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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認(rèn)真聽他講完,想起曾今與殷齊峪的相處,不免唏噓,最后拍拍殷棠豐手背:“好,好孩子,沒有辱沒你父親?!?/br> 殷棠豐眼眸一垂,耐著性子與錢老客套完,帶著童上言一起回家。 第47章 47 迷弟 過了兩天,小甲帶著一面錦旗來到工作室,說是錢老千叮萬囑,一定要他親自送到殷棠豐手里。 工作室眾人放下手里的活兒,頂著一頭問號圍觀小甲……手里的錦旗。 自打棠棣工作室開門到現(xiàn)在,有送金的,有送禮的,再不濟(jì)也是送束花,送點心,這送錦旗的……還真是開了工作室先河了。 小甲也很無奈,上門給人送錦旗這事兒,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所以他必須再三強(qiáng)調(diào),給殷棠豐送錦旗是錢老的意思,跟他們外勤隊可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說著,他嘩啦把錦旗抖開—— 感謝熱心市民殷先生慷慨解囊救苦救難,落款:余安市民間特殊事件管理監(jiān)督檢查局研究組。 一米來長的錦旗被小甲高高舉起,工作室眾人除老板殷棠豐以外,全都湊上去看紅色絨布上那幾個黃澄澄的大字。 小甲咧嘴笑一下,舉著錦旗挪到殷棠豐身邊,還把手機(jī)塞給童上言,要他趕緊拍幾張照片,好讓他帶回去給錢老作證。 站在一人一旗旁邊的背景板殷棠豐:…… 童上言舉著手機(jī)一邊憋笑一邊拍照,其他圍觀的幾個也都想笑不敢笑,一臉便秘相。 好在小甲還算識相,拿到照片后就作罷,對于殷棠豐如何處理錦旗并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殷棠豐自然是不可能讓這面旗在工作室里迎風(fēng)飄揚的,微皺著眉頭給童上言一個眼神,童??居家小能手??上言會意,自覺把旗卷好,收到工作室的儲物間里。 儲物間在樓梯下面,斜對著廚房,童上言放好東西出來,就見小甲聞著香味往茶水間里鉆。 今天他頓了一鍋酸菜排骨湯,這時候正好rou香四溢、味濃甘美,可不就把小甲給饞得口水都要下來了。 “我做了酸菜排骨湯,你吃嗎?”眼見著把人眼睛都給饞綠了,童上言深覺不開口邀一聲過意不去,結(jié)果自然就是小甲順理成章蹭上了今天的飯。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軟,本來王梨風(fēng)向他打聽博物館失竊案的時候,小甲那嘴嚴(yán)得跟蚌殼一樣,此時飯吃到一半再問他,小甲的口風(fēng)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你們是自己人才說的,可千萬別往外亂傳?!?/br> 眾人識趣地點頭。 小甲扒拉了最大的一塊釀豆腐到碗里,一口咬下一半,才說:“我和小乙對著博物館監(jiān)控看了兩天,妝奩是被負(fù)責(zé)那層的保安偷走的,監(jiān)控里拍得清清楚楚,一點抵賴的余地都沒有,不過…… 那個保安沒有找到,館里的監(jiān)控只拍到他從博物館的后門出去,博物館后門呢,有一顆大樹,葉子太茂盛了,擋住了那一塊區(qū)域的監(jiān)控,然后……就沒了這保安的蹤跡?!?/br> 王梨風(fēng)遺憾地?fù)u頭:“監(jiān)守自盜啊?!?/br> 小甲卻并不完全認(rèn)同,說:“也可能不是,監(jiān)控視頻我看了好幾遍,那保安雖然帶著帽子,看不清臉,但偷妝奩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很奇怪,我懷疑不是他自己要偷的。” “這話怎么說?”王梨風(fēng)被勾起了好奇心,“難不成偷東西還情有可原了?” “不是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毙〖壮燥堈f話兩不誤,毫不客氣地又夾起一只雞翅,說,“那個保安偷東西的時候,動作很不自然,而且中間出現(xiàn)過好幾次停頓,夢游似的,像被人cao控的傀儡一樣。” “難道保安中了攝魂術(shù),被人遠(yuǎn)程控制偷走了古董?”孫濱小盆友叼著筷頭腦洞大開,已經(jīng)完全被妝奩失竊案吸引。 呂鈴蘭此時卻很無情地澆他一盆冷水:“不可能,壓根就沒有攝魂術(shù)這玩意兒,很多記載里所謂的攝魂術(shù),其實都是幻術(shù)。 施術(shù)者制造幻境,中術(shù)者在幻境里做出被暗示的舉動,清醒后一無所知,被當(dāng)做攝魂,本質(zhì)其實是一種障眼法?!?/br> 孫濱受教地點頭。 他奶奶雖然是神婆,但小伙子并沒有繼承孫神婆的衣缽,玄學(xué)方面的事情知道些皮毛,本人也沒有修煉——這也是大家放心讓他一起吃飯的原因,童上言做的飯菜對他來說,和一般食物并沒有區(qū)別,除了……味道更好吧。 王梨風(fēng)把話題拉回來,接著問小甲:“誰給那保安下的幻術(shù)?” 小甲搖頭,滿嘴米飯,聲音含糊:“不知道,還在查。” 元旻因為跟著閆育去過現(xiàn)場,對案子也頗為關(guān)心,問小甲:“保安身上有什么線索?” 小甲的米飯見底,但看起來仍舊意猶未盡:“不知道,還在查。” 呂鈴蘭聽聞這件案子之后,心里一直有一個疑惑:“為什么要偷這么個不值錢的玩意兒?” 喝了半碗湯,打出一個飽嗝的小甲:“不知道,還在查?!?/br> 眾人:…… 你就知道吃! 童上言對這個案子其實也挺掛心,妝奩是從殷齊峪手里給出去的,代替的桌屏是他親手捧到博物館的,這兩件東西在他心里多少有些不一樣。 他側(cè)身靠近殷棠豐一點,小聲問他:“老板,照這樣子,還有機(jī)會把妝奩找回來嗎?” 殷棠豐不置可否,但他心里有個猜測:“這個妝奩最特別的地方,是被刻在周圍的一圈安魂經(jīng)文,加上黃櫨木本身也有安定神魂的作用,偷走妝奩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