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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洗澡。”不等殷棠豐回答,呂玲蘭先往樓上邁開步子,在山里混了一天,身上的汗干了又濕,濕了又干,她現(xiàn)在可巴不得泡個溫泉,“老板,小童,你們先吃吧,不用管我?!?/br> 殷棠豐沒有回答,看向童上言,詢問他的意見。 “我……我先吃飯吧。”童上言駝著背走到飯桌邊先倒了杯水,雖然他身上也不太好受,但相比之下他現(xiàn)在更想坐下來放松兩條腿。 殷棠豐瞧他一副無精打采、虛耗過度的樣子,只好留下陪著。 沈陽榮手腳麻利地從廚房端出飯菜,甚至還準備倒上一點兒小酒,不過被殷棠豐拒絕,只能自斟自飲。 飯桌上只有三個人,沈陽榮又喝了酒,慫人膽壯大了那么一丟丟,湊到殷棠豐跟前小聲打聽:“殷老板,山里頭是不是有了不得的東西?” 殷棠豐對見風使舵的小人一向是無可無不可的態(tài)度,只要沈陽榮不添亂,他不介意給他一點好臉色,也順便多打聽一些沈家村的事情:“怎么?你知道?” 沈陽榮遺憾地搖頭:“我出去闖蕩得早,幾十年沒在家里,后山有沒有東西,我真不清楚,不過啊……” 他故意停頓下來,咪一口小酒,才繼續(xù)說:“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年輕那會兒有一陣子,沒少去后山轉悠,想著要是能讓我挖出來一兩件值錢的玩意兒,這輩子就發(fā)了。 可惜咱們村這后山實在窮得荒,我也不敢進太深,最多走到山腰,前前后后也算摸過不少地方。 后來有一回,村長聽說我老往山里跑,結結實實過來教訓我一頓,說得什么我記不大清了,可那氣急敗壞的樣兒,現(xiàn)在想起來,還真古怪?!?/br> 殷棠豐斜睨他一眼,半真半假地說:“你的意思,山里的寶貝是村長藏的?” 沈陽榮連連擺手,臉上卻有幾分得意:“什么寶貝不寶貝的,我哪知道?喝……吃菜吃菜,我們吃菜?!?/br> 殷棠豐從善如流,夾起一顆花生米放進嘴里,斂下眼神,若有所思。 關于秀婆的巫陣和祭壇還有很多沒有解開的謎題,古往今來,巫術和祭壇很大程度上都有一定關聯(lián),秀婆承襲的巫術是否和祭壇有關? 還有,躺在祭壇中的那具尸體是誰?村民還是外來者?村長莫非早就知道這個祭壇的存在? 村長六人,加上秀婆,和秀婆口中所謂的“惡魔”……他們在這些事情里,各自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太多的問題需要答案,能夠回答這些的人卻已經不能出聲,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有等特管局調查出更多結果。 這一晚的沈家村注定是不平靜的,家家戶戶都免不了在茶余飯后討論那個駐扎在后山腳下的營地,大概只有沈陽榮家里出奇地從容,三個外來戶吃過飯,早早回房間休息,在山里折騰了一天,著實需要充足的休息。 第二天,童上言起得不算早,渾身上下的酸脹感都在提醒著他——你是一只缺乏鍛煉的菜雞。 殷棠豐睡的那半邊還殘留著溫度,應該也是剛醒,可能正在外面的浴室洗漱。 童上言齜牙咧嘴在床上翻滾了兩圈,總算爬了起來,剛穿好衣服殷棠豐回來了。 見他面色無常,甚至看起來精神飽滿,童上言再次被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打擊了一下,委屈巴巴地說:“老板,你們修道是不是都有童子神功護體?。孔蛱煳覀兣酪粯拥纳?,走一樣的路,我今天都快散架了,你怎么……看起來還能再爬一座山頭?!?/br> 殷棠豐愣了一下,他從小練功,又有一身法力,昨天那點消耗對他來說算不上什么,也沒想到童上言這□□凡胎的,這么經不起折騰。 他靠近一點,仔細觀察童上言臉龐,見他眼下青黑,一臉菜色,看著就跟被妖精吸光精氣神似的,無奈地搖頭:“以后多練練?!?/br> 童上言也知道他說得對,但現(xiàn)在這一身酸痛并不會因此就有所緩解,他僵硬地邁開步伐,認命地朝門口走去。 殷棠豐見他挎著腿走路的熊樣忍不住扶額,叫住挪了半天還沒到門口的人,從包里拿出一張黃符和朱砂筆,快速畫了一道符,然后貼到童上言身上,右掌貼在他心口的位置,左手捏一個劍訣,然后念起咒語。 黃符無風自動,童上言瞬間感覺有暖流從殷棠豐手掌按壓的位置向全身奔騰,沖散他一身堅實的酸痛,舒服得他想直哼哼。 暖流在他身體里游走過一遍,殷棠豐才收起劍訣,撕下黃符仍在地上,紙符與那晚在上山一樣,躺在地面上自燃成灰。 童上言抬抬胳膊,扭扭頭頸,發(fā)現(xiàn)前一刻還僵硬無比的身體,竟然輕松許多,雖然不至于像無事發(fā)生一樣,但也已經到了不會有妨礙的地步。 “老板,這……這是什么神奇的法術?”他目光熱切地盯著殷棠豐,再次刷新自己對這位天才老板的認知。 殷棠豐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說:“投機取巧的把戲,借你點法力,很快會散的?!?/br> 童上言不解,問:“法力還能借來借去?” 殷棠豐卻搖頭,說:“別人不行,你可以?!?/br> “哦——我知道了,我命格特殊,而且我們倆被綁定了,是不是?”童上言一點就通,眼珠一轉,腦洞一開,“那以后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币筇呢S一聽就知道他在琢磨什么,無情掐滅他渴望的小苗苗,“偶爾為之,無傷大雅,隨便濫用,不是你的法力,對你身體有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