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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洛寧不明白,只調(diào)查兩個人而已,怎的搞了一冊書出來,莫不是這兩人背景過于深厚不成? 可打開第一頁,他便知道事情不僅于此。 冥巫谷花名冊。 第一頁,初代圣女姚芊芊,生,年歲不詳,去向不詳,育有一女冥子期,夫婿去向不詳。 第二頁,二代圣女冥子期,死,育有一女冥欣瑤,夫婿已死。 第三頁,三代圣女冥欣瑤,死,育有一女冥悅,夫婿已死。 第四頁,四代圣女冥悅,生,年歲不詳,去向不詳,育有一女冥曦然,夫婿去向不詳。 第五頁,五代圣女冥曦然,死,育有一女冥翎,夫婿已死。 第六頁,六代圣女冥翎,生,年歲不詳,去向不詳,育有一女冥婉兒,夫婿去向不詳。 第七頁,七代圣女冥婉兒,死,育有一女冥黎,夫婿已死。 第八頁,八代圣女冥黎,生死不詳,年歲不詳,去向不詳。左護法冥若,右護法冥如。 完。 洛寧這才明白,這根本不是自己要八方樓調(diào)查的東西,而是一直以來,老祖在派人追查的東西。這許多年,老祖一直在調(diào)查那個所謂的冥巫谷,如今終于初顯眉目,整理成冊。 這冊子中所有已死之人,皆斃命于老祖或其后人之手,而活著的,便是今后要尋找和追殺的對象。洛寧發(fā)現(xiàn),這名冊中似乎有種規(guī)律,只要圣女還活著,那么她的夫婿便活著。若是圣女死了,那么她的夫婿也會死。 老祖說過,這些是披著圣女外皮的惡鬼,統(tǒng)統(tǒng)都要挫骨揚灰,灰飛煙滅。 這些人究竟有多惡,洛寧不知。但有一件事他很明白,那些惡背后隱藏著的,還有深深地仇恨??坦倾懶?,能讓一個人如行尸走rou般困在這一方仇恨中徘徊千年,吊著一口氣,僅為了抹殺,只為了復(fù)仇。 洛寧陷入沉思,他看著喬十六,道:“老祖接下來有什么計劃?” 喬十六說道:“從第八代找起,若是她還活著,現(xiàn)年應(yīng)該四十歲左右。若是她死了,也該留下一個女兒,年齡大概與主子差不多,應(yīng)是比較好找的。冥巫谷圣女代代皆絕色,若是現(xiàn)世,必定身份不凡,主子可從達官顯貴或江湖名門找起?!?/br> 萬古寺的位置在距離皇城間隔五個城鎮(zhèn)的一座深山之中。一來一回如果不在路上耽擱也至少要三個月。若是走的慢些,加上逗留在萬古寺的時間,待回到皇城,估計就入冬了。 洛寧計劃好了行程,便與南修竹帶著夜和喬十六出發(fā)了。 寬大的馬車行在官道上,車里車外除了馬蹄聲,皆一片安靜。 馬車內(nèi),南修竹無聊的翻著畫本,洛寧則手持佛珠閉眼誦經(jīng)。他還是不能與南修竹獨處,表面上一派平靜,內(nèi)心早已一團亂麻,越想忘記,腦海中越是浮現(xiàn)那人的臉,可謂是剪不斷理還亂。 而馬車之外,夜一直因為喬十六蓄意接近還偷了他腰牌的事耿耿于懷,他越看喬十六越不順眼,可偏偏那人還總跟沒事人似的嬉皮笑臉。最關(guān)鍵的事,他還打不過人家,真是氣死人。 馬車在傍晚之時行至一處客棧。這里是一處小鎮(zhèn),過了這個鎮(zhèn)子便進了梁城。 掌柜熱情的接待了四人:“可真是不巧,只剩兩間房了,四位分配著擠一擠?” 洛寧顰眉:“現(xiàn)下是秋收時節(jié),怎的路上還有這么多旅人?” 掌柜道:“客官有所不知,兩日后便是梁城一年一度的群英會,各路英雄好漢都匯聚于此,所以人自然多了些。” “群英會?”喬十六皺眉,“我怎么沒聽過?!?/br> 掌柜道:“實不相瞞,今年其實是第一屆。梁城首富喬老爺出資籌辦的,獲勝的前十名都能得到不同程度的獎賞。十個獲獎名額,自然吸引了不少人,更有甚者組團而來,意欲霸占所有獎賞?!?/br> 南修竹摸摸下巴:“確實吸引人?!笨稍趺纯傆X得這個狗屁群英會就是給他們準備的呢?緣何如此巧合,偏偏讓他們趕上了第一屆? 南修竹看看夜,夜搖頭,示意他不要參與??赡闲拗駞s微微一笑,道:“有趣啊,我想去看看。” 洛寧一臉黑線,聽到“喬老爺”這稱呼,他便知事情不簡單。他拒絕了親手殺掉南修竹,可老祖給他的回信中只有一行字:不除鬼,不成佛。 很顯然,老祖會派別人去殺南修竹。 洛寧道:“還有兩日呢,怕是去不成,我們趕時間。” 南修竹瞥了他一眼,道:“若是我一定要去呢?”他說著,眼神若有似無的向洛寧小腹處瞟去,而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威脅,明晃晃的威脅。洛寧的臉哄的一下便紅了,他不由分說的拉著掌柜上了樓,只留給其他三人一個明顯有些慌亂的背影。 南修竹輕輕握起了拳,仿佛掌心中抓著什么活物,他望著掌心低低呢喃:“臭和尚,我還拿捏不了你了?!?/br> 其實這一路上南修竹快憋炸了,他本覺得那事沒什么,大家都不小了,身體上有些反應(yīng)也屬正常,那其實代表不了什么。 可洛寧冷了他許久不說,在路上也閉著眼不理他。這就讓南修竹很不爽了,好像他做錯了什么事似的。 兩間房實際上根本不用分配,因為喬十六和夜應(yīng)該守在門外的。可南修竹卻心血來潮將夜叫進了屋子,讓夜與他擠一擠睡一晚,畢竟旅途疲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