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隊長,必須高冷[電競]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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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照寒點了點頭:“你打職業(yè)后,你爸媽可能不會是以前那個爸媽了,但r.h的大哥們永遠是你大哥。” 時渡面無表情道:“我太感動了。” 看,弟弟自【冷冷地說】之后,又學會了【面無表情】。 比賽結束的第二天,老譚沒有著急讓大家回基地,而是訂了環(huán)球影城的票,想著放松一天再回去。為此,他和陸有山差點在酒店的床上打起來。 早上九點,r.h全員在酒店大廳集合。芝士困成狗,恨不得在地上蠕動:“原來這就是早上九點的空氣嗎,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感受過了——欸?弟弟你臉上怎么貼了創(chuàng)口貼?” 時渡問:“帥嗎?” “帥啊?!?/br> “對了,就是為了耍帥貼的。” 芝士羨慕地說:“那我待會也要貼一個。” 虞照寒環(huán)視一圈自己的后宮,發(fā)現splendid貴人不在,問江落:“splendid呢?!?/br> 江蟆說:“他昨夜一夜未歸?!?/br> 昨天慶功宴的時候,虞照寒就注意到splendid話很少,臉色也不怎么好看。splendid和江頉同樣是替補,現在江頉有機會在賽場上證明自己,只剩下他一個人長期看守飲水機,他心里不好受可以理解。 老譚道:“我問過splendid了,他說他和北京的那些主播要聚一聚,到時候自己回上海?!?/br> 出發(fā)前,老譚想著讓攝影師隨行,拍些素材當作粉絲福利,卻被虞照寒否決:“這次人不齊,下次?!?/br> r.h在環(huán)球影城玩了一天,次日飛回上海。一回到基地,陸有山迅速投入到下一場常規(guī)賽的備戰(zhàn)中。一周后,他們將對戰(zhàn)上海thrones。 thrones實力本就處在聯盟倒數的水平,主力caps又因為辱罵虞照寒的錄音被禁賽。thrones連續(xù)兩場常規(guī)賽都被打了一個3:0,很多上游隊伍都不會和他們約訓練賽。而到了r.h這里,教練對thrones備戰(zhàn)的認真程度不亞于打tco和ipl的時候,連帶著選手也跟著加練。 晚上的訓練賽,老譚給他們約到了兩只西部賽區(qū)的隊伍。其中一支歐洲的隊伍新引援的短槍選手在西部賽區(qū)初露鋒芒,兩手忍者和角斗士打得出神入化,連lawman大魔王都險些栽在他手里。 “今天的訓練賽讓splendid上,”陸有山道,“正好試試他的病毒練得怎么樣了?!睂ξ粡妱荽炭停《臼亲詈玫倪x擇。 老譚面露難色: “splendid剛剛找我請了一晚上的假,說他有個粉絲線下見面會…… 陸有山瞬間火了:“為了粉絲見面會翹訓練賽?他到底是主播還是職業(yè)選手!“ “這又不沖突?!饼R獻溫和地笑著,“現在有那個職業(yè)選手不兼職主播?我和芝士也播呀。” “你們要是因為直播耽誤訓練賽,我照罵不誤?!?/br> 虞照寒道:“先準備訓練賽,其他的晚些再說?!?/br> 老譚和虞照寒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出訓練室。老譚憂心忡忡地說:“最近splendid的狀態(tài)不太對勁啊?!?/br> 虞照寒說:“你也看出來了?!?/br> “也就老陸那個愣頭青看不出來。怎么說,我找個機會和他談談?“ 虞照寒道:“可以。但他這種情況,恐怕不是談談就能好的?!?/br> 老譚雙手—攤:“那你說咋辦?!?/br> 根據虞照寒的經驗,只要給splendid一次機會,一次證明他價值的機會,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splendid不在,訓練賽只能由時渡玩病毒。時渡玩是會玩,但水平還稱不上聯盟頂級,對位西部賽區(qū)的頂級刺客有一點吃力。在連丟兩小局之后,他忍不住用回了忍者,r.h這才追回一分。 訓練賽結束,陸有山反復觀看r.h打輸的幾波團戰(zhàn),頭都快搖斷了:“這樣下去不行啊?!?