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
書迷正在閱讀:和元帥雌蟲協(xié)議結(jié)婚后[蟲族]、蟲族之寵愛主角、風過永寧、撿到一只傻夫、被怪物們團寵、小姐的惡犬(GB/BG 女攻NP )、弟弟每天換馬來cao我、閉環(huán) (靈異末世1v1)、末世重生后我拿了女主劇本、帶著優(yōu)選穿七零
“周有翎犯下此等重案,事實明白、證據(jù)確鑿,且其人已供認罪行,簽字畫押。刑律第一卷一百六十五條上書:‘凡蓄意殺人致死者,以大辟罪論處’,刑律第四卷第六條第二目上書:‘jianyin女子數(shù)人致其死者,判斬首之刑!’” 于文廣說到此處快步踏至堂中,向正坐前方的謝問淵拱手道:“謝大人,周有翎心狠手辣、滅絕人性,所犯之事傷天害理,人人得而誅之!我蜀州府已于重洪二十一年六月十八判周有翎以斬首之刑,定九月初三行刑,望大人核準!” 這話說完,堂外觀審的百姓都一同呼和起來。 “罪惡滔天,殺人償命!” 主薄見狀連起身喊兩聲肅靜,堂下聲音才漸停歇。 謝問淵等堂外安靜,才開口道:“吳家二女死得冤屈,做下此等惡事之人法理不容、天理不容、我大晸更是容不得此等罪人,此事事關人命,本寺定將真兇伏歸于法,以慰吳家二女在天之靈?!?/br> 謝問淵說道這里,朗聲道:“帶罪犯周有翎進堂過審!” 一旁聽令的小官朗聲到:“帶周有翎入堂!” 鐘岐云被帶進公堂時,剎時一片罵聲排山倒海似的傾瀉而下,沖擊著他的耳膜,敲打著他的心臟,讓他耳朵嗡嗡作響。 鐘岐云有些發(fā)懵,他后堂呆了才一個小時吧?這短短的時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感覺百姓對“他”的憎惡又翻了一倍? 簡直像是要將他就地正法的架勢。 謝問淵究竟是做了什么,讓人家老百姓這么痛恨周有翎? 鐘岐云不知道,他耳朵有些疼,抬頭往堂上望了去,就見著最上位坐著的謝問淵一身朝服看著威嚴無比。 鐘岐云心頭嘆了一聲,果 真是樣貌好的人,穿這種大眾款衣服也顯得風流倜儻,氣質(zhì)斐然。 不過沒等他多想,謝問淵左手下位手持毛筆的人,就蹙眉開口道:“堂下之人,為何不跪?可是藐視公堂?” 鐘岐云一怔,跪?給誰跪?謝問淵?不可能! 鐘岐云環(huán)顧四方,假裝沒有聽到。 那個蜀州于文廣急忙道:“各位大人有所不知,這人關押在蜀州府地牢中時,因其犯事之惡,就連同牢犯人都見不過,有一日在夜中打了他,不知是打著甚么地方了,竟變得癡傻不會說話了?!?/br> 于文廣上前一步解釋道:“前日交付的案卷書材中,有一份蜀州府安堂館姜大夫的看診證詞。” “這事我在蜀州時便有聽聞。”謝問淵也應聲道:“羈押赴京這半月,我觀之,確實從未說話。” “謝大人,這犯人周有翎癡傻不聽人話,適才不跪情有可原,可不論是癡是傻,進了這大堂必定要遵守公堂規(guī)矩,需跪?!?/br> 謝問淵只望著堂下的鐘岐云,不置可否,那眼中似乎帶著一絲淺淺笑意。 鐘岐云見狀,哪里還不懂這位謝大人的意思?人家擱這兒等著他跪下來賠禮道歉呢,怪不得這些天他嘴賤這人都不生氣,原來早就預料到有這么一出了! 哎喲,失策失策。 鐘岐云搖了搖頭,算了,權當入鄉(xiāng)隨俗了。 再說了現(xiàn)代人嘛,都是能屈能伸的,跪天跪地跪父母祖宗和老婆。 他鐘岐云膝下也沒什么黃金,雖然他也只跪過爹媽,再跪跪這謝大人也沒什么了不得的。 既然都到了這一步,鐘岐云也不再藏著掖著了,將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往后一抹,露出了整張臉。 哪里還見得一副癡傻模樣? 鐘岐云望向右前方的蜀州司馬參軍,開口道:“這位大人說得可不對,周有翎是否真的瘋了傻了我不知道,也無從得知,但至少我對自己的智力狀況清楚得很?!?/br> 隨后鐘岐云眼見著那蜀州司馬參軍驚詫地回頭。 鐘岐云又道:“我既非傻子,也能說話?!?/br> “你、你、你......” 于文廣在意識到什么時,雙目圓睜那張臉逐漸驚恐,兩股戰(zhàn)戰(zhàn),竟險些站不住了! 而與之相反,鐘岐云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深。 “喲,大人這是在害怕?腿抖如篩糠,像是見著冤魂來索命似的。” 謝問淵見狀,便也順著他佯裝驚詫道:“你并非啞子?那為何赴京路上佯裝啞了說不得話?!” “小人這是不敢啊,因我并非那錦川周家之子周有翎啊!”鐘岐云嘆道。 “謝大人在上,”鐘岐云聲音宏亮,抬頭望向謝問淵,隨后不卑不亢跪下,拱手示禮,“小人陳沖,錦川縣人,有天大的冤屈要訴,望謝大人為小人鳴冤!”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謝問淵望著眼前跪地干脆利落的鐘岐云,微微勾唇。 隨后才說道:“你這是何意?甚么陳沖,甚么不是周有翎,難不成還抓錯了人?” “大人,小人這一路隱瞞,絕非有意為之,實乃命在旦夕情非得已!請大人明查?!闭f罷還十分認真地向謝問淵磕了頭。 “......” 這人倒真是個能屈能伸的。 第11章 堂審3 鐘岐云聲音高亢,跪拜的姿態(tài)也端得是一副正氣凌然,看不出一絲邪佞,那一張還算生得不錯的皮囊滿臉悲愴,仿若生了天大的冤屈。 “大人,小的父母早亡,親友將家中父母資產(chǎn)敗得一干二凈,我也打小體弱多病,那時不過6歲,做不來事求生,便只能上街討口飯吃,那時病重口不能言渾渾噩噩倒在街頭,縣中的人看我可憐便送了些吃剩的米面食糧,因我當時不能言語,便都喚我陳啞兒,又因我身子不好,這么多年來時常生病,總是暈在街頭,他們都當我是個傻子?!辩娽齐m沒有陳啞兒的記憶,但是從聽到那些過往,真假參半,倒是能編上一出辛酸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