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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要現(xiàn)在把這樣衣冠楚楚的人拖拽到只有自己可以見得到的地方,狠狠撕開他的衣服,懲罰他,罵他不知廉恥地穿成這樣去見別人,然后在他崩潰哭泣求饒的時候又突然溫柔,和他極盡親昵之事...... 同樣被周瓷這一身禁|欲又獨特的氣質(zhì)蠱惑的,還有那位狐貍眼的將軍。 說他是將軍實在不合適,因為沒有將軍會是這樣一幅半不著調(diào)的衣服,可以稱得上是衣冠不整地來到別人的家。 金波言語含笑打個招呼:“喲,下午好啊,周瓷少將?!?/br> 七月雙眼微垂,手里的刀劍把劍刃翻了過來,死死攥在手里,隨著一道黑影閃過,他站到了周瓷的前面,無聲幫周瓷和那人隔開一道空白,眼里的黑色猛然翻涌—— 他覺得這個金發(fā)的不知死活的家伙,搶了自己的東西。 周瓷,只有自己,可以叫。 金波只是看了七月一眼,確認這是個奴隸后揚眉,眼睛笑得更彎了:“真是恐怖的氛圍呢......這是小皇子的府邸還是鬼宅?要不我現(xiàn)在就走吧?” “再叫我的名字,你可以考慮一下讓你的頭先走還是身體先走。” 周瓷冷冷放下這句話,轉(zhuǎn)身走向書房。 金波聳了聳肩,饒有興趣地看了眼七月,抬腳向前走去,眼睛毫不遮掩地直直盯著周瓷被腰帶錮起來的沒有絲毫贅rou的腰,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真細,真漂亮......不知道進入自己的時候這腰是粉的還是微紅的...... 他想的入神,可是還沒等他想到最曖昧的畫面,他便后脊一涼,明明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也沒有受到,卻從發(fā)絲到腳跟恍若被凍住一般。 被野獸盯上的毛骨悚然的窒息感...... 無法再移動,甚至不敢呼吸。 金波一點一點回過頭,他聽到骨頭移動的嘎吱聲—— 那雙獸瞳直直豎著,里面的瞳仁兒泛著血紅。 這雙眼睛—— 金波心頭劇震,油然而生的臣服感差點讓他跪下。 這只雌蟲,不,他的雌王......怎么會...... “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和你在這里談。”周瓷皺眉淡淡催促。 金波回過神來,先是反射性地對黑發(fā)奴隸微微頷首,眼神擺出下屬對主上特有的尊敬的低垂,回頭跟了上去。 七月面色不動仍然以一種極有攻擊性的姿勢蟄伏在原地,眼也不眨地看著后脊發(fā)顫的金波。 金波在跟隨著小皇子上樓之后總算逃脫了身后虎口般凝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一身冷汗。 他恍若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呼吸一般緊緊喘了幾口氣,骨子里生性輕佻又不長記性地襲來。 他嘴角重新挑起笑意,盈盈看著周瓷。 想不到,阿斗那個廢物說找了整個蟲星都沒找到的雌王,竟然就藏在這里——以一個奴隸的身份。 這個廢物最是膽大心細,自己雖然不喜歡這個呆子,卻也明白為何不把他們的雌王帶回舊部絕對是有緣由。 結(jié)合剛才自己被盯上的目光來看...... 呵,他們的雌王竟然是盯上了眼前這個美人兒不肯走嗎? 真是有趣。 唔......既然這人是雌王的人,他必然不敢再染指,不過,只是看一看不犯法吧? 金波瞇起眼睛大量周瓷,好整以暇地抿起唇。 他可好奇極了這人到底什么能耐把他的雌王迷得七葷八素家也不回的。 周瓷看著金波這時候的目光不由頻頻皺眉,這樣就是自己不喜歡這只軍雌將軍的原因,這人有時候看他的目光宛如盯上一個任由宰割的動物,讓他又發(fā)憷又厭惡。 他心里不耐,又把他之前自己親手寫的一些自己都懶得看的長篇大論資料拿出來“啪”一聲拍在桌子上,上身向后靠在座椅上。 “幫我個忙?!?/br> “少將先生的忙,屬下不敢不幫?!笨偸侵艽傻呐饷黠@到不加掩飾,這人依舊一幅巧笑倩兮,有條不紊的模樣,平白讓人看了火大。 而正如他所厭,這只雌蟲竟在膽大的在心里描摹起周瓷的長相—— 他不明白他們的雌王為什么為了一個跋扈的皇子寧愿拋下權(quán)力和榮華也不愿意回去。 哦,也是,跋扈只是這個皇子的保護色,前段日子這個草包皇子做出的決策和一系列的手段屬實讓他刮目相看。 可是這樣也不足以讓他們的雌王放下那樣難以拒絕的好處跟著這個人身邊任勞任怨當一只奴隸吧...... 如果放在隨便別的將軍身上,周瓷會直接安上一個“對上級不敬”的罪名直接讓他滾出去蟲宮,讓他后悔長了一雙沒用的眼珠子,可現(xiàn)在這將軍屬實對他作用太大,事關(guān)重大......周瓷懶得對著這個二流子廢話:“告訴東南軍——” “他們的首領(lǐng),是一只黑發(fā)黑眼的少年?!?/br> 等待著以后的首領(lǐng)的雄主會說出什么請求的金波:......? 金波差點笑出聲來:“我的少將先生,” 他一雙斜彎著上挑的狐貍眼隱約透著嘲諷:“您覺得,這些軍雌是傻子嗎?” 周瓷也笑了:“還請將軍開口前三思?!?/br> 周瓷沒有動,只是斜著眼睛看向書桌上的文件資料。 金波將信將疑翻了翻那本不算厚的資料,只是幾頁就頓住了。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周瓷別了一下耳邊的發(fā)絲:“只是很好奇為什么金波將軍的三個弟弟,好好地首府大院兒不待,卻要跑帶窮鄉(xiāng)僻壤,和蟲皇首都幾千公里的西北‘逍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