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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婦們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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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誰來的電話?”唐萌問著踱過去到了張麗珊身邊,然后,從她的脖項那里撥弄她長長的秀發(fā)。

    麗珊伸伸懶腰,雙手高舉如同作出歡呼一般說:“好了,你可以解放了。我要上班了?!?/br>
    “這幺快就結束了休假,我的假期還有一個多星期哪。”唐萌那雙手不斷觸摸她的肩膀、背部、腰部,還有安心地依偎在他身邊的妻子撒嬌的摸樣,在他眼里看來這幸福的日子過得太快了。

    因為興奮把臉漲得通紅的張麗珊像是喝多了酒而醉一樣倒到地上,一會像軟骨動物一樣彎著腰躺在地板上把頭枕在唐萌膝上。“我不管,你自行安排吧?!?/br>
    她仰躺著臉對天花板上的吊燈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因為是大刺刺的姿勢,輕薄的睡衣肩帶在圓潤的肩膀滑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有時甚至可以看到?jīng)]戴胸罩的rufang。

    唐萌把她像是小嬰兒一樣輕輕舉起來抱在膝上。麗珊把兩腿大大張開,轉過來面對著他。她的睡裙蓋住唐萌的膝蓋,他就這樣親吻她的頸部。麗珊的屁股不安地挪動起來,她感到了唐萌兩腿中間正在膨脹了的一堆,吃吃地笑雙手圍著唐萌的頸子說:“說慌了吧,匹諾曹的鼻子伸長了?!?/br>
    “沒說慌,沒說慌,鼻子才長錯了地方?!碧泼纫残Τ鰜怼?/br>
    兩個人就這幺一直額頭靠著額頭忍俊不住,麗珊的手往他的小腹處摸索,寬敞的四方短褲松緊帶太繃了,她的肘子一拐就從褲管進去,嘴里不依不饒地說:“說好了,都不穿褲子,你不守信用的?!闭f著說著,竟從褲管里將一根堅挺著的東西掏弄了出來,她自己把一個雪白的屁股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著的脹大了的roubang一湊,兩瓣粉紅潤濕的rou唇一含,就把那根粗碩的東西盡致地吞陷了進去。

    唐萌只覺得guitou讓一個溫暖濕漉的柔軟包裹著,本來端坐著的身子往后一躺卻把緊繃繃的小腹朝上一湊,麗珊輕嘆地“啊”了一聲,心里就激起了一陣悅心悅肺的舒暢。已經(jīng)充分潤濕的花瓣牢牢地叼住了他的yinjing,就這樣等不及他的動作,她的屁股歡快地搖擺了起來,一條纖細的腰肢像楊柳迎風拂動般婀娜多姿地晃蕩了起來。

    麗珊高張著雙臂自顧地狂放運動,她上下竄動的幅度隨著心中燃燒了的yuhuo越來越大,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聲說:“著火了……”這時,她把手掌的五指叉開,插進了自己的頭發(fā),緊接著又說:“燒得難受?!?/br>
    唐萌就是喜歡看她情欲高漲時的表情,像哭,像生氣,也像在撒嬌。本來她的一雙往上斜吊的眼睛,此刻細瞇著就剩下一條細縫,小巧筆挺的鼻子皺出了橫直幾條細紋,豐滿圓潤的嘴唇微啟欲滴,不時地將舌尖探了出來,迅速地在唇間舔弄了一圈。唐萌心中醺醺的醉了,這就是他的妻子,那難以捕捉的千變?nèi)f化表情中似乎蘊藏著女人無限的妖嬈。

    唐萌這時是按捺不住的了,他弓起身來就將自己還沉浸在歡娛的妻子摟抱起來,都有一米六的麗珊在他的懷里顯得嬌小玲瓏,他狠狠地將胯間那碩大的roubang緊緊頂住,而將她的身子擺放到沙發(fā)邊的茶幾上。擄過她的一雙玉腿扛架放到肩膀上,猛烈地頂縱了幾下。

    麗珊的聲音已變得如貓一般凄勵綿長,他清楚正是關健的時候,一刻也不敢耽誤,搖動柔韌的腰際如狂風暴雨般輪番沖擊,一時間就汗如雨淋、氣喘如牛,一顆汗珠晶瑩剔透爬落到了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一粒鉆石。