/br> r.h可以有最擅長的體系,但不能有拉胯的體系,而以病毒為開團點的控制陣容,顯然是他們的短板。 其他人打完訓練賽就去睡了,會議室里只有虞照寒和陸有山在復盤。陸有山愁得咬指甲:“我也想過把timeless培養(yǎng)成頂級病毒,但忍者的打法和病毒是兩個理念,我又擔心練多了病毒會影響timeless對忍者的理解和判斷?!?/br> 虞照寒沉思許久,道:“下場對thrones的比賽,可以讓splendid上?!?/br> “不可,”陸有山想也不想地說,“splendid現在根本就沒準備好?!?/br> 虞照寒說:“我第─次比賽的時候,也沒準備好?!?/br> “你不一樣。你可能是心里沒準備好,但你的狀態(tài)和數據都是達標的。而splendid目前病毒的數據還沒到我覺得他可以上場的地步?!标懹猩较袷窍氲搅耸裁矗樕蛔?,“難道你是覺得thrones實力太弱,所以上替補也沒關系?shine,你不會這么想的?!?/br> 虞照寒知道陸有山心中有刺。晚風最后輸掉的那場比賽也讓他哭了很久,但哭完他還是扛過來了。他沒有因為自責變得神經兮兮,晚風還夸他很堅強。 “把正式比賽當成訓練的一種方式,無論是哪個游戲的職業(yè)比賽中都很常見?!?/br> 在確保自己已經出線,且比賽輸贏對別人的出線形勢也沒有影響的情況下,很多隊伍會以賽代練,在正式的賽場上嘗試新的陣容打法,不少替補的選手也能得到上場的機會。 但陸有山還是拒絕得很果斷:“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除非splendid的數據和cao作得到我的認可,否則他只能是替補。” 虞照寒道:“我明白了。只要他在打thrones之前,病毒的數據達標,就可以上場,對嗎?“ “除去病毒,至少還要有一個能打核心的短槍英雄能拿出手,不然陣容太固定,會被對手拿捏住?!?/br> 這點虞照寒不怎么擔心。他一直在用小號陪splendid練忍者,并且把每一局的錄像都保存了下來。在他看來,splendid的忍者已經到了聯盟的中游水平。 虞照寒回到自己的房間,調出splendid玩忍者的視頻和數據,打算整理好發(fā)給陸有山。 凌晨三點,虞照寒聽到一樓傳來開門的聲音。今天基地里只有splendid出去了,應該是他。 虞照寒下了樓,看到splendid搖搖晃晃地往沙發(fā)上走去。他的臉很紅,一身的酒氣,顯然是醉得不輕。 splendid瞇著眼睛,看著他仰慕了那么久的美人狙擊手朝他一步步走來,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對他說:“r.h非休賽期不能喝酒。” splendidi閉上了眼,隱忍道:“.對不起。” “你自己繳納罰款?!?/br> splendid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好?!?/br> “還有,你這兩天有時間,加練一下病毒。我看過你的數據了,離教練的標準只差.” “病毒.哈,又是病毒! “splendid猛地抬起頭,用一雙赤紅的眼睛鎖著虞照寒,“shine,你到底什么意思!“ 多漂亮的隊長啊,為什么就不能多看他一眼呢。 虞照寒被splendid嚇到了。他靠高冷的外表贏得了別人的尊重和敬畏,可他還是天生的膽小,天生的怕別人兇他,他不知道該怎么兇回去。 而在splendid眼中,虞照寒的表情和眼神依舊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我他媽就只配玩這種工具人,而時渡天生就可以秀,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嗎!“ 虞照寒微微─怔,道:“我從來沒有這么認為。” “你沒有?”splendid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笑,“你沒有你只陪時渡練忍者,你一個狙擊手不惜去玩病毒陪他solo!你陪過我嗎?哪怕一局?!” 虞照寒垂下視線,輕聲道:“你就知道我沒陪過?” splendid聽不見虞照寒的話,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你知道.