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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拿給我看看?!?/br> 會長斂了笑,知道雄蟲是真的在維護雌蟲,不滿:“先生,你是在妨礙我們?!?/br> “那是我雌君,我有權(quán)知道你要給他落什么刑?!?/br> 會長實在搞不懂這個雄蟲腦子里在想什么,維護一個傷害了他的罪犯? 最后嘆氣解釋:“上刑期間雄主不能在場,也是為了你們考慮?!?/br> 畢竟,這個處罰措施也是第一次在傷害雄主的雌蟲身上使用,以往在那些罪大惡極的罪犯身上使用獲得了非凡的成效。但是考慮到薩丁與宋白的未來的夫夫關系,上面特意叮囑,萬萬不能讓雄蟲在場看見,以免對雌蟲徹底嫌惡。 “我再問一次,什么刑罰?”宋白一字一頓,目光滲人。 會長面對雄蟲的態(tài)度徹底有點生氣了,沒見過被傷害了,還這么上趕著掉價護著雌蟲的。 署長看勢頭不對,連忙上來打圓場,“會長啊,規(guī)定是死的,蟲是活的,別一板一眼地糾纏這些死規(guī)矩?!?/br> 身為署長,他對薩丁的確免不了譴責,可是來的路上,他聽會長說了不少毫無邊際的猜測,說什么雌蟲本性就不行,說他們就不該做雌君。身為已婚的雌蟲,他知道這場事故實屬意外,對薩丁就有了點同情。剛才突然聽到宋白可能給薩丁動了截肢手術(shù)時還震驚地打翻了杯,現(xiàn)在看到薩丁無事,會長又的確討厭,忍不住來幫著說了兩句。 宋白那邊很快回應了,署長和宋白一唱一和,繞的會長腦袋發(fā)懵,不由自主道:“那,那就一起吧?!?/br> 進了房間,薩丁驚然起身:“雄主!” 他警惕地望著眼前二蟲,而后突然又鉆進來一個小矮子,薩丁放松下來,笑道:“米亞?!?/br> 米亞是他摯友的弟弟。 米亞剛想去質(zhì)問宋白為什么不打招呼突然進來,聽到薩丁的話,走到他床邊,不好意思道:“長官好?!?/br> 會長這邊開了攝像,打算讓米亞走開,突然道:“你是……尤家二少爺?” 署長常年生活在江城,一邊輕快地開箱子一邊道:“尤家?江城沒有尤家?!?/br> 會長揉了揉眼角,勉強自己忍耐:“不是江城,是京都!” 署長手一頓,他幾乎打從心底發(fā)顫了。 尤家,京都四大世家排行最末,最年輕的世家,對京都世家稍微關注的都知道,尤家最年輕的一輩僅有二蟲,長子雌蟲尤申,幼子雄蟲米亞,算算年紀,和眼前的蟲正好一樣。 江城只是一個小城,連首府都挨不到邊,結(jié)果現(xiàn)在世家的兩個子嗣都集中在了這個小小的病房之內(nèi)。 尤家,宋白看著米亞,突然想起來一個細節(jié)。 在幾年之后,艾倫似乎就是嫁入了尤家。 一個乳臭未干,粗魯莽撞的雄蟲,另一個是成熟干練,脾氣火爆的雌蟲,真不知道二人是怎樣走到一起的。 那邊,署長先宣讀了一份文件,隨后拿出了盒子里的黑色裝置。 宋白那雙始終睡不醒的眼睛突然瞪大了。 那是一整套的電子腳鏈裝置。 在藍星,他生活的那個時代早已普及了這項法律,然而是為了防止性犯罪前科的人再次犯案,法院強制要求他們佩戴電子腳鏈,以便公安機關24小時隨時監(jiān)督、跟蹤。曾經(jīng)有家電臺專門拍攝這些罪犯日常生活如何痛苦的片子,意圖為呼喚人道主義,但一經(jīng)播出引起了所有觀眾的反感,包括當時的宋白。 宋白清晰的記得,佩戴電子腳鏈的人,不敢社交,不敢去看病,無法踏出家門,只要一離開固定區(qū)域幾十公分就會有不間斷的電子警報,以及來自警方的不停的視頻通話與詢問。他們說害怕警報響起別人投來的異樣眼光,那種感覺不如進監(jiān)獄。 經(jīng)過剪輯的紀錄片,放大了這群罪犯的痛苦與可憐。 但是,所有觀眾,包括宋白心如明鏡。他們之所以佩戴,就因為嚴重違反了人類道德與法律底線。 他們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這種人渣,生來就該滅絕,最好出生都別出生。 可是薩丁呢? 薩丁率領著這些軍隊守在前線,保衛(wèi)著這個星球,他二十四年的生命,清清白白,沒有任何一點污跡,有的僅僅是赫赫戰(zhàn)功,累累榮譽。 可是,就這樣的薩丁,怎么就能和那些X犯罪的人渣劃傷等號? 怎么可以? 宋白不由自主按住了署長的手,道:“把文件的最后一段,再說一遍。” 署長不明所以,重復:“佩戴時限不少于三年,跨城市行程必須提前向當?shù)鼐饒髠?,在家之外時刻保持與其他雄蟲五十公分以上距離……” 薩丁低下頭捏被子,心中荒蕪得像一片冰原。 從小因為父親的關系,他見過那些罪犯,同樣清楚他們過得是什么樣的生活。 他早聽到一絲消息,說這次會使用新型懲戒措施,他對軍團每年用的什么懲戒都了如指掌,心想再可怖不過那幾樣,以雌蟲的強悍體質(zhì),頂多臥床將養(yǎng)半年。沒想到,這次下罰的這樣狠,直接越過了□□懲罰,改為了精神懲罰。 可那又怎么樣呢? 若是對一個自尊心強的,必然相當殘酷,生活也十分難捱。 四歲那年,雌父便要求他在冰天雪地里完成數(shù)公里長跑。他當時還會哭,還會鬧別扭,喊著要找雄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