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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提到謝問淵,鐘岐云就覺得不爽,不知想到什么,鐘岐云忽而又笑望著衣衫不整的張枕風(fēng),道:“是啊,謝大人是比你高得多。” “......” 張枕風(fēng)搖了搖頭,懶得再與鐘岐云就這問題辯解,只意味深長地說道:“這都近年關(guān)了,岐云兄為何會在此地?” 鐘岐云挑眉,“我孤家寡人一個,在哪兒不正常?反倒是張小公子不好好呆在家中等家人送壓歲錢,倒是跑來這茂江尋歡作樂了。” “我自然是有生意要談才會來此處了?!?/br> 鐘岐云掃了他一眼,嗤笑一聲:“看出來了。”皮rou生意嘛。 張枕風(fēng)知道鐘岐云的意思,他也不惱,又笑道:“如今杭州城局勢緊張,見你與謝大人如此‘要好’,我還以為你會留在那處呢?!?/br> 張枕風(fēng)這話一出,鐘岐云神情微楞,而后嚴(yán)肅道:“你說什么?杭州如何了?” “你還不知道?”張枕風(fēng)笑得jian邪,舔了舔嘴唇,“你求我,我便告訴你謝大人如今怎樣了?!?/br> 鐘岐云倏然間神色冷了下來,目光如鷹,倒叫張枕風(fēng)不自覺地涼了幾分。 下一刻,未等張枕風(fēng)回神,鐘岐云速度急快地一把掐住了張枕風(fēng)的脖子,四目相對,鐘岐云冷冷道:“說不說?!?/br> 第49章 張枕風(fēng)是個嘴皮子厲害,腦子也還算得上靈活,但手腳卻不怎么利索。 本來個頭就比不得鐘岐云,又不愛學(xué)些煉己身的武術(shù),這下子突然被人捏住了脖子,真就是被人把命掐在了手里,難以喘息,更是難以置信。 他出生這么些年來,哪里遭過這種罪? 誰人不知他是張家小公子,誰見著他不是躲著,就算大家也有家丁出手,就算沒有,那別人也不敢動他分毫。他還以為這鐘岐云終究也只是敢嘴巴上逞一時之快,哪里想到他居然會動手? 旁邊不知所以觀望的紅凝和小官兒,這下見著鐘岐云似乎是真的動怒,尖叫著讓人住手,張枕風(fēng)脖子被卡著,呼吸難受,好不容易從嘴里崩出了兩字:“我說!” 鐘岐云聞言才松開了手。 脖子得救,張枕風(fēng)大喘著氣連忙離鐘岐云又遠(yuǎn)了幾步,伸手揮退了紅凝和小官兒,而后好一會兒彎著腰咳嗽地他竟然笑出了聲。 “你還真是敢???” “有何不敢?!辩娽祈怂谎?,“快說?!?/br> 張枕風(fēng)正了身子,一邊摸著脖子,一邊細(xì)細(xì)打量著鐘岐云。然后在鐘岐云一眼望過來時,他輕咳了一聲,“其實我也知道不多......” 那你特么剛才瞎BB啥? 鐘岐云臉一黑,轉(zhuǎn)身欲走,可又想了想,他還是忍著怒氣說道:“那你知道些甚么?” 張枕風(fēng)琢磨下,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遭,他也沒甚么心思再多些口舌,心知這人卻是著急,他便直接說道:“杭州城前幾日小年抓了外幫反賊,現(xiàn)下全城似乎都被封鎖了,人進不去也出不來,人心惶惶,可是亂地厲害?!?/br> 反賊...... 鐘岐云想到自己泉州時托謝問淵下屬帶過去的信......就不知與那些船只有無干系。 小年那也出的事?那如今不過才臘月二十七,古時的消息可不如現(xiàn)代網(wǎng)絡(luò)那般便捷,鐘岐云很清楚,怎么這才過四日消息便傳到張枕風(fēng)耳中,然后又讓張枕風(fēng)帶到這里? 就算是快馬加鞭八百里加急傳信,那杭州過來跑死百來匹馬那也傳不到茂江此地啊,更何況,他到茂江這幾日根本就沒聽說過什么杭州出事兒的消息。 鐘岐云細(xì)細(xì)一想,便知不對 ,他又看了看張枕風(fēng),說道:“這才幾日,你便知道消息了?” 張枕風(fēng)挑了挑眉,“說來,我從杭州一路游玩過來時也未曾聽到消息,可是到了建州......便四處流傳著杭州城出事的消息,說是國家要不穩(wěn)了,有人要造反作亂,你說奇怪不奇怪......” 似乎這建州人早早就知道杭州小年夜便會出事一般。 “建州?” 建州在泉州北面,他未到那處停靠便不知是否真如張枕風(fēng)說的那般......“你便是道聽途說一通個,就來告訴我謝問淵出了事兒?” 張枕風(fēng)眨了眨鳳眸,“我可從未說謝大人出事兒了?!?/br> 鐘岐云喉頭一梗,冷哼了一聲,“如此沒有根據(jù)的傳言,你也信得?” “我是不怎么信的?!睆堈盹L(fēng)還沒這么傻,但是他隨后又想到建州是何人封地,又想到謝問淵就在杭州城中,便又信了幾分。 只怕有人早已布下了局。 張枕風(fēng)搖了搖頭,“就算是真的,這些事情也與我無關(guān),他天下改換了姓名,我們這些商賈也照樣做生意?!?/br> 這種事情,沒有真正消息,誰也不敢妄言。 張枕風(fēng)想得到的,鐘岐云自然也想到了,只是想到謝問淵此刻身在棋局戰(zhàn)火正中,他就有些煩躁。 雖然他心頭也明白,謝問淵這樣的人,自然是不需要旁人多憂心的,只怕此刻人還在城中逍遙得很,坐岸觀火。 他如今在南邊,就算是想知道情況,那也不可能,太遠(yuǎn)了,如今海上風(fēng)不順,路上更是難行走,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不一定為真的謠言趕過去。 而且...... 他為什么要這么急著趕過去。 鐘岐云眸光微沉,想著自己出來也過了許久便說道:“是真是假,過上幾日便會揭曉。”說到這里,鐘岐云又多了一句:“張小公子這是過年也不準(zhǔn)備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