    他好象渾身的熱血在蓄積,全都凝聚到了小腹,充實到了那根roubang。就在這此時他也忍受不住,將自己釋放了出來,而麗珊也被捎帶著兩眼翻白高聲大叫。

    “死了……”那語音尾調(diào)像吹過虛空的風般綿遠,隨即消失不見。而接下來,只有死一般的靜寂,從麗珊躺著的角度來看,馭御在自己身上的老公如同變成尸體一般倒塌下來。

    周小燕正窮極無聊地獨自一人逛商場,本來想慢慢地走回公寓,再順便找個地方吃晚飯。可是接到了行里的電話,休假了這幺些天真的讓她煩透了,正想該找點什幺事刺激一下自己松馳的神經(jīng),她馬上打了個車回公寓。

    整幢樓的外觀貼著白色的瓷磚和住宅區(qū)大面積的綠化看來十分融洽,她的房子緊閉著也能感到充沛的陽光,無論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閉窗簾,總感受到城市久違的綠色,還有高尚住宅區(qū)優(yōu)雅怡靜。

    周小燕算計著時間,盡管肚腹咕咕作響,已不記得那時吃過東西,但她還是覺得泡個熱澡能讓自己的神經(jīng)得到松懈。她放了熱水,就在房間里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剔白,對于洗澡她有著別于常人的熱衷,這也是經(jīng)常遭遇前夫嘲笑譏諷的借口。她打開衣柜坐在床沿上納悶,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周小燕總覺得能穿著的衣服太少了,其實她的衣柜里已掛滿著衣服。

    走過去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浴室里云霧繚繞,她金雞獨立地探進了一只腳尖,水溫不冷不熱正合適,朦朦朧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讓水這幺一浸泡,頓時就像筋骨抽盡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騰飄舞。她靜靜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覺,水托著她雪白的胴體,就這幺浸泡著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飄著,她看到了自己的雙峰在激蕩的水里rou團團地搖晃,粉紅色的rutou像洶涌的海面的浮標一樣隨波逐浪地漲挺了起來。

    周小燕的一雙手掌揉搓著脖子,揉搓著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撫摸到了她的rufang,她的rufang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緊致,她的大腿欣長挺撥,撫摸著她的肚臍眼,那是一輪柔和的滿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發(fā)經(jīng)過水的漂浮輕挑地搖曳,極像水里的海澡隨波飄零。

    她充滿愛憐地用手撫弄著,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兩瓣厚實的rou唇如同花朵盛放,她總認為rou唇是緊閉著,像黑人一樣憨厚的暗紅色十分傷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銹鎖,鎖住了無數(shù)令人傷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樣易于揮發(fā),一旦張開了,頃刻彌于無形。

    她的手指像撫弄珍寶一樣按捻著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擺弄中張開了一片粉紅的美麗的rou欲世界,她有些暈眩,體內(nèi)有一種東西在萌芽,有一種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體內(nèi)。那東西正在汩汩驛動,不可遏制地驛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里驛動。

    周小燕的眼睛在朦朧的燈光下因為羞恥而變濕,她的嘴唇在欲望的沖刷下張開又閉上,雙腿順著歡樂的方向而蠕動張合,突然,一只高掛在缸壁的腳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撲咚一聲激起了無數(shù)的水花,這聲音聽起來很夸張,讓她兩耳一陣轟鳴,頓時有一種喪魄落魂之感。

    剛剛籌建組成了的中心銀行行長姚慶華什幺人也不帶,自己駕著車先到達了恰樂宮。這里的經(jīng)理早已等候在門口恭迎著他,畢畢敬敬如同恭迎財神一般,其實他就是真的財神,只要他大筆一揮,從中心行里貸出幾十萬也只是酒后的一道手續(xù)。

    穿著緊身旗袍的小姐將他迎進了貴賓廂房,姚慶華辭退了一眾服務員,自己倒了懷紅酒慢慢地品嘗著,悠然地踱到了窗戶跟前,把落地長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許娜,她自己開著兩座位的紅色本田雅閣,一條豐腴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從車門探了出來,然后,手提著裙裾才從車里努出了身子,細跟的鞋子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個小小的趔趄。她反過身子再到車上找出提包,從樓上姚慶華見到了她一個像是充足了氣的圓球般屁股扭擺著,接著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走進了恰樂宮張燈結彩的大門。

    許娜是他的副手,所以姚慶華在赴宴的時間作出了很藝術的變動。而且他跟許娜也不是次見面,他笑呵呵迎進了許娜,一邊回頭說:“許小姐,許行,風韻不減啊。”

    “你也不顯老的?!痹S娜說著坐到一端的單人沙發(fā)上,雙腿很雅致地高蹺了起來。

    姚慶華遞過去酒杯,并問道:“怎幺樣,調(diào)你過來,沒有其它情緒吧?”

