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優(yōu)選穿七零 第64節(jié)
“怎么?還怕我和你媽會把這四桶奶粉都喝了?”寧昭嗤笑了一聲:“寧暮暮,怎么以前我都沒發(fā)現(xiàn)你那么摳呢,虧你還說等你長大了就養(yǎng)我和mama,你看你奶粉都舍不得給我和你mama喝呢,將來還能愿意養(yǎng)我和你媽?” 寧暮暮感受到了和他爸同款的生氣,他氣憤的拿巴掌去拍他爸的大腿:“爸爸!我沒有!我養(yǎng)你和mama!” 寧昭‘嘖’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了小崽兒一眼,沒說信還是不信。 小崽兒被這一眼看的都快氣哭了,他一頭扎進宋玉絮的懷里:“mama,我養(yǎng)你們。” “mama知道,mama信暮暮?!彼斡裥鯎е鴥鹤影参康呐呐乃谋常骸鞍职指汩_玩笑的,他開了那么久的車沒睡好,現(xiàn)在是累了,你別理他,讓爸爸好好睡一覺?!?/br> 寧暮暮扁著嘴點頭。他就知道m(xù)ama從來都是這樣,不幫他也不幫爸爸,就是爸爸說的什么……端水大師! 寧昭也覺得在兒子和他之間,宋玉絮就是個端水大師。想到這里他不耐的看了窩在他媳婦兒懷里求安慰的寧暮暮一眼,覺得自己果然是不該給他好臉色,等他成年了就把他丟出去好了。 宋玉絮摟著兒子安慰了一會兒,見他好了又領著他一起看寧昭帶回來的東西。 除了一開始的兩盒餅干四桶奶粉兩罐麥乳精,還有寧暮暮喜歡吃的橘子罐頭荔枝罐頭,兩斤大白兔奶糖,一家人三口從上到下的新衣服新鞋子。 寧暮暮好奇的打開他爸爸說的紅布包,見里面是一條漂亮的紅線裙,頓時眼睛都亮了,直接拿著衣服就往宋玉絮身上比劃:“mama,好看?!?/br> 宋玉絮也覺得好看,她下意識的側(cè)頭看了眼寧昭,就見他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當時看到這個時候我就覺得適合你,你皮膚白,穿紅色好看?!?/br> 她只覺得心‘砰砰砰’得跳,一時間眼里就只剩下寧昭,再也看不見別人了。 “是不是很感動,是不是覺得今天的你比昨天的你更愛我了?” 聽到寧昭這賤嗖嗖的語氣,宋玉絮的心瞬間落到了實處,她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你想太多?!?/br> 話是這么說,但是她臉上的笑卻沒有落下去過。 寧昭知道她臉皮薄,也沒拆穿她,只是斜斜的靠著被子看娘倆忙碌。 省城現(xiàn)在東西也比往年多了,不過他要的東西相對來說也要‘金貴’一些,所以他是在省城的黑|市|找相熟的販子買的。因為雙方經(jīng)常有交易,所以東西就算是沒票也沒有比百貨商店貴上太多,給的算是友情價。 臨近過年黑|市|的東西也不少,但是更多的是雞魚rou蛋,這些現(xiàn)在縣里發(fā)展的好,直接在華哥那里就能買到,不用大老遠的帶過來。不過他倒是買了十來斤的牛rou和一只羊,花了不少錢,這會兒還在他的空間紐里面放著呢。這會兒牛金貴,牛死了都要獸醫(yī)開死亡證明的,想要買到牛rou簡直不是一般的難,要不是剩下的那些不是什么很好,宋玉絮的優(yōu)選系統(tǒng)也能買到飼料牛解饞,他當時都想要包圓了。 宋玉絮又從裝食物的包里拎出一個密封的袋子出來,她拆開袋子一股撲鼻的燒雞味就傳了過來:“好香。” 寧暮暮扒拉著他mama的手臂伸長腦袋去看,嘴里鸚鵡學舌:“好香?!?/br> “就知道你們喜歡?!睂幷训靡獾男Γ骸爱敃r我都沒買到,這兩只還是從別人那里買來的,價格高了不止一點?!?/br> 不過他們家也不缺錢,他也不是不能掙。老婆兒子喜歡,他就覺得這錢花的不虧。 寧暮暮跟只花蝴蝶一樣又爬上炕親了寧昭一口,特別沒原則的說:“爸爸真好,暮暮愛爸爸。” 寧昭冷嗤了一聲,覺得小崽兒對他的愛就像是脹氣的人放屁,愛了沒兩分鐘就不愛了,過一會兒又能愛起來。 收拾好了幾個袋子里的東西,宋玉絮又看他帶回來的水果。這些水果是離開前她讓寧昭帶上的,讓他放在空間紐里,回來的時候再拿出來,就當作是省城買回來的。 四個大柚子,兩兜子大橙子,一兜子橘子,夠吃上挺長一段時間了。 