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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師尊……” 青玉仙尊的目光太過澄澈,陳洗下意識回避,感受到肩上的支撐,他的喉間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澀,語氣都有些哽咽。 “我原本以為我是不在意的,想著查清楚便好了。但總想找個人說些什么……我從來沒有想過身邊的人會害我,他們對我太好了,好到讓我心生愧疚。但這一時間,好像誰都不能相信了……” 陳洗的眉眼生的極好,笑時溫和可人,如今心中苦悶,眉目低垂,猶如一只迷途的小獸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憐惜。 林凈染看著,只覺得心頭被重重一擊,霎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說出來心中好受了許多,陳洗也不知自己為何會愿意對青玉仙尊說這些,再待下去只怕會出洋相。 他回過神,驀地退后半步,不敢看過去,語速飛快:“謝謝師尊肯聽我念叨,弟子明日還有早課,便先回房了?!?/br> 說完,落荒而逃。 林凈染愣愣地看著徒弟離去的方向,片刻之后,才回神打開食盒,里面的紅豆粥冒著熱氣,清香沁人心脾,他拿起湯匙嘗了一口,嘴角揚(yáng)起了微不可見的笑意。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慢慢恢復(fù)平穩(wěn)的跳動,自從陳洗將血吐在他身上后,心痛之癥再未復(fù)發(fā)。 但看著陳洗他的心總會有異樣的感覺,是可憐?亦或是可惜? 林凈染有些參不透,這種感覺好像比經(jīng)書更難懂。 一碗紅豆粥見了底,林凈染收拾好,看著食盒,一時出神。 * 逃到房間,關(guān)上門,陳洗靠在門上懊惱不已,他用雙手捂住臉,好一頓嗷嗷亂叫地發(fā)泄。 他居然沒事去找青玉仙尊訴說苦悶,還差點(diǎn)就哭了,真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他現(xiàn)在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師尊動容的神情,沒想到青玉仙尊也會有除冷臉之外的表情,也太迷惑人了! 再待下去,他只怕會將來靈豐門的目的都和盤托出,幸好跑得快。 嚎夠了,陳洗放下手,回想起師尊方才將手放到他的肩上,安撫他,從那掌心傳來的溫度,他似乎現(xiàn)在還能感受得到。 頓時臉上一熱,只覺得那溫度傳遍各處。 他忙去往臉上潑冷水,好清醒清醒。 洗漱完畢后,躺在床上,陳洗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一閉眼,便想起青玉仙尊勾人犯錯的神情,一翻身,便想起青玉仙尊掌心的溫度和恰到好處的安撫。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再睜眼,天已經(jīng)快亮了。 陳洗索性起床不睡了。 第006章 旁觀者 陳洗收拾妥當(dāng)后,剛想出門,正巧碰見師尊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陳洗上前:“師尊早?!?/br> 林凈染點(diǎn)頭致意。 這時,一只紙鶴從屋里飛了出來,飛到了陳洗眼前。 “熟悉前,它會給你帶路?!?/br> 陳洗喜上眉梢,高興地說道:“謝謝師尊!” 大概是被徒弟的笑意感染了,林凈染的眼角似乎也蓄起了淺淺的笑,“想去哪兒,對它說一聲便可?!?/br> 陳洗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好奇地看著紙鶴,伸出手摸了摸,說:“要麻煩你一段時間啦?!?/br> 紙鶴似乎聽懂了他說的話,一上一下地飛了飛。 陳洗不由得驚嘆:“師尊,它能聽懂我說得話!” 林凈染笑而不語。 “師尊,那我先去上早課了,”走到拐角處,見林凈染還站在那,陳洗揮了揮手,喊道:“師尊,晚上見啊!” 來得太早,俗物堂里還沒有多少人,直到陳洗吃完后,人才漸漸多起來。 接下來,他便直接去求知堂。 路上碰見許多人,靈豐門的弟子大概見慣了各色術(shù)法,看見陳洗有紙鶴領(lǐng)路也并不驚奇。 果然是第一個到求知堂的,陳洗特意找了個角落里的位置。 吃飽了就容易犯困,坐著看了一會兒書,哈欠不斷。 他索性趴在桌子上,準(zhǔn)備閉目養(yǎng)神,還把書蓋再了臉上。 周圍的聲音逐漸嘈雜,陳洗被吵得不安寧,拿開書,睡眼惺忪地看見堂里已坐下許多人。 模糊間,他好像還聽見了鈴鐺聲。 陳洗直起身,剛想伸個舒服的懶腰,突然被人從背后重重地懟了一下。 肯定是司徒曜。 陳洗猛地回頭就要給人一拳,幸好看了一眼,手及時剎住了,沒打下去。 原來是凌傲月。 看人一臉驚恐,陳洗有些不好意思:“還以為是司徒曜,你打我干嘛?” “嚇?biāo)牢伊耍绷璋猎屡牧伺男馗?,長出一口氣,“看你一副剛睡醒的模樣,想給你提提神。聽你的意思,是司徒曜的話,就打下去了?” 陳洗:“他欠揍……” 凌傲月十分同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呦,你們在這呢?!?/br> 說曹cao,曹cao到。 “曹cao”領(lǐng)著人走了過來,擠開凌傲月,拉著阿柏就坐在了陳洗后面。 凌傲月被擠開,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質(zhì)問道:“司徒曜你干嘛呢?” 司徒曜:“不是說自由選座嗎?我選座呢?!?/br> “有病吧你,阿柏我們坐陳洗前面去?!绷璋猎抡f著想拍阿柏的肩,被司徒曜拂開了手。 司徒曜還欠欠地朝人做了個鬼臉:“看阿柏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