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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黎的你行不行??!說好了請吃飯臨陣逃脫???” 童上言聽著聲音有些耳熟,探頭出去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把他帶偏害他亂想了一堆的呂鈴蘭! 而呂鈴蘭所站的位置很容易注意到童上言,兩人目光遠遠對上……雙人晚餐最終成了四人自助——殷棠豐和童上言坐一側(cè),呂鈴蘭和“姓黎的”黎萊坐一側(cè)。 童上言捧著水杯慢條斯理地嗦水,一雙眼睛卻在對面兩人身上來回,自從在沈家村和黎萊分開之后,他差不多都快忘記這個人,沒想到他會和呂鈴蘭在一起,這組合……很是有趣。 呂鈴蘭和童上言一樣,坐在里側(cè)靠窗的位置,她知道童上言欲言又止,還別有深意,可就是裝死,就是假裝看夜景看星空也不搭理他。 殷棠豐和黎萊兩人就從容得多,一個嘴角帶笑揶揄地看對面人,一個一手支著下巴,笑著回看對方,兩人不發(fā)一言,卻又好像交鋒過好幾輪。 四人一陣尷尬的沉默,幸好殷棠豐點的“伊甸園果實”送來了。 送餐的服務生默認把甜品送到唯一的女性面前,盤子還沒放下,殷棠豐一個截胡,直接端到童上言面前。 服務生愣了一下,很快調(diào)整好表情,專業(yè)地介紹甜品:“本店特色甜品伊甸園果實,以當季新鮮蘋果為主料,酥脆塔皮做底,搭配酸甜莓果,口感豐富,回味悠長,請慢品嘗?!?/br> 童上言目光落到面前色彩繽紛的甜品上,鑲金邊的白色瓷盤中心,圓形的甜品被一圈薄如蟬翼的蘋果片包圍,最上面鋪滿紅色的莓果,莓果上淋了一層晶瑩透亮的糖漿。 莓果下面應該還有其他餡料,不過光是現(xiàn)在看到的賣相,就已經(jīng)十分誘人,童上言不經(jīng)意吞咽一下,就算對甜食沒有特別偏好,看到這么誘人的甜品也讓他忍不住期待起來。 殷棠豐好像看出了他的熱切,把叉子往他手邊推了一下:“吃吧?!?/br> 童上言對殷棠豐笑一下,拿起叉子毫不客氣地挖一塊送進嘴里,一瞬間,水果的香氣充盈口腔,酸甜度恰如其分,內(nèi)陷是綿潤又爽滑的口感,還有一層烤得剛剛好的塔皮,全在嘴里上演出一段優(yōu)美的圓舞曲。 “太好吃了!”童上言瞇起眼睛發(fā)出感嘆,像一只饜足的貓。 他這一聲終于打破了四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呂鈴蘭也不看夜景了,推著黎萊去取餐。 童上言吃了兩口甜品,滿足地舔舔嘴唇,興致勃勃地去拿東西吃——當然,大老板那份也必然由他服務到位。 有了食物做緩沖,四人總算能正常地聊起來。 殷棠豐向來直接,也不在乎黎萊在場,看一眼呂鈴蘭,問她:“蘭姐,怎么和他混在一起?” 呂鈴蘭被他冷不丁一問,嗆了一口,連忙喝水,等順過氣來,訕笑著說:“這不……同行嘛,交流交流,互相進步。” “哦——”童上言故意拖長尾音,看著呂鈴蘭的眼里滿是調(diào)侃。 呂鈴蘭回瞪他。 童上言就沖她嬉皮笑臉。 黎萊瞥一眼兩人的默劇,放下手里餐具,拿毛巾擦擦手,嘴角掛著三分痞笑,坦白說:“是我主動聯(lián)系鈴蘭的,我找她確實有目,我想請她帶我去下個月的特交會?!?/br> 殷棠豐挑一下眉毛,并不看黎萊,只說:“黎大師知道得還不少?!?/br> 黎萊笑得更深,大言不慚道:“我對華夏玄學一向充滿敬仰,來到華夏之后,很慶幸結(jié)識了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所以,聽說有特殊技能交流大會這樣的盛事,心中對它的渴望一發(fā)不可收拾。 鈴蘭知道我的心愿后,愿意為我提供幫助,我……” “行了行了。”呂鈴蘭受不了黎萊酸不拉幾地說話,打斷了他,然后望著殷棠豐,眼里帶著一點祈求和懇請,“老板,我記得我們可以申請隨同人員的名額吧?” 殷棠豐似笑非笑地看她,又看向黎萊,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可以,你自己和特管局聯(lián)系?!?/br> “謝謝老板!”得到肯定的答復,呂鈴蘭放松地笑出來,他們能去參加特交會,到底還是沾了殷棠豐的光,他的首肯,對呂鈴蘭來說很重要。 黎萊其實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殷棠豐會答應,但目的達到,他也很高興:“殷老板,你這個朋友我一定要交??!” 殷棠豐勾唇笑笑,沒有搭理他,黎萊自討沒趣,也琢磨不透殷棠豐的意思,放棄了客套。 四人吃完飯,黎萊和呂鈴蘭一路離開,殷棠豐和童上言一起回去。 兩人剛踏進家門,殷棠豐手機響起來,是閆育打來的,他接通一聽,對面著急地說:“殷老板,出事了,要借你東西一用,你在家嗎?” 第46章 46 失竊 閆育其人,外界對他的評價基本一致,面相冷硬,廢話不多,軟硬不吃,正直可靠。 自從何楷民升他做了余安市特管局外勤一隊的隊長,特管局的公信度年年上漲,錦旗掛得滿墻都是,最后實在因為多得影響了辦公室美觀,不得不收到柜子里去。 閆育十幾歲那會兒,還有少年人的輕狂和外向,自從進了特管局,尤其是做了隊長之后,為人越發(fā)穩(wěn)重起來,能從他嘴里說出“出事了”三個字,就不僅僅是“出事”那么簡單。 果不其然,當他和元旻一起出現(xiàn)在殷棠豐家的門口時,那臉色黑得像罩了一層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