知道我是為你進的r.h嗎。”splendid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喜歡看你打槍,我一直想和你一起打比賽,我夢想成為你真正的隊友。我放棄了一大半的直播收入,我拼命練習,我比小江來得更早!為什么.為什么我還是沒資格,在賽場上站在你身邊?“ 虞照寒注視著他,喉結輕輕滾動。 “現在我想明白了?!眘plendid站了起來,他和虞照寒差不多高,終于可以平視他,“不是我沒資格,是你沒資格。你和那些只注重成績的人沒有區(qū)別。你看不到隊員的努力,隊友在你眼中也不過是幾行數據而已,只要有更好的,我們就能立刻被取代——你根本就不配當我的隊長,更不配我曾經那么喜歡你!“ 虞照寒睜大眼睛。他的眼睛里盛滿了霧氣,但還沒有變紅,他有能力不讓眼睛變紅。脫粉就脫粉嘛,為什么要說的這么難聽。 “你醉得不輕?!庇菡蘸约旱恼菩模届o地說,“等你酒醒了再說?!?/br> 虞照寒保持著這一份淡定,一路回到房間。他知道自己睡不著,索性不睡了,繼續(xù)替splendid整理數據。 可整理著整理著,屏幕就模糊了起來,水珠滴落在鍵盤上,一下又一下。 虞照寒告訴自己這不算什么。剛當上r.h隊長的時候,還有r.h被擺爛的那一年,日子都比現在艱難多了。splendid喝醉了,喝醉時候說的話怎么能當真呢。 還說他不配當r.h的隊長,為什么要這么說他,他明……明明很努力地在做了啊。 他想像過去無數次哭的時候一樣,躲進被子里給他媽打電話。但這個時間,mama肯定已經睡著了。 還好,他還有時渡。 虞照寒又一次走出房間,確認時渡的房間里沒有光——連時渡都睡著了。 身為隊長,怎么能打擾隊友睡覺呢。 虞照寒就這樣站在時渡的房門口,給他發(fā)了一條微信。 【shine:時渡,我被人誤會了。我很難受?!?/br> 他等了兩分鐘,沒有等到時渡的回復。 【shine:晚安】 就在他準備回房間裹上被子自己哄自己的時候,門開了。 男生只穿著睡褲,頂著亂糟糟的短發(fā),語氣焦急:“魚魚?“ “時渡,”虞照寒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兩條胳膊纏上時渡的脖頸,整個人往男生懷里鉆,“抱。“ 第41章 時渡非常慶幸自己被手機振醒了。虞照寒從來不會在他睡覺的時候來要抱抱,除非忍不住。 看到虞照寒的微信,時渡一秒清醒,上衣沒穿,拖鞋也沒穿,匆匆忙忙沖了出來。接著就猝不及防地被大美人投懷送抱。 時渡把虞照寒抱了起來,走進房間。虞照寒難受得要命還記得不能被別人看到他這樣,趴在時渡胸口說:“時渡,關門?!?/br> 時渡騰不出手,用腳帶上了門,把虞照寒放到自己床上。時渡剛從被窩里起來,床還是熱的。虞照寒自覺地鉆進被窩,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個腦袋。 時渡也上了床,在虞照寒身邊盤腿坐著。他看著虞照寒微微發(fā)紅的眼睛,莫名有些生氣:“誰誤會你了?還把你誤會到哭?!?/br> 虞照寒從被子里伸出手,拍拍身邊的位置:“你坐過來一點?!钡葧r渡坐過來,虞照寒往他身上一趴,把被splendid誤解的經過一股腦地說給時渡聽。 他幾乎是把splendid的話一字不差地復述給時渡,還模仿了splendid當時的語氣。他越說,時渡的臉色就越冷。 “我沒有忽視他,”虞照寒的臉埋在時渡的腹肌上,既生氣又難過,“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亂講?!?/br> 時渡沉了口氣,把不爽和怒氣暫時壓了下來,說:“splendid就—傻逼,你理他千嘛?!?/br> 虞照寒悶聲道:“他是我的隊員,隊長要為隊員負責?!?/br> 時渡冷嘲:“不是誰都配成為你的隊員?!?/br> “真的很氣,我都好久沒因為戰(zhàn)隊的事哭了。” 時渡緩和氣氛地一笑:“是嗎?那上次是誰被我殺哭了?“ 虞照寒輕聲道:“不—樣的?!?/br> 時渡捏著虞照寒的后脖頸,動作輕緩:“好了,你先哭,哭完我們再想辦法。” 虞照寒從時渡腹肌上抬起頭,說:“我哭完了,我要想辦法?!?/br> 剛哭完的美人再怎么面無表情都高冷不到哪去——眉間微蹙,眼角泛紅,就算厭世臉也能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