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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一定知道香消玉殞的配方和解法,想辦法抓住他,逼他說出解藥的配方?!?/br> 幾日后,顏如玉帶來了消息。安溪在秘牢中用毒毒死了看守他的仆人,出逃時恰好遇到喬裝入白云山莊打探消息的南希竹親信。而安溪恰好認(rèn)識那個人。 這可真是巧合他媽給巧合開門,巧合到家了。 “天要亡我啊…”南修竹一聲長嘆。 當(dāng)天夜里,南希竹又傳了南修竹進宮。這次不在書房,不在議事殿,而是召他去了南希竹的寢宮,還是內(nèi)殿。 內(nèi)殿是皇帝就寢之處,很是私密,一般人是不能進的。 安溪已經(jīng)面無表情的候在里面。南修竹沒來由的一陣心悸,今夜怕是不能全須全尾的回府了。 南修竹皺了皺眉:“皇兄這是何意?” 南希竹淡淡一笑:“修竹,咱們兄弟倆明人不說暗話,你母親真的出身白云山莊么?” 他說完,便輕輕搖了搖隱在廣袖中的蠱鈴。 南修竹道:“自然,我母親確實是白云山莊的血脈?!?/br> 南希竹等了片刻,發(fā)現(xiàn)南修竹面容平靜,哪里有錐心蝕骨之色。他顰著眉,偏頭看向安溪,安溪也有些意外。他一時間懷疑那日南修竹難道沒將茶水中的蠱蟲喝進去么?可他明明看得清楚,確實少了三條蠱蟲。 安溪想了想,邪魅一笑。他走上前,貼近南希竹耳語:“他在跟你玩文字游戲,不如問個答案顯而易見的?!?/br> 南希竹微微點頭,而后又說道:“你和寧王殿下是何關(guān)系?” “朋友。”南修竹答得干脆。他在寧王府中住了三年,這種事情用不著避諱。 南希竹忽然向他走近了些,貼的極盡,幾乎是耳語:“你和洛寧之間,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比如...很私密的那種?” 南修竹剛想否認(rèn),卻忽然想起安溪幾乎知道一切,他見過洛寧在湖心亭吻他,也見過洛寧衣不解帶的照顧他一整夜??蛇@種事他又是無論如何不能承認(rèn)的,承認(rèn)了,便多一個把柄在南希竹手中。 “沒有?!彼f道。 南希竹向后退了退,饒有興趣的笑了。安溪站在他身后,也跟著淡淡一笑。 正在南修竹不明所以時,他的心口忽然劇烈抽痛起來,就像有一只堅韌的利爪抓著他的心在不停的絞擰,又像是千萬根尖刺此起彼伏的刺向心口,一下一下,扎的他呼吸都來不及。 南修竹忽然大口喘著粗氣,死死抓住衣襟,跌倒在地上。 南希竹俯身在他面前,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說道:“親愛的弟弟,你說謊了。你怎么回事啊,自小便愛撒謊,這樣可不好?!?/br> 他笑著站起身,將蠱鈴掛在手指上輕輕搖晃,似乎對這東西很是滿意。 他邊搖著蠱鈴,邊將自己猜測到的事娓娓道來:“是你讓洛寧求娶南雪竹的,洛寧簡直就是你的提線木偶,說什么是什么。你想要留下兩座城池,他想也不想便答應(yīng)了,早知道朕應(yīng)該讓你將五座城都收回來。 你母親應(yīng)該是與白云山莊的先祖有些血脈上的聯(lián)系,但絕對不是出身白云山莊。南修竹,朕早就知道了,你母親姓冥名黎。這世上冥這個姓氏很少見,可傳說中的冥巫谷所有谷眾在入谷之日起,都姓這個姓。 你說怎會如此巧合?你說你母親出身白云山莊,倒不如說她來自冥巫谷?!?/br> 見到南希竹手中的搖鈴,南修竹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自己應(yīng)該是中了蠱蟲。他的心口已經(jīng)沒那么痛了,南修竹從地上爬起來,盤腿打坐調(diào)息。 什么調(diào)息,他根本不懂武功,只是合眸沉思。他忽然想起從前陪洛寧在佛堂念經(jīng)的日子,當(dāng)時還感覺很煎熬,如今聽著南希竹喋喋不休,他反倒覺得那些佛經(jīng)很是動聽。 南修竹便在心中默念起了幾段不算熟悉的佛經(jīng),將思緒與南希竹隔絕開來。聽他聒噪,不如自己念經(jīng)給自己聽。 第四十四章 便宜爹來啦 =============================== 被軟禁了兩個時辰,南修竹始終閉口不言一字。見問不出什么,南希竹便放南修竹回了王府。他沒派人去敬王府看著南修竹,因為他知道南修竹不會逃走,因為他的meimei還在宮中。 顏如玉雖然懂些醫(yī)術(shù),但對于蠱蟲卻是毫無了解。她聯(lián)系了冥若還沒得到回音,南希竹卻開始每日夜里都傳召南修竹過去,折磨他兩個時辰,再放回來。 這一次他用南雪竹的命威脅他開口,但南修竹依然不會說真話。兩個月過去,南修竹已經(jīng)被折磨的瘦了一大圈,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是夜,南希竹依然傳了南修竹進宮,正當(dāng)南修竹掀開車簾時,馬車上卻坐了一個人。南修竹怔愣的看著那人,感覺自己在做夢。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南修竹上了馬車,坐在那人身邊。 與上次見面不同,圓滾滾白胖胖的南修竹簡直像蛻了層皮。洛寧心疼的捧著他的臉,皺著眉細細瞧著,南修竹的小臉上幾乎一點血色也無。 “顏如玉托人給我遞了書信,說南希竹給你下了蠱蟲,日日傳召進宮折磨。我便來了。”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南修竹卻不知他這一路跑死了幾匹快馬,披星戴月,四五個月的路程,讓他足足縮短成了一個半月。他狼狽的到了南曌皇城,見日頭尚早,便尋了間客棧沐浴更衣,休息了一會。一入夜便立馬趕到了敬王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