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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公子,溫潤如玉,一顰一笑,有如謫仙。但偏偏是這樣的人,卻在言談舉止中,捎帶了些煙火氣。這樣的南修竹,讓人生不出距離感,只想親近,再近親。 只不過,現(xiàn)在的翩翩公子…正在耍流氓。洛寧如坐針氈,不時的將南修竹探到自己身后亂摸的手拿下來,再拿下來。 南修竹另一只手拄著下巴,偏頭瞇眼瞧著洛寧。那長如蝶翼的睫毛偶爾輕輕扇動,配上充滿水光的薄唇,竟是生出些別樣的魅惑之美。 洛寧只側(cè)頭與他對視了一眼,便在心中念起了阿彌陀佛。如果有那個能力,洛寧特別想施法將南修竹收了。妖孽,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妖孽。 南修竹一直重復(fù)著手上的動作,洛寧還沒發(fā)火,他倒是先不樂意了。他壞笑著在洛寧腰上掐了一把,那力道不輕不重,隔著不算薄的衣料讓洛寧覺得癢癢的。只不過那癢不在腰處,而是搔到了心里。 “阿彌陀佛…”耳根一紅,竟是念出了聲音。 南修竹趴在桌子上笑個不停,一開始拍著桌子大笑,而后停下了手,顫抖著肩膀,但笑聲依然清晰可聞。又過了一會,那笑聲逐漸微弱,最后只剩肩膀還在微微抖動。 宮宴依然嘈雜,沒人注意到南修竹這一方小天地。直到連肩膀也不再抖動,洛寧等了片刻,以為南修竹睡著了,便輕手輕腳的想要將他扶起。 只不過他抬起南修竹的胳膊時,南修竹的頭卻是低垂著的。洛寧手上的動作頓住。那半隱在墨色長發(fā)下的精致臉龐,竟是有兩行清淚滑下。 不想讓人看到如此狼狽的自己,南修竹裝作醉倒,直接趴在了洛寧懷里。他將頭埋在洛寧胸口,淚水逐漸浸濕了洛寧的衣襟。 洛寧沒推開他,而是用長臂圈住南修竹,輕輕在他背上拍著。 洛安看的有些怔愣,這樣的姿勢,似乎過于曖昧了。他笑著說道:“我就說嘛,關(guān)系真好?!?/br> 南修竹睡了一會,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宮中,而是回了寧王府。他的眼因為哭泣和醉酒而腫的厲害,有些睜不開,便抬手去揉了揉。 身旁坐著的人發(fā)現(xiàn)他醒了,便起身點了燈,然后為他倒了杯茶。 南修竹接過茶水喝完,將杯子交給那人時,才發(fā)覺那人不是夜也不是幽,而是洛寧。想到宮宴上趴在他身上哭的凄凄慘慘,跟個娘們似的,南修竹就有些羞憤和懊惱。 他裝作自己全忘了,若無其事的問道:“我喝醉了?” 洛寧坐在他身邊,道:“嗯,醉了?!?/br> 南修竹裝模作樣的揉揉額角,道:“我是怎么回來的,我怎么都不記得了。我喝醉了沒給你添麻煩吧?” 洛寧笑笑:“沒惹麻煩,乖得很。只是太能哭了?!?/br> 他指了指自己的衣襟:“我這里都浸透了,現(xiàn)在還是濕的?!?/br> 哪壺不開提哪壺,南修竹理直氣壯:“你這人,滴酒不沾,你不懂。有的人喝醉了就是喜歡流眼淚,不過,只是流眼淚而已,可不是哭哦,我可沒哭?!?/br> 洛寧見他那嘴硬的樣子覺得甚是可愛,也不多爭辯。他指了指外面,說道:“既然醒了,一同守歲吧。” 南修竹訝然,他還以為自己睡了很久,應(yīng)該至少到了后半夜了。 南修竹問:“你怎么不留在宮里守歲?” 洛寧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南修竹又說:“我想去若夢坊,幽和夜在那里,我想去那守歲行么?” 洛寧沉默了一會,聲音淡淡的說道:“行,我派人送你?!?/br> 南修竹便自己乘著馬車行在了去往若夢坊的路上,途中偶遇安王府車架,洛安以為是洛寧,便停車避讓。南修竹見是安王府的馬車,便也讓車夫停下。 南修竹掀開車簾下了車,正巧洛安也掀開了車簾,他身后還坐著西蒙。西蒙瞧見了南修竹,不自在的別過了頭,不去看他。 南修竹便與下了車的洛安交談了一會。 洛安道:“修竹,你這是去哪?不是應(yīng)該在寧王府守歲么?” 南修竹有些奇怪:“我為何要在寧王府守歲?” 洛安道:“我送了西蒙回府,之后也要趕回宮中陪伴父皇和母妃。二哥他之前帶你離開,特意交代了不會返回宮中,要在寧王府守歲?!?/br> 他頓了頓,又道:“我還以為他是想陪你守歲,畢竟…你們兩個關(guān)系還挺好的。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出來了,這個時候?qū)幫醺率侵挥卸缫蝗肆??!?/br> 南修竹目送洛安的馬車遠(yuǎn)去,一個人怔愣的呆在原地。車夫試探的喚他:“二皇子?二皇子?” 寧王府。 南修竹走后,洛寧遲遲沒有離開,而是一個人坐在南修竹的小院中,遙望不遠(yuǎn)處被爆竹映紅的半邊天。 午夜的鐘聲敲響,他只能對夜獨酌。心中有萬千化不開的思緒,卻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第十三章 那啥,我會負(fù)責(zé)的 =================================== 忽的,聽覺敏銳的洛寧停下了舉杯的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期間還伴著人快速奔跑而產(chǎn)生的急促喘息。 洛寧放下酒杯,站起身向院門口走了兩步,在看到來人時,他停下了腳步。 南修竹進了院子并沒停下,而是借著奔跑的慣性一頭扎進了洛寧懷里。他伸出雙臂緊緊抱住洛寧,將臉埋在他胸前大口喘著粗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