手不自覺一頓。 “這劍穗,小洗只贈與你,只有你有?” 白竹不明白青玉仙尊為何這般問,其實當初少主編了好幾個,送給親近的侍衛(wèi),但十幾年下來,別人的皆已遺失,就他的還在。 確實只有他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