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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卡蒂斯整個蟲被掐的輕顫了一下,滿眼的難以置信與呆愣,隨后一層水霧漫漫的浮現(xiàn),將那本就淡淡的藍,襯托的更加透徹,看起來既漂亮又水靈。 顧斐正想夸兩句的時候,那水霧聚集在淚水,徘徊在眼眶里。 “喂,卡蒂斯你……”顧斐本來洋洋得意的神情瞬間慌了,他萬萬想不到就是掐了一下,對方就被欺負的要哭了,連忙制止道,“別,別別,別真掉啊?!?/br> 本來還含在眼里的淚水,在顧斐的呼喚中,落了下來。 像一顆晶瑩剔透的露珠,從眼尾落下。 顧斐連忙松開自己的八爪,從卡蒂斯的身上爬下,又將茶幾上紙巾拿過來,給那滴淚痕毀尸滅跡,只是越擦越多。 卡蒂斯的哭是那種無聲的哭泣,很美也很讓蟲心疼。 顧斐一邊擦一邊道,“不就是被掐一下,要不要這么怕疼?” “要是外面的蟲知道你,因為被我掐一下就哭了,你說他們會不會笑死?!?/br> “好好好,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這樣說。但是你這樣看著我,我感覺我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 “所以,咱們有話好好說,不哭可以嗎?” 顧斐等了半天,卡蒂斯就是不吱聲,沒有回應(yīng)的顧斐急了,對著那雙水靈靈的藍眸,兇道,“憋回去,不許哭!” 卡蒂斯本來也不想哭,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止不住了。 之前種種被他壓抑的委屈,這一刻都從心里噴泄出來,直到顧斐的一聲怒吼,將陷入回憶的卡蒂斯震醒。 卡蒂斯臉紅的一把推開他,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背對著顧斐,強行狡辯道,“我沒有哭!” 還說沒哭,他這一團團濕紙,擦得是口水嗎? 不過看著卡蒂斯的背影,想到他在哭,良心受到了一絲絲譴責(zé),顧斐也不知道怎么就玩上頭了,就把卡蒂斯是雌蟲的事忘的一干二凈。 此刻后悔不已的顧斐,將手上紙巾從背后遞給他,“擦擦?!?/br> “走開,我沒哭!” 明明哭的嗓音都不對了,還那么倔強。 顧斐看著被推開的紙巾,他真想說愛擦不擦,不擦拉倒。 但一想到,雌蟲相當(dāng)于前世的女孩子。 而被他壓在身下,還被他摸掐了一把,好像不起來抽他一巴掌,大喊流氓,都說不過去。 顧斐這么一想,更加的心虛,他將紙巾撿起來,在考慮了一下,決定哄他。 “卡蒂斯,我錯了,是我眼瞎,是我看花了眼,你沒哭,是我哭了,嗚嗚嗚。” 卡蒂斯的耳朵一動。 死死盯著他的顧斐,再接再厲,試探性的拉了拉他的右臂,這次沒有被甩開,“你打我吧,只要你開心,打死我都沒關(guān)系,嗚嗚嗚?!?/br> 卡蒂斯低頭望著拉扯他手臂的手,力道很輕,根根纖細,指尖圓潤,耳邊回蕩著他求和的嗚嗚嗚,那么假卻讓他覺得好笑,仿佛之前的委屈已經(jīng)開始消散了。 “真的只要我開心,打死你都沒關(guān)系?” “……”算了,有回應(yīng)就行,“是,是沒關(guān)系,只是卡蒂斯…我這么帥氣且知錯就改的朋友,你打死的時候,能留給我叫個技術(shù)好的化妝師嗎?” 化妝師?卡蒂斯覺得很奇怪,這時候不應(yīng)該讓他放他一馬嗎?怎么反而要一個莫名其妙的化妝師,不由自主的轉(zhuǎn)過頭,問道,“你要化妝師干什么?” 顧斐見卡蒂斯轉(zhuǎn)了過來,內(nèi)心一喜,但并沒有表露出來。 而是將臉湊到卡蒂斯腿邊,閉上眼睛,一副獻祭的模樣,“我想讓自己死的體面點?!?/br> 卡蒂斯有些無語的望著顧斐,這是仗著他不敢動手,玩著呢是吧! 卡蒂斯小肚雞腸的戳了戳顧斐的臉頰,白白嫩嫩的,還帶著點桃粉,于是一張手,掐在了他的臉上,像他掐他腰間的軟rou一樣,報復(fù)了過去。 ‘嘶’,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顧斐在心底嘶嘶了好幾聲,沒敢丟蟲的叫出來,只是本來閉著的眼睛,睜了開來,可憐巴巴的望著卡蒂斯。 卡蒂斯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望著那被他掐的殷紅的臉頰,像極了紅撲撲的蘋果,看起來更可愛了。 “起來吧?!?/br> 被放過的顧斐揉著臉頰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這蟲小心眼,他就掐一下,他回他兩下,不用看都知道很對稱的紅。 不過也是他活該,沒好好把雄雌有別放在心上。 “是不是很疼?”卡蒂斯探過頭來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26章 祝我們友誼長存 顧斐連忙搖搖頭,他可不是愛哭鬼。 即便他控制不了身體反應(yīng),但也是個沒有眼淚的硬漢子。 絕不像某蟲,看著是個兇狠的少年,實際上掐一下就會眼淚婆娑。 似乎是看懂了顧斐的眼神,卡蒂斯有些不自在,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替自己辯解道,“我不是因為疼?!?/br> “嗯嗯,我知道。” 顧斐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漆黑明亮的眼睛看起來非常的真誠,實際上看多了,就會發(fā)現(xiàn)他只是應(yīng)付。 卡蒂斯伸出手,戳破了他的應(yīng)付,望著他捂著臉退后,輕笑了一聲,像初融的泉聲,非常的動聽。 “紙巾要掉了?!?/br> 顧斐一愣,帶著絲絲余香的手,穿過他的臉龐,將被他放在沙發(fā)扶手上的紙巾拿起,又輕柔的放回了茶幾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