寧暮暮伸手想要拿,被宋玉絮攔了下來:“等下就吃飯了?!?/br> “好吧,那mama,我明天要吃?!?/br> “好?!彼斡裥趺鹤拥哪X袋,牽著他往廚房走,讓寧昭能抓緊時間瞇一會兒,待會兒還得吃飯。 寧暮暮看著被mama拎在手里的燒雞,心滿意足的跟著一起出去了。 臥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寧昭這些天確實也是累了,他這一次出門帶了不少東西出去,趁著這一次出差跑車全給倒騰了,雖然錢掙了不少,但是也是心力交瘁。 見老婆孩子都出去了,他那強撐著的弦也松了,沒兩分鐘就歪在暖和的炕上睡著了。 夜里的時候已經(jīng)睡了一個下午的寧昭又精神抖擻了起來,他摟著已經(jīng)累的不想動的宋玉絮,親了親她紅撲撲的臉蛋,聲音低啞中帶著磁性:“今天跟你說的,讓你高考去首都的事兒你想的怎么樣了?” 宋玉絮累慘了,她不想動,但是寧昭還在她臉上作怪。她一把推開寧昭的手,問:“為什么你不也跟著一起考過去?你穿越前還是雙一流大學畢業(yè)的呢,而且你智商比我高,考大學肯定也比我更有希望?!?/br> “我讀累了,不想再來一回。” 在末世拼過命,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現(xiàn)在就想要松快一些。而且他已經(jīng)讀過了大學了,也不是什么很想再來一回,知識都在自己的腦海中誰也偷不走,他也不是說硬是在學校才能學到知識,就是這些年他也沒有放棄過讀書看書。只不過他覺得有這個時間,他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而已。 宋玉絮被他一句‘我讀累了’噎的夠嗆:“你就沒想過我也讀累了?” 她也不是什么天賦型的選手,當時能考上電影學院都是靠自己頭懸梁錐刺股,再來一回她也是想要偷個懶的。 “我工資比你高呀?!?/br> “寧暮暮的戶口是跟著你走呀?!?/br> “我還得把那些事兒掃個尾呀,而且家里的兩套房子,還有大黑大黃他們到時候我也得想辦法一起帶到首都去,總得我聯(lián)系車吧?!?/br> 宋玉絮被這三連擊擊的無話可說,她嘆了一口氣,說:“那行吧,我爭取加油吧。” 寧昭又親親她的臉:“我相信你可以?!?/br> 宋玉絮翻了個白眼,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說:“那是不是得先買書啊,不是說有些書到時候很難買?” 聽她這么說,寧昭就知道她這是答應了。他笑了一下,說:“這個不怕,我已經(jīng)湊齊了一套了。” “合著你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宋玉絮說完不解氣,又擰了他的手背一下:“這事兒你之前都不跟我說,是怕我管不住嘴還是怎么的?寧昭,你是不是想要上天,你都有小秘密了?!?/br> 寧昭被她擰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環(huán)在宋玉絮腰間的手也忍不住收緊,他齜牙咧嘴的緩了一下,然后就開始撓宋玉絮的癢癢:“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宋玉絮‘哼’了一聲,拉過被子蓋住腦袋,一副累了想要咸魚躺的模樣。 寧昭又低低的笑了一聲,把蓋著她腦袋的被子往下拉了拉,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來,地上的雪又落的厚了一層,今天寧昭休假不用上班,寧暮暮也已經(jīng)放學了,只有宋玉絮還得去rou聯(lián)廠工作。 寧昭擔心先鋒大隊的老房子,雖然不住了,但是當初也是花了錢建好的,這會兒要是讓雪壓塌了也劃不來。于是等宋玉絮上班去了之后,寧昭就領著寧暮暮回隊里,準備去檢查一下老房子的情況。 “爸爸,是去有桃子的房子嗎?”寧暮暮一邊晃著腳丫子讓寧暮暮給他穿鞋子一邊自己往自己手上戴手套,他對先鋒大隊的房子記憶不是什么很深,小的時候住過,大一些了就住在了縣里,每次家里的果樹結(jié)果了之后也是寧昭和宋玉絮回去弄,很少帶他一起去。 “是啊,不過現(xiàn)在沒有桃子也沒有菜?!