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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不是子虛烏有的留言了,而是確有其事,甚至惹人深思。 在國中上下誰人都做不到、太多人都不敢為的時候救助謝問淵,這暗中的關聯(lián)、關系絕不可能淺薄。 如此,便是那些sao人墨客亦都論了起來。 有人推測,興許這鐘家興起就是謝丞相助力,鐘岐云與謝問淵之間利益交纏只怕梳理不清。 有人又說,利益恐怕不足以讓鐘家這般作為,要知道一個聰明人在那個時候都會權(quán)衡,若是鐘岐云的抉擇不是救謝問淵,而是與皇帝合謀讓謝問淵永世不得歸來,只怕這鐘岐云那“官商”的位置還要往上再拔一拔,屆時就有了商賈千百年來未曾一見的權(quán)勢了。 只是鐘岐云終究還是救了謝問淵,甚至在那邊疆數(shù)月亦是守在那處,為其提供所有物資、金銀財寶任其取用。 “想來兄弟情誼亦是不假?!?/br> 京兆城省試時節(jié),國中各處有才有能之人皆集聚到此,大晸雖說民風開 放,但在大庭廣眾天子腳下議論朝廷命官,而這官還是如今權(quán)勢滔天的謝問淵。 若放在尋常時候,在那天高皇帝遠的故土,考就科舉的人私下倒是可以論上一二,但如今在丞相眼皮子底下,正臨省試的時候,為免落人口實影響仕途,尋常舉子就多會避諱一些了。 但即便如此也保不住一些個膽大恣意的人提出來說了,本就是如此朝中上下人人皆奇的事,一人說了幾句,自然會有同樣肆意的人應聲,你一句、我一言,小小客棧倒是論得熱鬧了。 “金錢權(quán)力能使鬼推磨,但情誼深厚則又能讓人成仁取義,鐘岐云這么做,亦唯有利與情義皆有他如此作為?!?/br> “怎樣的義能讓他這般為之?”一書生搖頭道:“周兄這論斷鄙人不甚認同,利與情自古以來皆不可能共存,若那鐘岐云從頭便是圖利與謝丞來往,那糾葛之下必受謝丞脅迫,情自然就不可能是真了。既然方才諸位皆論他不可能圖利,那鄙人認為,只有兄弟之情堅固才能促使他舍身取義?!?/br> 錦衣書生說到這出,客??磕辖锹浜龆鴤鱽硪魂囆β暎@笑聲取笑意味十足又突兀得很,直惹得人禁不住往那兒望去,方才說話的錦衣書生亦知被取笑,滿面通紅的抬眸望去,硬聲說到:“看兄臺如此,不知可是還有別的高見?” 那南邊角落的之人看著不過二十余有,一身錦衣、身量不高但一雙眼睛卻亮得很,身旁還站著一個同樣揚眉挺胸的書童,看著實在是富家公子的傲氣派頭。此人明知方才笑聲令書生惱了,但卻不曾道歉一分,只抬了茶水慢慢說道:“高見倒也沒有,只是比諸位消息靈通些罷了?!?/br> 書生見他這副態(tài)度,悶著一口氣,聽得此人一口官話說得極好,便以為錦衣書生是京兆城人,他哼了一聲:“哦?就是不知這位兄弟又知道了甚么咱們這些外來的尋常人不知道的?” 錦衣書生笑了笑,說道:“小生亦是外來人,不過正巧是從杭州來罷了,剛巧就知道些鐘、謝二人之事了,所以 今日便有些奇怪,這些東西有甚可論?”說到此處,他搖了搖頭:“杭州城里誰人不知這鐘家老板和謝問淵謝丞相‘關系匪淺’?” 此話一出,客棧大堂果然靜了許久,直到一人出聲問道:“可是真是那兄弟關系?” 錦衣書生聽罷大笑一聲,一邊點頭一邊道:“若是同吃同住、抵足而眠算得兄弟的話,那便是兄弟罷?!?/br> 門外的鐘岐云聽得這話,眼眉微挑,離了杭州數(shù)月,他倒是不知杭州城幾時流傳起他和謝問淵“抵足而眠”了,雖說他確實令人四處宣揚他與謝問淵關系極好,但這事,他著實從未提過。 心下忽而多了幾分興味,鐘岐云想了下還是走進了客棧中。 到底還是古時,雖說鐘岐云聲名遠揚,但確實少有人見過他,再加上他年歲適中,今日穿著亦是樸素得很,與那些書生倒是差不了幾許,店小二見著就上前詢問可是要住店。 鐘岐云道:“不住店,路過此處有些口渴,想要喝些茶水、吃些果子點心。” 店小二迎道:“那客官二樓請,大堂今日人多,二樓背后有兩處雅間,倒是清凈些?!?/br> 本就是準備聽些閑話的鐘岐云,自然不想要那個清凈,他搖了搖頭,只道:“不用麻煩了,只有我一人,隨意吃些東西而已,小二哥瞧瞧哪處合適,我在大堂隨意吃些便走。” 小二聽了以為他是付不起雅間的銀兩,態(tài)度沒了方才的熱絡,他抬頭望了望,瞧見南邊靠窗,與錦衣書生臨近的位置處有一桌只有一人,抬手指道:“既如此,客官便到那處與那人共桌吧。” 鐘岐云順著望去,點頭笑道:“那就煩請小二哥給我泡一壺茶水,備一盤你們店里做得最好的點心吧?!?/br> 說完鐘岐云就走向那處,同桌之人方才背對于他,他未曾瞧見,走近之后本預隨意打聲招呼,卻在瞧見那人面貌后頓了頓。 那人想來是早就瞧見了他,并不意外,只笑著說了句:“鐘兄,許久不見?!?/br> 鐘岐云望著令狐情,亦笑著拱了拱手:“竟是令狐兄,”說著他坐了下來,又道:“我本 以為眼下這個時辰只有我這個閑人才有閑暇來此品茶,卻不知令狐兄更早了一步。” 令狐情知道鐘岐云這是在說他未在朝中辦事,反倒跑來此處賦閑,他笑答:“近日天下太平安康無甚大事,自然輪不著我這閑人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