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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拿到外邦去?” “對,自古以來瓷器、絲綢、茶葉等等皆是外邦稀罕的物件,亦是船商能夠獲利的利器,我哪會不眼饞?”鐘岐云說著,揚眉笑道:“不單是我,就連周全聽了我開出的價錢,亦是眉開眼笑的簽了契約?!?/br> 瞧著鐘岐云這模樣,謝問淵認同的點了頭:“遠人兄果真是心思通透又機敏靈便之人,藏不住的八面玲瓏?!?/br> 鐘岐云聞聲,連忙道:“但我對你就只有一根筋。” 謝問淵聽罷,不由得笑了起來。 見著謝問淵眉眼彎彎的模樣,鐘岐云有些入迷,他 緩緩道:“辦完事后,我就趕緊回到宮門外了,但那會兒天已經(jīng)涼得厲害,你還沒出宮,我想了想又急忙回了家中拿了暖爐被毯,這才在這處等你?!?/br> “嗯?!敝x問淵漫不經(jīng)心地應了一聲后微微閉了雙眼,現(xiàn)下他身子已經(jīng)暖了許多,不知為何他竟覺著有些犯困了。 “問淵?” 鐘岐云瞧見謝問淵這般,輕聲喚了聲,只是謝問淵卻沒再應答。 鐘岐云微微頓了頓,將長絨毯往上拉了拉,又把人摟緊了些許,就不再動作了。 之后他就這么一直瞧著淺眠的謝問淵,馬車外的風聲瀟瀟,懷里心愛之人的呼吸淺淺,鐘岐云忽而覺得心里滿漲著說不出的滿足,許久他垂首吻了吻謝問淵的額頭,輕聲嘆息著:“謝問淵,問淵......” 第154章 謝問淵在馬車上就沉沉睡了去,瞧見謝問淵眼底下一抹青黑,他心下一疼,認識謝問淵這么些年,他確實是第一次瞧見他疲累的模樣。 所以他就算馬車到了宅子里,鐘岐云也沒有舍得叫醒他,而是吩咐下人準備熱水準備晚膳,然后他就摟在人又在馬車里待了一個時辰,直到那邊李管家來到馬車外悄聲告訴他晚膳備好時,他想了想讓李管家?guī)穗x開這處后,他才小心翼翼地連人帶毯的抱了下來。 也就是那一刻,鐘岐云不由得心下感嘆,還好他從事的海運,還好他在海上那兩年練了一把子好氣力,不然哪有這個能耐這樣抱起和他身高相仿的謝問淵啊。 中途雖說謝問淵睜開眼過,但他也只是瞧了下四處,見四下無人就閉上了雙眼靠在鐘岐云肩頭,由鐘岐云抱到了寢臥。等到他才讓鐘岐云放他下來。 謝問淵洗手凈面后,下人正巧將飯菜已經(jīng)碼放好,擺放在寢臥外間的圓桌上。 鐘岐云見他將官服換下走了出來,咧嘴一笑:“我想你晚間在皇宮里必定還未吃上東西吧,雖說現(xiàn)下已晚了,但好歹還是隨口吃些,我讓人做的都是些清爽適口的菜?!?/br> 謝問淵點頭走到桌前,坐到了鐘岐云身側(cè):“現(xiàn)下幾時了?” “差不多子時了?!?/br> 謝問淵算了算時間,“我睡了有一個半時辰吧?” 鐘岐云點頭:“是啊,我還是第一次瞧見你睡得這般沉。” “這幾月再皇宮內(nèi)院里......”謝問淵一笑,“自是睡不好的?!?/br> 鐘岐云一聽,心頭更是疼地難受,鐘岐云不用腦子去想都知道,那皇宮內(nèi)院四面楚歌的地方怎么可能睡得好?他身在爭斗漩渦的邊沿都尚且煩心不已,更別說深處中心的謝問淵了。 這般想著他給謝問淵盛了碗米飯,等謝問淵接過之后,他又夾了一筷子的羊rou燴薹青、清炒荷葉白到謝問淵碗中。 謝問淵望了望,還是問道:“這羊rou的做法.....是照著僧伽城那般做的?” 鐘岐云聞言笑道:“是呢,上次去慎度時,路途上我瞧見你喜歡這些個地方菜色 ,我便請人去學了來,這些才也是讓人了做法交給如今家中的師傅做的,想來味道應當不差?!?/br> 謝問淵神色一頓,隨即看向說話的鐘岐云。他確實是喜歡這些個菜的,只不過他平日早已養(yǎng)成了吃甚么都不偏挑的習性,桌上放著的他都都會均等吃下,不過那段時日,他倒是隨行了些許,喜愛的東西會多吃上兩口。 這點變化雖是細微,倒是叫鐘岐云瞧了去。 而這些外邦風味的食物,離了那僧伽城就吃不著了,更別說在大晸了,但鐘岐云卻是早就讓人學了來。 想到這里,謝問淵唇角微勾,夾了一口菜細細品了品,隨后才說道:“確實與在僧伽城吃的一樣。” 鐘岐云一笑,“那就好?!?/br> 說著他也添了一大碗米飯,夾了菜混著米飯一道吃了起來。 因為時間太晚了,兩人也是隨意遲了幾個時辰的結(jié)束兩人換洗好后,沒有人多說些旁的,也不若幾月前兩人在謝問淵共枕那一晚地折騰,這夜,自然而然的,兩人就睡到了一處。 屋外的寒風吹得越發(fā)的勁了,屋中卻是溫暖如春,可即便如此,鐘岐云還是單手攬住心尖尖的腰,空出一手將謝問淵微涼的水暖在胸口。 這一夜可以說是這些年來,謝問淵睡得最沉的一次了。 就算現(xiàn)下遠遠還不算真的太平,就算是朝堂之事、回鶻之事、謝家之事等等龐雜又瑣碎的事情等待著謝問淵回去料理謀劃。但是這一晚,在鐘岐云清幽安靜的宅子里,在與鐘岐云依偎在綿軟的床鋪上,他什么也不想去籌劃不愿去想了,只想感受這許多年心下都未有的暖意和平靜。 隔日一早,謝問淵身作當朝丞相,自然需得準時早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