睂幷褞托♂虄捍┖眯?,把他從炕上拎了下來,牽著他往外走。 雖然他們?nèi)俗≡诳h里來了,但是也是會回大隊的,畢竟院子里的菜地年年都還種菜,幾顆果樹也得打理才能長出好果子。不過回去的也少,他們還托了二大娘家和大隊長家時不時的幫忙照看一下,要不然別說是結(jié)的果子等他們回去摘了,怕是還沒熟的時候就被老宋家和老寧家的人給摘走了。 寧昭想要出去不想留在這里也是有遠離寧家和宋家的想法在,雖然更重要的是想要搶占先機去首都,想要給寧暮暮更好的教育,但是不可否認他也是想要遠離那些所謂的親人。等將來出去了,每年年底了給隊里匯款,讓隊里幫忙轉(zhuǎn)交一下給兩家父母的孝敬和節(jié)禮也就差不多了,他們都不回來,也不會把地址給別人,也省的將來老寧家和老宋家的人想著要去首都找他們。 他可沒忘了宋小雪和鄒明書還是男女主呢。這些年宋小雪和鄒明書也不是沒做妖,也是想過舞到他和宋玉絮面前來,每次回隊里宋小雪還會抱著她兒子過來顯擺,大聲的說她兒子怎么怎么聰明怎么怎么漂亮,將來肯定是個優(yōu)秀的小伙子。 再優(yōu)秀的小伙子,攤上這么個媽,將來會如何都沒有個定數(shù)。 想到這里他低頭看了眼牽著自己的手踩雪,又想要翻上大黑大黃身上騎狗的寧暮暮,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跳:“寧暮暮,大黑大黃都一把年紀了,你一個小rou墩騎上去它們還能有命活嗎?” 被攔下了不能騎狗,寧暮暮跺了跺腳,仰著頭看著寧昭滿臉的不高興:“爸爸,那為什么你和mama抱我背我都還能有命活?大黑大黃都還比你和mama小,它們都沒有五歲?!?/br> 被自己的兒子拿自己和妻子跟狗比,寧昭一口氣好懸沒提上來直接背過去。 他覺得自己的手又開始癢了。 作者有話說: 寧暮暮:我爸已經(jīng)三天沒打我了。 第八十八章 (捉蟲) 這兩年先鋒大隊跟縣里的食品廠有合作, 隊里養(yǎng)起了兔子和雞還有豬,這會兒寧昭領著寧暮暮回去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隊里殺豬分rou,整個大隊的人都熱熱鬧鬧的聚集在大隊的曬谷場。 他們家老房子要從曬谷場經(jīng)過, 那些正在排隊還沒有輪到分rou的人和旁邊嘮嗑的人看到父子倆都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 寧暮暮抓緊爸爸的手,眼睛好奇的看著這難得一見的熱鬧場景, 但人卻躲在寧昭的身后不敢貿(mào)然出去。 寧昭知道兒子有些怕生,他蹲下身把人抱起來,跟隊里的人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準備離開。結(jié)果腳剛一動就感覺到寧暮暮摟著自己脖子的力度大了一些,他側(cè)過頭看了一眼:“你想在這里?” “想?!睂幠耗狐c點頭:“爸爸, 我想看分rou?!?/br> 寧昭‘嘖’了一聲, 他是不想跟隊里的人大冷天的站在外面說話的, 但是既然兒子想看, 那么讓他看一看也沒什么,畢竟可能過些年等到包產(chǎn)到戶,寧暮暮就算是想要看這樣的場景都看不到了。 別看現(xiàn)在隊員們也富裕起來了, 可是大家還是想要進城當工人的,當工人每個月工資穩(wěn)定,有錢有票有福利, 在隊里就算是每年都能多分錢, 其實多的那些也還不如城里普通兩個月的工資。 人大多就是這樣, 總是想要更多更好的。就是現(xiàn)在隊里一些人都還想讓寧昭幫著看看能不能介紹介紹工作呢,跟寧昭和宋玉絮關系好的大隊長家,二大娘家都有人去食品廠當工人了, 這讓隊里其他人總有一種寧昭和宋玉絮有門路的錯覺。 寧昭看著這些過來搭話的或熟悉或陌生的人, 皆是圓滑的把人給打發(fā)了, 同時也更加劇了自己想要早點離開的想法。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雖然在村里都是熟人, 有需要的時候大家都會搭把手,但是在城里大家都不認識,即使認識關系也就這樣,有的時候沒有那么多雞毛蒜皮的事情還更自在。 很快寧暮暮也對分rou沒什么興趣了,因為宋玉絮在rou聯(lián)廠工作的原因,其實自打他記事以后家里都沒有缺過rou吃。