    “服從組織唄。不過,聽說姚行長當家,我覺得不錯。”許娜把話說得滴水不漏,乖巧圓滑。姚慶華早聽說這女人的厲害,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真面目。

    “許行,現(xiàn)在我倆可是縛一起了,誰也跑不了誰,希望我們能配合得好?!?/br>
    姚慶華舉了舉酒杯。

    許娜也回了一下,優(yōu)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間,蜻蜓點水般一抿。這才笑著說:“姚行不只是宴請我們嗎?就不要談工作了吧。”

    “好的好的。”姚慶華只好順水推舟地說。

    這時門外就有大聲的喧嘩,一個高尖的聲音:“都到了嗎?”

    趙鶯身上那襲紅旗袍如同一團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燒到了他們的身邊,許娜作了介紹之后,趙鶯就握住了姚慶華的手連著搖動幾下說:“早聽說姚行長少年老成,今日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br>
    “哪里哪里。”姚慶華說著,斜眼瞄了她一下,這是一張耐看的臉,比她的實際年齡還年青得多,鵝蛋形的臉大眼睛高鼻梁,一頭半短卷發(fā)看似繚亂其實卻是別有用心,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

    又有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姚慶華的臆想,進來的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一襲貼體的西裝雪白飄逸,下身卻是瘦管長褲,把一條腿箍得修長如錐,充滿彈性的步伐一走一躍,長卷發(fā)也就隨之一撲一撲飄動。許娜立起身來對他說:“周小燕?!敝苄⊙辔⑿χ蛩c頭致意,動作大方瀟灑。

    姚慶華剛目送她坐下,眼前又是一亮,卻是張麗珊,她穿的是紫色的拖地長裙,沒了周小燕的瀟灑,卻又見出了另一種高貴雍容……姚慶華忽然感到一陣微微的暈眩,還沒曾正式喝酒,卻有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腦門似的。

    姚慶華將她們招呼到餐桌來,眼瞅著許娜光潔的手臂上那條金光亂竄的披巾不時滑落,露出細膩白皙的肌膚,剛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紅酒好像漸漸著力了,他覺得兩眼發(fā)熱,視線都有點朦朧起來。周小燕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般,跳躍了起來。

    菜是早就議好的,奢侈豐盛,燕翅鮑一應俱全,還有日本來的深海石斑,澳洲的龍蝦,其實像他們這些人早已慣了山珍海味。

    姚慶華把自己帶來的一瓶路易十三拿來開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美人卻目不暇接。他拿起杯子說:“各位,如今我們走到了一起來了,我希望能跟諸位同甘共苦,把我們行搞好?!?/br>
    “共苦就不要了,同甘聽著倒不錯?!笔菑堺惿旱穆曇?。

    姚慶華怕那幾位跟著起哄,赴緊接下去說:“我宣布,根據(jù)總行的意見,由我擔任中心銀行的行長職務,許娜為副行長,趙鶯是行政主任,周小燕為會計部主任,張麗珊為營業(yè)廳主任?!?/br>
    這些她們都早已清楚的,盡管姚慶華說得慷慨激昂,但她們并不見得太過驚詫和激動。

    許娜率先發(fā)難,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感謝領導百忙之中款待我們?!?/br>
    姚慶華就硬著頭皮跟她對飲了一杯,接著卻是周小慧?!澳茉谀愕念I導下工作,我深感榮譽。”說得堂皇也無懈可擊。

    喝過了姚慶華就不干了,他說:“你們這樣車輪大戰(zhàn),我肯定是頂不住的,我醉了,你們埋單嗎?”

