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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徵帝見狀,心頭不忍,太子的病到如今更是不好了。 “陛下,太子近日身子不適,不宜長途跋涉,那慎度國遠(yuǎn)在千里之外,只怕太子屆時是受不住的。”二皇子譚元晉站了出來,說道:“不若讓兒臣前去慎度?!?/br> 封徵帝想了想便點頭道:“若是你愿,慎度書信來后朕賜你百余精兵,讓鴻臚寺卿跟著你,再挑選些人擇日前往。” “臣領(lǐng)旨?!?/br> 謝問淵卻上前道:“陛下,鴻臚寺卿前日已告老還鄉(xiāng)?!?/br> 封徵帝聞言這才恍然想起,現(xiàn)下鴻臚寺卿空缺,還未有人接任,他本來只是讓謝問淵放手清理魏和朝的手腳,他哪里知道謝問淵竟然連禮部尚書的把柄也抓到了...... 現(xiàn)下禮部人人皆驚,一個個都忙著辭官還鄉(xiāng),就怕這位謝大人手中的刀突然落下。 不過倒是心頭有鬼之人才會如此,要是坦蕩倒也不用懼怕謝問淵。 “總歸還有人懂得慎度國語吧?” “鴻臚寺卿離開后,鴻臚寺便無人會了。” 封徵帝皺眉:“那當(dāng)如何?” 太子聞言,上前一步道:“我聽聞謝大人年幼時與謝老將軍曾出使慎度半年,想來以謝大人之天資,應(yīng)當(dāng)是學(xué)得了慎度話的?!?/br> 謝問淵微微笑道:“太子謬贊了,當(dāng)年太過年幼,那些東西早就記不清了,不過我倒是知道有一人會說慎度語?!?/br> “誰?” “工部水司丞令狐情?!?/br> 封徵帝自然是知道令狐情是誰的,“他現(xiàn)在何處?” 工部尚書上前道:“前月上任后,下官便令其到杭州采買運糧船,應(yīng)當(dāng)近日便能回來?!?/br> “ 陛下,禮部掌禮儀、祭享、貢舉、出使之事,工部掌土木水利、運轉(zhuǎn)之事,六部各司其職,互不干涉,如何能讓工部水司丞做禮部鴻臚寺之事?”譚元晉道。 “二皇子所說極是,”魏和朝出聲:“現(xiàn)下看來,當(dāng)是禮部尚書親自陪同前往,才真是‘名正言順’呢。” 這話一出,堂中便傳來一些笑聲。 謝問淵哪能聽不出這老匹夫言外之意? 如今他即是刑部尚書,又暫任禮部尚書一職,在這其中最是名不正言不順,魏和朝這是被他斷了西南臂膀,有氣淤積在胸了。 不知為何,聽到這里,謝問淵忽而想起兩個月前那個說話嗆人的鐘岐云。 眼睫微動,謝問淵不見氣惱,反而笑著望向魏和朝,感嘆道:“魏丞相這番話倒是點醒了下官。慎度與我大晸邊境交接,與慎度交好,于國于民皆是好事、大事,我雖只是暫代禮部尚書一職,但既然當(dāng)初陛下委以重任,如今臣當(dāng)在有人接任之前擔(dān)好這事,方不負(fù)陛下重托!” 說道這里,謝問淵沖著御座之上的封徵帝鞠躬道:“臣,謝問淵,請命陪同二殿下前往慎度國,為兩國交好諫言獻(xiàn)策!” 既然要扔給他一頂高帽,他謝問淵欣然接下便是。 謝問淵這話說完,那邊的魏和朝呼吸一梗,面色都難看了。 想到這里,換好常服的謝問淵搖頭笑出了聲。 延責(zé)見狀,也跟著喜道:“大人在朝上遇到什么好事了?今日看著比以往開心些許?!?/br> “無甚?!敝x問淵擺手,又問道:“前日胡家來人了?” “是。”延責(zé)點頭道:“表小姐聽聞大人您憂愁過度,便差人送了上好的龍井還有何首烏來?!?/br> “小丫頭這些年倒是懂事。” 延責(zé)本想說這是心悅于您才會這般有心,只是對著謝問淵他始終還是敬畏的,有些話他也不敢胡言,只應(yīng)道:“我聽聞表小姐這些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嫻熟溫柔,像極了夫人,說是人見人歡喜呢!好些人家都想著將她娶了去?!?/br> “倒是有些年頭沒見著她。”謝問淵想了下:“她今日十二月就十五了吧?是論親的年紀(jì)了?!?/br> “是啊,就不知表小姐有沒有心悅之人,”延 責(zé)以前見過胡寧蘊,他倒是挺喜歡這個乖乖巧巧的表小姐,和自家主子很是般配。說了這話,他悄悄看了看謝問淵的表情,見他如常并未生氣,才放了心繼續(xù)說道:“若是有,就只愿表小姐心想事成了。” 謝問淵瞥了眼一旁嘆息的延責(zé),笑了笑,沒有回話。 延責(zé)還欲開口再夸上幾句,那邊府上的仆從就急忙跑了過來,說道:“大人,令狐大人回來了,現(xiàn)下在前廳呢?!?/br> 謝問淵倒是正巧有事找他,便說道:“你與他說我馬上過去。” 等他到了前廳,便見著令狐情一身風(fēng)塵,看樣子是才下馬就奔了這處。 “你現(xiàn)下這模樣,實在不像京中女子口中那位風(fēng)度翩翩的無畏公子了?!?/br> “哎,哪里顧得上那些?!绷詈樾Φ?。 “哦?”謝問淵邀令狐情坐下,“聽你這話,是有事要與我說了?” “自然?!绷詈橥搜壑x問淵一旁的延責(zé)。 謝問淵心領(lǐng)神會,抬了抬手,讓延責(zé)先退下了。 待人關(guān)門離開,謝問淵才開口道:“這次入杭,可是有收獲?” 令狐情知道謝問淵問的是他離開京兆前他托付之事。 “倒是聽到些東西,”令狐情忽然笑道:“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與你說一事,也想問你一事?!?/br> 謝問淵端起桌上茶,慢慢品了一口:“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