他好奇也是好奇一個大隊那么多人分rou而已,看了半天也就沒什么興趣了,而且他也不想聽爸爸總是和不認識的人說話。他能感覺到爸爸并不是什么很想搭理那些說話的人,而且為什么爸爸要幫他們找一個鐵飯碗呢?他用的都還是木頭做的飯碗呢! mama說鐵飯碗老貴了。 寧暮暮不高興的撅撅嘴,他拽拽寧昭的衣領:“爸爸,走,走?!?/br> 寧昭心里松了一口,面上卻歉意的跟那些想要讓他幫他們家里找工作的隊員道別,抱著寧暮暮就離開了。原本他還說等掃了雪就去看看大隊長和二大娘的,不過剛巧遇上了隊里分rou,還不知道他們要忙得多晚,他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打算過年回來的時候在順便去拜個年好了,這會兒只是遙遙跟大隊長打了個招呼。 沒想到等回到家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幫忙掃了屋頂和院子里的雪了,看著院子里堆著的厚厚的雪,寧暮暮瞪大了眼睛:“爸爸,你不是說回來掃雪嗎?都有人幫我們掃了?是誰幫我們掃的?” “應該是大隊長爺爺家或者是二奶奶家。”寧昭估摸著也就是那兩家和自己家關系近一些的才會幫著掃雪了。他牽著寧暮暮進屋子看了看,見沒有哪里塌了漏雪漏雨,窗戶也沒有破,家里的家具也沒有說潮濕長霉,心里就松了一口氣。不過他也沒閑著,把兩個炕燒起來,讓寧暮暮在炕上玩。 寧暮暮不想在炕上玩,他抓著寧昭的手想要去山上。他都聽爸爸mama說了,山上有好多好多東西,有松子有榛子有蘑菇有野雞有兔子,還有能賣好多好多錢的人參。這都是他偷偷聽來的,他知道爸爸mama不讓別人知道這些事,他也會乖乖的不跟別人說。要是說了,他以后就沒有rou沒有雞腿沒有蛋蛋也沒有奶粉吃了。 隊里的房子沒有問題,寧昭也就沒有待太久,炕下燒了一把火之后他就領著寧暮暮回縣里。 寧暮暮被爸爸抱在懷里,手伸進爸爸的圍脖里面,腦袋歪在爸爸的頸窩里:“爸爸,我想去山上玩,mama說我們家的松子還有蘑菇都是山上的,你可不可以帶我去摘?” “那得明年有松子有蘑菇的時候才行,現(xiàn)在雪那么厚,山上還有老虎有熊,很危險的?!?/br> 寧暮暮‘哦’了一聲,蔫頭搭腦的在寧昭的頸窩換了個姿勢,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爸爸,我想要回家去睡覺了?!?/br> 聞言寧昭笑了一下,說:“你剛才不是還很精神嗎?” 小孩走了那么久的路,寧昭也知道他是累了。他嘴里逗著小崽兒,腳下的步子卻又快了幾分,想著得快一些回到家里讓小崽兒去炕上睡才行,這會兒在外面睡怕會感冒,睡著的時候是最容易感冒的了。 他怕寧暮暮會睡著,嘴里還不停的跟他說話逗他:“等過些年過年的時候,爸爸讓mama給你多一點壓歲錢好不好?” 只有上學時每天有兩分錢零花錢的寧暮暮對他爸爸的多一點壓歲錢很感興趣,但是一想到每年的壓歲錢他剛拿到手還沒捂熱就被爸爸mama收走了,他瞬間又沒有了精神。 小崽兒扁扁嘴,有些委屈:“給了mama也會拿走?!?/br> “那這一次爸爸讓mama不拿走,前些年的也全都還給你行不行?”小崽兒讀了那么久的育紅班,天天手里都有錢,這些時間看下來寧昭也知道寧暮暮不是那種手里有錢就會隨便花的人,因此對寧暮暮自己管自己的壓歲錢是很放心的。 “等過年的時候,爸爸給你一個專門裝錢的漂亮盒子,到時候你的錢就全都裝進盒子里,等你長大了花?!?/br> 聽到這里,寧暮暮才心滿意足的說了一聲好,甚至已經(jīng)開始在心里算這些年宋玉絮幫他保管了多少錢了。 寧暮暮其實是個挺有錢的小崽兒,他一周就有一毛錢的零花錢任他自己想要怎么花就怎么花,平時家里的水果零食沒斷過,逢年過節(jié)包括寧暮暮過生日寧昭和宋玉絮都會額外給他錢,兩個人分開給,基本上是兩塊起步,更別說過年的時候宋建國還會單獨給他一份壓歲錢。 四年多下來他攢了幾十塊錢了。 在這個一分錢能買一塊水果糖的時代,寧暮暮知道自己是個有錢人。 他美滋滋的歪在寧昭的身上:“爸爸,我有錢啦?!?/br> 寧昭嗤笑了一聲:“我和你媽只是幫你把錢保管一下,又沒說不給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