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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看清了薩丁的臉, 又在宋白和薩丁之間來回看了又看, 聲音有點顫抖,道:“你……你們不是……”不是夫夫倆么 薩丁一笑,趕快把話截住了, 道:“上了這艘艦船, 我就會把大家平安帶到目的地,照顧是應(yīng)該的, 放心吧?!?/br> 年幼雄蟲打量這個和他雌父一般高的艦長, 整齊的制服,精致的眉眼,最重要的是那一身不容靠近的凜冽氣勢, 若不是胸前的艦長銘牌, 都會以為他該是在戰(zhàn)場上殺伐果斷的軍雌。 居然還有這樣的雌性! 年幼雄蟲眼睛都亮了。 宋白除了面上還算平靜,私底下卻無一處不亂。 所有的話,所有的心思都堆到嘴邊,最終道:“你怎么……” “好了, 看樣子沒什么事, 大家各忙各的吧?!彼_丁搶在宋白前面把話說完。 他看也沒看宋白一眼, 轉(zhuǎn)過身去, 對旁邊低聲道:“行李怎么能讓客人搬呢!” 身形健壯的工作人員利落地從隨行雌蟲的手里提走本來就不重的箱子, 來到宋白身邊,道:“先生, 走吧?!?/br> 隨行雌蟲反應(yīng)過來,這夫夫倆明顯有事,但他只是來送行的,摻和人家干什么,忙催促道:“宋先生,你的臥房就在前面,我們特意給你選的,走走,帶你去瞧瞧……” 宋白最后看了薩丁一眼,還想說什么,卻被隨行的雌蟲拉著向前去了。 宋白和隨行走了,只剩下亞雌和幼年雄蟲還留在原地。 “呸,什么東西,上來就抓我?!眮喆迫嘀l(fā)紅的手腕,忿忿不平。 “行了!”年幼雄蟲收回望向薩丁的目光,皺眉的表情在包子臉上很滑稽。 亞雌道:“你也不看看,是誰先挑事的!再說了,我可是你雌父,你怎么還幫著外人!” 年幼雄蟲稚嫩的聲音透出怒火,道:“我雄父讓你照顧我,不是讓你來丟人的?!?/br> 聽到雄主,亞雌也熄火了。 中央?yún)^(qū)域再次歸于平靜。 走出中心區(qū),薩丁的表情有點狼狽,他完全沒想到,再見到雄主,心潮起伏能這么大。 他甚至不敢和宋白說一句話。 暗罵了聲膽小鬼,薩丁突然發(fā)現(xiàn)平正倚在窗邊,向外看著什么。 “看什么呢?” 平仿佛嚇到了,搖頭,“沒什么?!?/br> 薩丁上前一步,站到平剛才的位置,窗外正是鐵絲網(wǎng)架起的機場邊緣,護欄網(wǎng)外,擠滿了前來送行的人們。 “在找盛安?” “?。俊逼秸鎳樍艘惶?,道:“你怎么知道?” 薩丁張望窗外的風景,說:“四軍里早就傳開了,說每次咱們執(zhí)行任務(wù),軍艦起飛降落,外面都有一個乘著輪椅的雄蟲默默看著,當時大家還議論得挺火?!?/br> “倒沒想到,是你雄主?!?/br> 平苦笑,“他現(xiàn)在抱著新人,早忘了吧?!?/br> “行了,別感傷了,艦船要起飛了。”薩丁拍了拍平的肩膀,準備走回駕駛室。 “長官!”平突然道。 “嗯?”薩丁轉(zhuǎn)過頭。 平像是下了很大決心,道:“調(diào)職星外的事,你幫我申請吧!” “好?!?/br> 說完,薩丁離開了,只剩下平,繼續(xù)望著窗外。 …… “抱歉,艦長在執(zhí)行重要的指揮任務(wù),暫時沒有時間,請諒解?!?/br> 在飛艇起飛后的第五天,宋白已經(jīng)把這樣的話聽了五遍。 比起昨天,還多了最后三個字。 宋白苦中作樂地想。 在這五天里,他一直想找薩丁聊一聊,可是卻始終連薩丁的面都沒見到。 宋白后知后覺,原來,他這是被“冷戰(zhàn)”了啊。 不過,也還是他咎由自取。 畢竟,這事是他挑起的頭,自然也要食其果。 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純白的線條,簡潔的設(shè)計,充滿了一種科技感。 宋白問了一旁路過的工作人員才知道,這里是餐廳。 唉,這幾天里,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又要克制去找薩丁的念頭(薩丁是艦長,也不能頻繁打擾他),他也一直都是訂餐,還沒在餐廳里好好吃過。 宋白從電子屏上點過餐,很快送了上來。 他剛動了筷子,桌子震了下,原來是有人拍了一下。 “這兒有人了!”正是先前剛登艦時見過的亞雌。 “不好意思?!彼伟锥似鹜?,直接走向另一處較遠的桌子。 亞雌沒料到他會道歉,愣了一下,跺了下腳,氣餒地坐到位置里。 這些天,他一直記得宋白讓人抓了他手腕,一直想找機會修理下宋白,可是卻一直找不到他影子,今天見到了,他才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他。 宋白剛剛吃了兩口,卻又聽到:“喂!這兒也是我的地方,你得讓我?!眮喆频靡獾刂钢伟渍谧淖雷印?/br> 你既然這么有禮貌,那就一直退讓下去啊,反正宋白換一張桌子,他就要一張!看他能讓到什么時候。 這么蠻不講理,看來是刻意找茬。 宋白放下餐具,道:“剛才你說那張桌子有人,我讓你了?,F(xiàn)在,你說這張桌子也是你的,難道,你是坐這桌的位子,吃那桌上的食物?” 宋白一指十米外桌上的餐盤。 他談吐從容,連話也說得文雅,和旁邊胡攪蠻纏的亞雌一比,大家都知道誰對誰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