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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做什么?”童上言跑過去阻止他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質(zhì)疑,“為、為什么扔我的東西?”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開始了漫長的挖坑路,存稿有一些,爭取連續(xù)更新的日子長一點~ 這次的故事大概算是攻受慢慢靠近的過程吧,攢稿子的時候不斷修正了好多次,希望沒有跑偏,如果看了覺得還算合心意,看孩子一眼,給個收藏吧! 當(dāng)然,如果看著看著覺得不知道寫的神馬玩意兒,也請放過彼此,默默退出好么? 我不是誰肚子里的蛔蟲,真的沒辦法滿足每個人的高標(biāo)準(zhǔn)嚴(yán)要求啊QAQ 最后給所有點進(jìn)來的小可愛比心,愛你喲(づ ̄3 ̄)づ╭??~ 第2章 02 生日 ======================= 兩個年輕人聞言愣住,同時停下手里動作,對視一眼后,距離童上言更近的那人回答道:“房東找我們來的,說這間房里都是不要的雜物,讓我們清理掉?!?/br> “我……我……房間是我租的,這些都是我的東西,你們不能扔!”童上言急紅了臉,可面對兩個比自己壯實一倍的男人,他也不敢有什么動作。 好在兩個青年只是看起來長得蠻橫,并非不講道理的人,見童上言這樣,也猜出其中可能有些什么誤會,于是放下手里東西,建議他:“這……我們倆就是拿錢辦事的,房東雇我們?nèi)?,你又不讓扔,這……要不然你跟房東打個電話說說,別為難我們兄弟倆?!?/br> 童上言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當(dāng)即掏出手機(jī),翻到房東的電話打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對面的人似乎已經(jīng)睡覺,含糊地“喂”了一聲。 童上言沒有廢話,直接表明身份,然后好言好語詢問緣由。 結(jié)果話還沒有說完,睡得迷迷糊糊的房東一下子清醒了,嗓門瞬間飆升:“怎么回事?我還要問你怎么回事呢! 敲門沒人開,發(fā)消息不回,電話也打不通,鬼知道你是不是死在外邊了!房子我要收回來自己住,你一直聯(lián)系不上,我還一直空關(guān)著不成?既然回來了正好,趕緊搬走,省得我還要扔你那些破爛玩意兒?!?/br> “你、你不能這樣!”童上言的性格早被他的倒霉體質(zhì)磨得沒有脾氣,就算被欺負(fù)了也說不了幾句重話,“我不是故意失聯(lián)的,我在山里出差,那里信號不好,而且下大雨山體滑坡,路被堵住了,我困在村子里出不來,不是故意不回來的?!?/br> “我TM管你那么多!”房東是個其貌不揚(yáng)的中年大叔,說話也相當(dāng)粗鄙,“老子已經(jīng)跟裝修隊說好了,明天進(jìn)場,訂金付了合同簽了,現(xiàn)在讓人別過來,違約的錢你給嗎?” 那當(dāng)然是給不起的。 童上言對自己的存款有很清醒的認(rèn)知,只能支吾著懇求:“房東大哥,咱們再商量商量,我真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出村的路今早才打通,我坐著頭班車就回來了,你行行好,至少讓我再住一晚吧?!?/br> 然而房東一點情面也不留:“住什么住,明天一大早裝修隊就來了,你有這功夫耍嘴皮子不如收拾東西,對了,你的鑰匙給那倆兄弟,讓他們給我送來?!?/br> 雖然知道房東不占理,但童上言今天實在沒精力跟讓他扯皮,也沒去計較為什么房東還有鑰匙能打開他房間的門,順從地接受自己繼失業(yè)之后又無家可歸的事實:“我搬走也行,那剩余的房租……” “就那幾百塊錢?”房東打斷他,不屑地說,“我請人扔?xùn)|西不要錢嗎?有本事你找他們要去?!?/br> 說完,房東直接掛了電話,擺明了是耍賴皮。 童上言看看手機(jī),又看看那兩個被雇來扔?xùn)|西的青年,嘴角扯出一個尷尬的笑。 他房租是月交的,也沒有押金,算算日子,剩下大概三百來塊錢,以余安市的平均收入來說,確實不算多,可他剛失業(yè)又失家,蒼蠅腿兒也是rou,幾百塊現(xiàn)在也是大錢…… “兩位兄弟……” 不等他說完,其中一個青年先說:“小兄弟,都是混飯吃的,我們賣點苦力不容易……”言下之意是肯定不會把錢退還給他的。 童上言嘆口氣,他一個五講四美好青年,做不出死皮賴臉要錢的事情,而且這倆青年看著窮得跟他半斤八倆,就算要了恐怕也…… 好在兩個青年也不是大jian大惡的人,最后商議,給童上言一點時間,讓他把要的東西收拾好再清理房子。 這房子是個一室一廳的布局,帶陽臺的房間自從上個租客搬走之后一直空關(guān)著,客廳分隔出來的小房間就是童上言租的地方,他在這兒住了小三年,雖然不能完全當(dāng)成家,但多少有些感情。 可惜現(xiàn)實不給他時間緬懷,他麻利地翻出行李箱,撿著重要的東西裝進(jìn)去,總算在約定的時間里把自己要的東西裝好,掏出鑰匙遞給“清屋兄弟”后,落魄的青年背上雙肩包,拖著行李箱,疲憊地下樓。 下著大雨的深夜格外平靜,童上言站在底樓那盞壞掉的黃燈下茫然四顧,不知道何去何從。 他孑然一身,無親無故,在這大城市里生活,卻不過無根的浮萍。 童上言是被爺爺帶大的,自打記事起,從沒聽爺爺提過他的父母,后來漸漸懂事,猜到自己多半是孤兒,被爺爺收養(yǎng),相依為命生活。 可惜五年前爺爺突發(fā)腦溢血過世之后,他唯一的親人沒有了,他的家也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