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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宋白的到來已經(jīng)使薩丁的命運改變了。 那么,這顆星球應(yīng)該不會再像它推演那樣,在百年之后,遭遇滅亡了。 清晨,軍部醫(yī)院,高級軍官病房。 一縷晨光從紗簾的縫隙中悄悄探出頭來,緩慢地挪到病床上方,恰好映在年輕軍雌的眼皮上。 臉上的灼熱感使薩丁忍不住顫動了幾下睫毛,他豎起耳朵,仔細(xì)聆聽,確定周遭再也沒有一個人,終于放松大膽地睜開了眼睛。 下一刻,一個千斤頂橫空飛來,生生把可憐的薩丁又撲倒回床上。 “二哥,你可算醒了!我快擔(dān)心死你了?!?/br> 進(jìn)了軍隊后,剔成短發(fā)的三弟像只大型金毛,毛剌剌的頭頂蹭得薩丁手心發(fā)癢。 薩丁并不習(xí)慣同雄主以外的人這樣親昵,費了好大勁兒才沒把他踹下去,卻又聽他道: “大哥他太討厭了,竟然做出那種事情來!還好你沒事?!?/br> 三弟嘟囔著抬起頭,目光在薩丁臉上巡視了好一會兒,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你沒受傷,太好了!” 薩丁原本嫌他聒噪,突然間不知怎么就順耳起來,想要推開他的手在半空停滯片刻,最終改變方向,揉了下三弟的頭發(fā)。 扎手,雄主怎么就老喜歡揉他的? “小蟲崽,我放你進(jìn)來可不是讓你占我雌君便宜的!” 雄主?! 薩丁猛然瞪大了眼。 只見宋白拽住三弟的后脖領(lǐng)子,把他生生拎下了床。 就是三弟,揮著拳頭張牙舞爪,奶兇奶兇:“喂喂,那是我哥,親哥!你思想別那么齷齪好不好?” 宋白慢條斯理地給他整好衣領(lǐng),笑得慈眉善目:“你說的對,畢竟是我雌君的親弟弟,我不該這么粗暴。” 三弟正得意,卻無意中感受到兩肩上仿佛抵了千斤,定睛一看,對面的宋白依然是帶笑,但撫著他肩膀的手臂上,健碩的肌rou微微隆起。 而且,似乎并未用盡全力。 三弟驀然回想起軍訓(xùn)做教官時,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cao場正中央一雌一雄難得難分的打斗,似乎就是他哥和哥夫…… 而且聽說,還是哥夫把他哥打敗了。 薩丁可是用一個指頭就能把他推倒的!! 三弟腿一軟,頓時感覺撲倒二哥實在是個太大的錯誤,笑容不由得諂媚起來。 “哎,這么好的早上不看看新聞實在可惜了,”從柜子上摸到遙控器,看也不看直接按開電視。 “還有,那個,大清早的,你們餓不餓?我去給你們端飯來?要吃什么?” 三弟乖巧討好。 宋白本來就是逗他,見一旁薩丁努力憋笑的,也不繼續(xù)了,故作正經(jīng)地拍了拍三弟肩膀,“行了,好弟弟,去吧?!?/br> 三弟笑得難看地小雞啄米點頭,急忙腳踩西瓜皮,溜了。 薩丁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實在沒見過他那么乖的樣子?!?/br> 宋白順勢坐了下來,把早已晾好的水遞給他。 等薩丁喝完撂下水杯,才慢悠悠道:“不裝睡了?” “咳咳!”明明喝完水了,薩丁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昨天和雄主一下山,薩丁意識清醒過來,想著雄主肯定要問起這場事故起因,可是他怎么好意思說,是“大哥誤以為他不用去除劑所以硬逼著要給他注射去除劑”,這個問題勢必會牽扯出他究竟為什么要注射去除劑,以及, 注射去除劑他會失去什么。 薩丁并沒有完全做好把一切告訴雄主的準(zhǔn)備。 他忍受增強劑的痛忍慣了,同樣也習(xí)慣了增強劑為他帶來的名聲與地位。 注射去除劑,意味著他將會失去這一切。 但是,薩丁不想也不愿想太多。 他就是自欺欺人地想,是不是雄主晚一天知道,溫柔的寵愛就會晚一點消失。 昨天下山后,薩丁就抱著這樣的鴕鳥心態(tài),直接睡了過去。甚至在宋白把他送到軍區(qū)醫(yī)院的車上,夜半為他蓋上的被子,薩丁都以清醒的意識,知道得一清二楚。 只是,薩丁沒想到雄主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宋白一邊數(shù)落他一邊給他拍背順氣:“我還沒開始說你呢,至于么?” 等薩丁終于停下了,揣著手,心懷愧疚,低頭道:“我現(xiàn)在沒事了?!?/br> 宋白差點笑出來,這意思,你沒事了我就能開始說你了? 見薩丁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宋白不由也嚴(yán)肅起來,他捏起薩丁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 “薩丁,你聽好了。” 薩丁依言抬起頭來,瞬間沉入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眸中,似乎在訴說著什么。 愣神的一瞬間,雄主放大到了臉立刻壓下來。 薩丁隨即瞪大了眼睛。 雄主,竟然,竟然在…… 雄蟲的手蓋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降臨,溫?zé)岬娜彳浽谕粫r刻壓下。 薩丁放心地闔了眼,準(zhǔn)備享用這份三個月來難得的親密。 可是,下一刻,伴隨著吱呀一聲開門聲,傳來什么物體重重摔在地上的悶響。 隨即是三弟那聒噪的聲音:“那什么,這門真不結(jié)實,哈哈哈,我不是要去買早餐,怎么到這來了……” 宋白頭抵著薩丁肩嘆氣。 頭一次,夫夫倆一致想把他踹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