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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的是什么功夫,楚寒今乍一想到,耳后燙得幾乎要燒了,不愿抬頭直視越臨的眼睛。 可這世間,本來就有些這么奇怪的花。 楚寒今倉促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咽下嗓音里的尷尬,問:“所以,要怎么讓孩子……盡快成熟?” 現(xiàn)在才問到談論的重點。 可一提到這個,越臨眼神突然變得幽怨,抿緊了唇。 楚寒今:“怎么了?” 越臨神色依然幽怨:“我要是說了,你肯定覺得我想占你便宜,亂找借口?!?/br> 楚寒今大概猜到他想說什么,喉頭吊著,咬牙道:“你說?!?/br>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而是在土壤中充當果實的養(yǎng)分。那些受到灌溉的果實,更早成熟,也更漂亮,更健康?!?/br> 楚寒今抬手輕輕一掌拍在桌案,震得茶幾嘩啦一響。 他意外的眼驀地望向越臨。 “……” 越臨緊閉了唇,將頭低下去:“我以前只記得這一則事,便找來了這樣的花,當時完成便沒再管了,最近想著重新養(yǎng)了幾株參人,才發(fā)現(xiàn)還有這種端倪?!?/br> 他越說,聲音越低,直至微不可聞。 楚寒今咬牙,勉力鎮(zhèn)定,道:“既然只是需要養(yǎng)分,那我用花的雄株液體即可。要怎么澆灌?” “澆灌在花房是最好的,”越臨聲音迅速地說完,“只能用父株的液體。子株能辨別出來?!?/br> 楚寒今腦中強撐的東西斷裂,道:“混賬!” 意思是他非那“扮演雄株”的某人的液體不可了! 而且還是那種方式! 對于花來說是澆在花房,那對他和越臨來說,不就是插.進去,在體內那個嗎! 這也太…… 楚寒今眼尾漲的通紅,受到的沖擊不亞于得知自己懷孕時,惱得手指攥緊,幾乎要將茶杯捏碎。 越臨站在燭光的陰影里,看見楚寒今的表情,眸色暗淡了幾分,異常失落。 他怔了怔,道:“如果你不能接受,不愿和我親近,那就算了……總之,我定會護你和孩子周全。” 楚寒今緊繃的心驀地軟了,脫口道:“我并非不愿和你……” 對他來說,現(xiàn)在楚寒今幾乎不愿和他有肢體接觸,是一件殘忍至極的事。 說到這里,楚寒今也有些卡殼,側臉轉了過去,不看他,“只是這事過于……我需要考慮一下。” 越臨將難過的情緒壓下去,靜靜等他的回復:“我聽你的,你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如果不愿意我絕不會強迫你,尊重你的意愿?!?/br> 他這么說,楚寒今沸騰的腦海逐漸冷靜下來。 如果依然按照原來的時間,恐怕得到冬天孩子才能生下來,這期間,自己懷著子嗣,約等于一個廢人,越臨不僅要對抗魔族,還要保護他。 而楚寒今懷孕之身,又不合適拋頭露面,處理正道的糾紛。 既然孩子可以早些生出來,那么為什么不呢? 燭光映著楚寒今微垂的臉,犀挺的鼻梁蒙了一層淺淺的珠光,越顯得陰影分明,唇齒秀致。 再者……既然懷這孩子時已行了那么多禁忌之事,那現(xiàn)在又何必再如此呢?破戒了就是破戒了。 楚寒今垂頭好一會兒,再開口,嗓音僵硬:“我同意?!?/br> 越臨抬了下眉,神色意外,激動得手指蜷縮了一下:“是,是嗎?” 燈花噼里啪啦地鳴爆,空氣中氣氛怪異到極致,楚寒今在這陣沉默中站起了身,光影轉換,狹長的鳳眼注視越臨。 “不過,到時候你要將我弄暈,等結束了再喚醒我?!?/br> 這句話說得異常干脆。 已經是楚寒今能接受的底線了。 越臨咬緊唇,神色分不清是滿意還是失落,復雜地一點頭:“好……” 窗外下起了雨,將樹枝搖曳得東倒西歪,發(fā)出陣陣葉片摩挲的聲音,送來清涼,顯得房內隱約有了幾分燥熱。 他倆目光再對上,像燙了似的。 楚寒今蹙眉,似乎覺得羞憤難當。 而越臨是一種更復雜的心情,但站在幾步之外,沉默不語。 楚寒今抿了下唇,問:“幾時開始?” “我以為你不會答應,”越臨大夢方醒,抬眼,“如果你想,從現(xiàn)在開始也行?!?/br> 現(xiàn)在? 楚寒今第一反應是他需要冷靜冷靜。但腦中的另一種理智卻挑明了,再怎么猶豫,也遲早有面對此時此刻的一天。 既然如此,不如當做一件公事,盡早辦理。 楚寒今面露思索這一會兒,越臨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眸光一閃:“今晚嗎?” 楚寒今心臟猛地跳了一下,之快,之躁動,讓他胸腔內像揉碎了什么,炸開,燙得渾身都在發(fā)燒。 再怎么隱藏,臉上的熱紅都止不住了。 他下頜絕望地輕輕一點,聲音微不可聞:“……嗯?!?/br> 又是一陣難堪的沉默。 越臨似乎不知道怎么下手了,往前走了一步,又退回原地,無不關照地問:“那我……為你沐?。俊?/br> 聯(lián)想到沐浴時的情形,香風陣陣,水波送暖,本來等待便是一種煎熬,中途多余的動作只會加深這種煎熬。 楚寒今下定了決心,清貴的眼一斜他:“這些事,你自己來做?!?/br> 他往廂房走:“我現(xiàn)在去床上躺著,你把我弄暈就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