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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把自己的手腕伸到周瓷唇邊。 于是本要咬住下唇的牙齒狠狠咬住了那只伸過來的手腕....... 七月?lián)碇艽裳蹨I不停地掉,他的手腕被周瓷咬得很痛,卻奇異地在這種疼痛之下感受到了些許慰藉。 他撫著周瓷的頭發(fā),嘴里呢喃:“你一定沒事兒,一定沒事兒......不要嚇我......” 可是他又心知肚明,能有什么疾病能夠傷害到s級雄蟲,除非...... 除非是這個星球無法治愈的絕癥...... 他心里的恐慌不住擴(kuò)大,心顫抖的比周瓷更甚。 如果周瓷...... 他甚至不敢想那個尾音,不會的,周瓷不會有事兒...... 他不允許,他不允許周瓷出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第58章 必須要走 當(dāng)眾人匆匆趕來時, 看到的就是向來兵不血刃,神色睥睨的雌王此時竟就這樣流著淚抱著懷里的人,發(fā)出的一聲聲哀鳴和祈求讓人心驚。 金波看著衣衫凌亂, 神色悲戚到極點幾近癲狂的雌王,再看到那條已然被咬的血rou淋漓的手腕,心里大駭, 他皺眉看著還在昏迷中渾身疼痛的周瓷, 心里的不安感愈來愈大...... 他本以為雌王將這個皇子放在身邊只是和小孩子想要得到喜歡的玩具一般,抱著的是玩弄把玩的心態(tài),一旦厭棄了也就放手了,可沒想到, 只是這樣一個可以說是“階下囚”的空名皇子,竟讓雌王在意到這個地步。 作為主將領(lǐng)的金波尚且如此,一眾的侍衛(wèi)更是把頭壓得愈發(fā)低,都猜揣測雌王對這個皇子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 七月根本沒有空去在意那些, 亦或者說他從來沒有把別人的想法和評價放在心上。他輕柔地將周瓷放在床上,雙手緊緊握住周瓷的一只手,面無表情地看那些醫(yī)生來為周瓷檢查身體。 那些醫(yī)生來之后自然也查不出什么解決辦法。 “廢物。一群廢物......” 年少的雌王陰著臉,眼里一片黑紫的暗沉, 表情雖然古井無波卻平白讓一眾跪伏著的醫(yī)生和侍衛(wèi)心里發(fā)寒。 臥室里的空氣恍若凝冰, 凍得人一步也走不動, 只能跪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一呼一吸之間盡是那個躺在雌王鮮血淋漓的手腕上的血的滋味...... “既然都是些沒有用的廢物,還留著干什么,來人, 把他們拖下去——” 醫(yī)生們臉色煞白, “嘩啦啦”跪倒一片, 空氣中血腥氣和壓抑著的死亡的氣息愈來愈重。 “雌王——” 正在此時,阿斗一身勁道黑衣,鬼魅般從暗處出現(xiàn),幾步來到七月身邊“噗通”一聲跪下。 “雌王,我查到了三......少將的病因?!?/br> 渾身肌rou,如同小山一般的統(tǒng)領(lǐng)跪直了身體,兩手抱拳,臉上的血痕還未處理,顯然是一有消息就急忙過來了。 七月拳頭攥緊,連呼吸甚至都停滯了一刻:“說?!?/br> 剩余的士兵和醫(yī)生自覺退下,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了他們四人。 阿斗深深呼吸一口氣:“前些日子雌王您讓我調(diào)查雄皇專門鍛造的密室里的密辛究竟是什么,屬下偽裝成了皇宮四處的守衛(wèi),發(fā)現(xiàn)雄皇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極其有規(guī)律的前往密室調(diào)查?!?/br> “后來屬下發(fā)現(xiàn),雄皇每次去密室的時間,竟然......竟然和少將的發(fā).情期一模一樣......” 七月的眼神倏然犀利起來。 阿斗深深低下頭:“再結(jié)合之前傳的紛紛揚揚的雄皇不肯離位,貪戀權(quán)力的傳聞......屬下懷疑少將這時候發(fā)的病與精神力發(fā).情有關(guān),并且......” “解藥應(yīng)該就在雄皇手里,他為了不讓少將得權(quán)......便將藥藏了起來?!?/br> 少年隱藏在黑發(fā)的眸子瞳孔一縮,拳頭攥的幾乎發(fā)響。 阿斗深深低著頭,不敢去看雌王的表情。 他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時候也是在懷疑自己的結(jié)果,畢竟蟲族人盡皆知,小皇子從小便是出了名的千嬌萬縱,上有雄皇為其專門締造府邸,下有兩個哥哥對其寵溺非常,因而養(yǎng)了這樣一幅驕縱蠻橫的性子,更是因為沒經(jīng)歷什么苦難而整日以虐殺熊蟲為樂...... 想不到這一切,卻竟是在雄皇的掌控之中。 他這是不僅僅讓周瓷得不到皇權(quán),而是讓他活生生地去死! 不僅僅是雄皇,這樣大的天羅密網(wǎng),這樣精心的布局,想必少將的那兩個所謂的哥哥也必然不會不知道。 原以為的萬千寵愛,原來是把人推進(jìn)火堆的催命符。 骨rou至親尚且如此,他簡直不敢想象,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少將,自小雖說嬌蠻但也一直天真的小皇子,若有一天真的知道這一切,該是多么的痛恨絕望。 將一直以來保留在心中的唯一一片純潔被悉數(shù)打破,即便是心性堅定的人又會堅強(qiáng)到哪里去...... 皇家果然談不得愛情,更是談不得骨rou親情。 半晌七月冷笑:“呵......” 他靜靜擁住慢慢平息下來的周瓷,撫去他額角的冷汗,垂下眼簾。 “我從始至終,為了他給那些迂腐的雄官不斷讓步......為的就是讓他以后不要太責(zé)備我......” “結(jié)果你告訴我,是那些所謂的皇親國戚,把他害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阿斗一個字也不敢再言。 “他們怎么敢這樣對他,怎么敢......” 少年的眼里墨成一色的黝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