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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百余箱。” 鐘岐云皺眉,百余箱兵器那確實不是常有的數(shù)量,這段時日西北戰(zhàn)亂,國中各處都查地很緊,鐘家如今也建了陸上商隊,鐘岐云自然明白要在陸上運送這些東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怕都出不得杭州城,所以這些人才尋得船運,可為何偏偏要找他鐘家?自己弄兩艘船不是更加穩(wěn)妥? 鐘岐云想來想去,就想到謝問淵。就怕這些人想要借他的手,抹黑謝問淵。 “這間賭坊怎會有這么多兵器?可知道他的背景?” 劉望才開口:“我在杭州生活了二十余年,家中曾經(jīng)雖說算不得大賈,但三教九流什么人都還是接觸過的,可從未聽說賭坊有這般勾當(dāng)?!?/br> “那今年,這賭坊可有什么異動,又或是杭州城來了些什么人?” 劉望才搖頭:“這就不清楚了,我們與他們?nèi)缃衤?lián)系甚少,也未去關(guān)注,倒是那些老板里瞧見幾個生面孔,但賭坊換人是常態(tài),也不知這其中有沒有什么不對?!?/br> 江司承微微蹙眉,提醒道:“幾百箱的兵器不是普通賭坊就能弄到的,其中必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他運送的地方還是東營口,長河入海之處,長河沿途州府可都各個不簡單啊......” 鐘岐云點頭,“是了,既然藏了兵器,運,咱們是絕不能運的,不管背后還有什么大問題,但凡我們運了這東西,讓人查出,都是大罪。可是,又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知道這其中問題.....” “那該如何是好?” 鐘岐云想了想,道:“你先暫且口頭答應(yīng)他們,莫要讓他們察覺,明日,我尋機會去一趟府衙?!?/br> 劉望才點頭,“只能這樣了?!?/br> “江兄,你明日就暗地里查查這賭坊的底細,還有賭坊來往人的異樣,不管有沒有發(fā)現(xiàn),都立即報我?!?/br> “是?!苯境悬c頭應(yīng)下。 隔日,鐘岐云沒有去杭州府衙,而是待夜幕降了之后,拜訪了卻江才。 待回到宅子后,江司承已經(jīng)到了,暗查一日確有些收獲。 當(dāng)夜,鐘岐云點著燈伏案寫了幾頁書信,然后混著一堆物件親自送到了杭州城一處‘人家’。 那人家兩兄弟看到鐘岐云的送來的包袱,兩壺松江小酒,一盒松江府桃花糕、一盒梨汁蘭筍。一只醬香板鴨,沉默半晌,說道:“這也是極其要緊之物?” 鐘岐云認認真真地點了頭,笑瞇瞇地說了句:“勞煩兩位小哥送到謝大人手上了?!?/br> “......” 送這個......應(yīng)該......不會被大人責(zé)備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待會兒繼續(xù)。 第119章 確如鐘岐云猜測那樣,謝問淵抵達京兆已是四月中旬,是時,謝成帶兵奔赴西北已經(jīng)七日,同時他還將謝問灼帶了去。 謝家大將的位置,是當(dāng)年建朝時予國有大功績,太祖感念,當(dāng)年便定下除非觸犯‘九罪’謝家大將軍之位百世不可奪之令。 所以謝家大將軍之位也是承襲至今,雖說歷朝歷代皆有帝王給予大功臣承襲的爵位或是官職百世不變之但,但許多職位隨著時間流逝,因后輩無才變作一個虛職而已,但謝家卻不同。 謝家代代皆出驍勇善戰(zhàn)之將領(lǐng),南征北戰(zhàn)、戎馬一生、馬革裹尸之先輩數(shù)之不盡,故而百年來這大將軍一職都是名副其實之大將,就如謝成那一輩,三個兄弟已有兩人戰(zhàn)死沙場,只余下謝成一人,這是謝家之悲壯,亦是謝家百年榮耀。 只可惜后來朝中帝王想要消減武將勢力之情形,拿走了部分太祖承諾的兵權(quán),謝家在雖說在武將中的地位依舊固若金湯,但朝廷出兵與否都得聽從文官的指令,喜文厭武之風(fēng)氣濃重,甚至如今謝家雖拿著四分之一的兵權(quán),但卻沒有決定的權(quán)利,就算如此,封徵帝還是懼怕謝家反噬,都還不滿意...... 萬事皆聽未曾上過一次戰(zhàn)場的文官只會,實在是天大的笑話。 在外城等待今上傳召入內(nèi)的謝問淵,想到自己那個庶弟——謝問灼,謝問淵微微嘆了一口氣,謝家這一輩,只余下他與謝問灼二人了。已不知是謝家是否是殺戮過多,人丁從來都不興旺,謝問灼還是謝成側(cè)室謝家二夫人去廟宇求了多年才求得的,如今不過十八而已,之后就再無所出。 如今謝成將謝問灼帶到戰(zhàn)場,便是想讓謝問灼多入戰(zhàn)場歷練,準(zhǔn)備栽培下一任的大將軍了吧。 “大人,通行檢查已過,可以入城了。” 馬車外傳來了章洪的聲音,謝問淵應(yīng)道:“今日可是圣上親迎?” 出使大臣回朝,一般而言若是圣上重視,都會親迎詢問出使事宜。 “是太子。”章洪道,“聽聞圣上近日偶感風(fēng)寒,身子不適,便令太子前來迎接。” “太子?”謝問淵輕笑一聲,傳聞中時日不多的太子纏綿病榻,一直未有良藥 能醫(yī)治,倒是如今二皇子、三皇子敗落之后,他倒是好了些。 只是想到這里,車馬帳外又傳來了譚元晉的聲音。 “謝大人,如今已至京兆,這番路途艱險曲折,本王有些話想乘著入內(nèi)城前與你探討探討,不知謝大人意下如何?” “殿下這話言重了,殿下若是想談,下官自是掃榻以待,”說著,謝問淵先開馬車簾,下車親迎譚元晉踏上馬車。 車中,如今這般境況,譚元晉亦不再說那些套話,只直接問道:“謝問淵,事到如今我也不再藏著掖著了,只問你一句,慎度之事,你預(yù)備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