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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棠豐眉頭一皺,快速取出一張黃符貼到黑霧上,黃符無火自燃,火苗順著黑霧一路燃燒,打斗中的兩人在火焰中一觸分離。 兩人再次落腳的位置,正好在童上言的兩邊,躺在法陣中央的童上言兀自昏迷,對發(fā)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恰在這時,參與圍堵五道子的一眾修士趕到,紛紛站到殷棠豐身后,呈扇形散開,氣勢洶洶地面對五道子。 五道子粗粗一看,辨認(rèn)出人群里不僅有特管局成員,還有好些宗門弟子,突然放聲大笑:“本座何其有幸,竟得余安諸位如此招待?今日你們既然要尋死,那本座便不客氣了!” 這話像是某種信號,令雙方戰(zhàn)局一觸即發(fā)。 余安修士人多勢眾,但大家完全沒有人多欺負(fù)人少的羞恥感,反而殺氣騰騰,誓要與對方同歸于盡。 五道子雖只有一人,但他目含俾睨,唯我獨尊,周身氣流無風(fēng)而動,隱隱形成一個漩渦,將他包圍其中。 余安修士傾巢出動當(dāng)然不是無腦一窩蜂地沖上去蠻干,他們以殷棠豐為首,將他和五道子圈在法陣的范圍里,各司其職,或攻或守,充分發(fā)揮人數(shù)優(yōu)勢。 而以三隊長為首的外勤小組,這時又成了解救人質(zhì)小分隊,趁著五道子無暇顧及時,將童上言帶出法陣。 五道子當(dāng)然注意到了自己最中意的“容器”被帶走,但他并不急于搶奪回來,在他的計劃里,只要解決了眼前這群螻蟻,容器早晚還會回到他的手里。 他體內(nèi)法力澎湃不絕,根本不把區(qū)區(qū)幾個年輕修士放在眼里,而就在這時,天上一層薄云飄走,無遮無擋的夜空上,北斗七星光芒更加閃耀,幽藍(lán)法陣仿佛突然活過來一般,磅礴壓力禁錮住每一個站在法陣中的修士。 五道子動作滯澀,心頭閃過一絲不安。 余安一眾修士早就受到過提醒,此時紛紛散開,收起修為,不再運轉(zhuǎn)法力,身上那層重于千斤的枷鎖陡然消散,讓他們松一口氣。 這天罡七星陣是為了困住五道子特別改變的,法陣當(dāng)中修為越是厲害的修士,受到的禁錮越是強大,而且越是運用法力抵抗,越是會激起法陣的對抗。 五道子并不知道其中關(guān)竅,只是憑借經(jīng)驗和強大的實力,抵擋來自法陣的壓力,并且企圖尋找到陣眼,將它破壞。 他到底修為深厚,而且有數(shù)百年的閱歷,很快琢磨出法陣的原理,收斂起一部分法力,行動再次如之前一般強大。 法陣中部分修士沒有法力護(hù)身,又突遭五道子攻擊,不敵對方,接連受傷,前一刻還圍滿了人的法陣瞬間空了一半,只剩幾個實力較強的修士屹立其中。 但事情也并沒有五道子想的那么簡單,好歹是為了專門克制他而擺的陣,哪能那么容易就被看破? 就在五道子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時,法陣開始產(chǎn)生變化,幽藍(lán)熒光轉(zhuǎn)為淺淡的黃光,已經(jīng)入定的七個布陣者再次吟誦起法咒,一聲一聲,如擂鼓一般,莊嚴(yán)又肅穆。 而法陣中的修士們在聽到這些吟誦時,默契地朝陣外后退。 五道子瞇眼掃一圈眾人,左右食指中指并起,正想結(jié)印念咒,身體里突然像火燒一樣灼熱,仿佛有來自無間烈火,焚燒他的四肢百骸。 他目眥欲裂,忍受著身體里的煎熬,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 還沒有退出法陣的余安修士們其實也和五道子一樣承受著來自法陣的打壓,他們一個個且忍且退,還要防備五道子有什么動作。 就在大部分人都退出法陣之時,五道子突然瞪大雙眼,周身氣流暴起,颶風(fēng)一樣四散刮去,風(fēng)眼中心的五道子舉起長劍指向天空,嘴唇翕動仿佛在念什么咒語,片刻之后,長劍落下,直接將廣場辟出一道巴掌寬的裂縫。 更可怕的是,劍風(fēng)所過之處,無論是人還是建筑,全都受到重創(chuàng),就連隱在暗處的其中一個布陣者,也被劍風(fēng)所傷,吐血連連。 缺少一個布陣人的法陣瞬間黯淡下去,天罡七星陣在五道子的絕對實力面前,還是以失敗告終。 原本氣勢如虹的余安修士們見到這破敗不堪的場地和雙目赤紅的五道子,胸中熱血慢慢褪去,隱隱生出怯意。 最先退出法陣范圍的白策看到左右眾人現(xiàn)出退縮跡象,恨鐵不成鋼地咬緊牙關(guān),搜尋到受傷的布陣者位置,飛快跑過去代替他。 裂成兩半的廣場上再次亮起淺淡黃光,但這次光亮明顯不如之前,五道子臉上猙獰的笑容也可以看出,即便七星陣再起,也遠(yuǎn)不如之前對他有效。 殷棠豐一直都是距離五道子最近的那一個,剛才那招開天辟地一樣的劍擊落下來時,他雖閃避及時,但仍氣血翻涌,好幾息才平復(fù)下來。 在他旁邊的閆育、小甲等人也調(diào)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靠近他問:“現(xiàn)在怎么辦?” “艸!干他丫的!我們這么多人還怕他一個老不死的東西!”不遠(yuǎn)處,三隊長看不慣一些打退堂鼓的修士,熱血上頭,單槍匹馬就向五道子沖過去。 五道子此時早已近乎癲狂,三隊長的攻擊根本以卵擊石,不消兩招,高大魁梧的壯漢便像風(fēng)箏一樣被打飛老遠(yuǎn),重重砸在一戶民房的墻上。 殷棠豐來不及給出什么指示,提劍沖了過去,閆育、小甲等人緊隨其后,戰(zhàn)局再次拉開。 而在三隊長掉落的附近,昏迷許久的童上言終于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