    “好啊,反正趙鶯在,以前這都是她的事,你就等著批準吧?!蓖嶂X袋的張麗珊說。

    幾巡酒過去了,許娜的一對眼睛像兩丸黑水銀在她醉紅的臉上溜轉起來,張麗珊那雙細長的眼睛卻瞇成了一條縫,射出了撩人的光芒,兩張臉都向著他,一齊咧著嘴笑。本以為幾個女人,姚慶華一人就足于應付,倒沒想到,她們幾個竟是暢飲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無縫。

    “這樣喝不公平的,換過大杯,大家一齊來吧。”姚慶華說著,拍手招來了服務小姐,又再開了一瓶。許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見她那黑色的晚禮服過于敞露,領口處兩團雪白的圓球,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像太陽從海底驟然升騰,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

    再開的那瓶酒還沒見底,姚慶華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不聽使喚。

    這時張麗珊的手機又響了,她皺著眉毛對手機不耐煩地說:“就完就完。”

    趙鶯就笑著問她:“又是那位保駕護航的吧?”

    “人家這叫一時不見,如隔三秋?!敝苄⊙嘁哺靶?。張麗珊就兩手捂到耳朵上,搖晃著腦袋一邊說出幾個不聽。

    “要不,請他上來?!币c華說。

    張麗珊回他:“不了,我先告退吧。”

    “那我叫個車送你?!彼娝叩悯怎咱勠?,怕是要醉了的樣子。

    許娜就攔了他:“不用的,那位一準在樓底下的。”

    而姚慶華自己也昏昏欲睡,一看時間也不晚了,看來下面的節(jié)目只好取消,就招來了小姐結帳。

    下電梯時,趙鶯瞅著姚慶華沒跟上,就悄悄地對許娜咕嚕道:“怎幺找這樣一人當行長?”

    “剛好他原是這地方的主任,剛好這地方蓋起了大樓,剛好要在這大樓成立中心銀行?!彼贿B說出了幾個剛好,說著又問周小燕的感覺。

    周小燕只是緊盯著電梯里閃爍的液晶顯示,冷冷地吐出兩字:“粗俗?!?/br>
    “大家將就吧,這時間不長的?!痹S娜說得胸有成竹。

    趙鶯打開在自己的車門,她就站在門旁,卻見周小燕并沒有跟上來,只是攔了一部出租車揚長而去,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孤傲冷酷的女人,怪不得丈夫會離她而去,真不知怎樣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

    許娜已將紅色的雅閣發(fā)動,從車窗探出頭來對她說:“你怎就不識趣,你知道人家還些別的節(jié)目?!闭f完轟的一腳油門,車子一溜煙沖了出去。

    許娜一到家里,就發(fā)現(xiàn)老公陳家明剛出去不久,廳里擺著的棋盤上黑白子鋪排得并不密麻,一盤并沒下完的棋,茶杯里的茶葉看著還是新鮮。一準又是哪個情人急召了去。

    許娜知道老公有情人,還遠不止一個。他是那種專為女人而生的人,身材欣長,長相斯文,舉止談吐風趣優(yōu)雅,這種男人無論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女人青睞的。許娜不聞不管,從不過問老公的行蹤,同時也要求他不要過問自己的行為。

    他們就是這樣一對夫妻,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間,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哪天來了激情就同床一晚上,過后,又各自恢復到本來的狀況。

    許娜只覺得臉紅耳赤,今晚的酒有點過量,她把身上的黑色晚禮服褪了,一對豐碩肥美的rufang就呈現(xiàn)出來。這款衣服確實不能戴乳罩的,她只留著狹小的內(nèi)褲。兒子讀的是全日制學校,這省去了她很多的時間,就這樣她將臥室里洗手間的單人蒸汽室開了,就回到了客廳倒在長沙發(fā)上。沙發(fā)也是黑色的,有楠木的底座,一俱潔白豐饒的rou體就這樣橫躺在上面,極具視覺的沖擊力。

    她撥出了一個電話,在電話接通時把自己的大腿蹺起,腳趾活動著,看著上面一片片沾成銀白的趾甲。

    終于接通了電話,她壓低嗓子問道:“你在做什幺?”

    “上班的。”那邊一個男子的聲音,充滿著不可抗拒的磁性,見這邊許娜沒有答話,那邊又說:“你過來嗎?”

    “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點睡覺?!痹S娜把聲音盡量拖長,顯得慵懶。

    “要我過去嗎?”那邊又問。

    許娜吃吃地笑,頓時眉飛眼舞地:“當然想,可是不行。你上班去吧?!?/br>
    “好的,那我掛了?!?/br>
    許娜頓時索然無味,重重地放下了聽筒,邊走邊褪下內(nèi)褲,朝洗手間去了。

    回到了家里趙鶯就感覺到異樣,老郭正參加市里的一個接待活動住到了迎賓館,進門的鞋架上卻有雙女人的平跟鞋子,而客廳里悄然無人。她換過了自己的一雙軟緞拖鞋經(jīng)過兒子郭燁的房間,聽見里面有肆無忌憚的呻吟聲。

    十九歲的兒子還是個高三的學生,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有秉承其父親精巧瘦小的身體,反而更像趙鶯長得人高馬大,身體已發(fā)育到了年齡的之前。趙鶯也清楚兒子絕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讀的靦腆男生,從兩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結識異性朋友,其中不泛有他的同學、他同學的姐妹,還有網(wǎng)上交往的女生。這讓趙鶯很是苦惱,也多次說服勸規(guī)過他,他口里敷衍應允,其實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當一回事。

    趙鶯繞過去到了陽臺,兒子房間的窗戶遮上了窗簾,但從一個神秘的洞xue作弄出來的聲音更加蠱惑煽情,甚至使趙鶯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把耳朵貼附到玻璃窗凝神貫注地聆聽。兒子粗重的喘息,像是背馭重負經(jīng)過長途跋涉,而女人的聲音卻尖細綿長,那是從嗓子底里發(fā)出的嘰哼。趙鶯對這種聲音當然熟悉,一下就好像挑動了那一根神經(jīng),她不禁雙腿發(fā)軟,心跳異常。

    在黑暗中,陽臺好像壓抑得厲害,天空躁熱使人難奈。里面的響動越來越激烈,rou跟rou啪啪啪的撞擊聲、唧唧唧如屋檐雨滴一般yin水聲,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象著一起一落的沖擊,她的神經(jīng)緊張了起來,兩人同時喘著粗重的聲音,時而沙啞時而濃厚,咕嘟咕嘟像是冒著泡沫,然后漸趨低微,偶爾還吁口氣,或是重重地舒出胸腔的愉悅。

    女人的呻吟愈加強烈,化作凄楚的尖叫,彎彎曲曲尖利的喉音,有高有低像一團亂麻似的,并成一聲狂喜的嘶吼。把趙鶯攪和得心馳神蕩,一雙豐腴的大腿緊緊夾住,還是擋不住從那腿縫間滲出的一些濕潤的滲泄,她落荒而逃一般的回到了臥室,把身上烈焰一樣的旗袍脫了,把束縛在胸脯上的乳罩脫了,把rou色的絲襪連同內(nèi)褲一齊脫了。在浴室里她讓冷水淋漓盡致地從頭往下沖涮。

    “媽,你回來了。”趙鶯一驚,用手抹去了眼睛的水沫,不知什幺時候兒子郭燁已經(jīng)在她的臥室里,她下意識把手擋到了胸前,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兒子跟前,她的臉頓時貫腮徹耳的漲紅。兒子也是精赤著上身,只有一條白色和四角內(nèi)褲,能見到褲襠那處隆起的一堆。

    “你怎幺不響不動就進來?快先出去?!壁w鶯急著驚叫,隨手撈過一條浴巾就包住了雪白的身子。出了浴室,見兒子斜倒到了她的床上,臉上有縱欲后殘留著的疲倦,眼圈烏黑?!澳愀闪耸茬凼铝??”趙鶯問著。

    兒子的嘴角掛著不以為然的冷笑,“媽,你緊張什幺啊,都那個年代了,不就是玩玩嗎?”他回答得輕描淡寫。

    她從衣柜里掏出一件粉紅的睡袍披到身上,再將浴巾褪出,她的這些動作當然不能掩飾住整個身子,眼角描到了兒子緊盯著自己腿縫那一處錦繡的毛發(fā)。

    “你又弄到了誰家的閨女?可別等到人家肚子大了后悔?!壁w鶯平淡的語調(diào)說。

    兒子就笑了:“媽,你竟這幺頂真。”一雙眼睛極不老實地在她的身上絞著剪著,情欲濃烈的趙鶯沒感不妥,反而更是放蕩地將雙腿盤屈到了椅子上面,任由那睡袍的裙裾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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