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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七嘴八舌議論起來,不失有人罵這個老板黑心的。 他們來這里看戲也有一陣子了,只要是回答正確率超過百分之五十的,這個老板就會開始出難題怪題,什么“皇宮的大門前有幾顆不一樣顏色的鵝卵石”什么“小皇子的地下室有幾塊地板”......這些誰特么知道??? 這老板這幅胸有成竹的樣子,顯然對自己的題目是十分有自信,肯定是把握沒人能把他的題目答得有多好。 “怎么樣,你們準備交納多少?” 周瓷揚了揚下巴:“那如果,回答正確率百分之百呢?” 這下不只是老板,連周圍的人也都爆發(fā)出猛烈的笑聲來了。 老板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那我店鋪不要了,直接當給你!” 周瓷也笑了:“那倒不必,只要老板按照百分之九十的正確率返還我五倍押金就好了?!?/br> 說罷,他拉開背包,隨著“嘩啦嘩啦”一陣聲響,背包一下子低朝上——這竟是慢慢一袋子的高級蟲幣。 這一包的幣金光閃閃,把老板的眼睛都看直了。 少說這也是普通人家不吃不喝二十年的積蓄了,這只雄蟲,竟是就這樣全掏干凈了?真是個敗家雄子! 周圍也是議論紛紛,眼瞧著以這個店鋪為圓心,越來越多的人來看熱鬧了。 “就這些,你清點一下吧?!?/br> 周瓷話音落下,轉(zhuǎn)頭低聲對七月:“隨便玩玩,不要有心理壓力,這些錢不過一頓飯錢罷了?!?/br> 七月張了張嘴,一字一頓道:“我不會輸?shù)??!?/br> 他垂眸看向自己還依舊發(fā)抖的手。 他傷的是手,又不是腦子。 七月挑選的牌,是理,即軍理。 周圍提心吊膽的人群都不約而同嘆了口氣,這個傻孩子被騙咯,這里的題目就屬這個軍理題目最為刁鉆。 “什么武器使用556子彈?” “M762?!?/br> “一發(fā)散彈槍可以打出多少顆彈珠?” “8顆。” 老板慢悠悠問著題目,幾乎每次他話音剛落,七月的回答就補上了。 ...... “游藝活動可以配置多少口徑□□?” “毫米一下?!?/br> “M416口徑多少?” “。” 那個老板臉色逐漸臭了起來,看著每次七月回答后的一片叫好聲有些騎虎難下,額頭冒出一片冷汗。 七月仍不動聲色,只負責在問題回答的下一秒報出答案。 ...... “蟲,蟲族軍機處一共多少個職員?” “迄今為止共二十三萬兩千六百個?!?/br> “......” “你在騙我!”老板眼角魚尾紋抖得厲害,他尖聲道:“你怎么知道是這么多的!這可是機密!” 七月難得笑了笑,他當然不知道,胡說的罷了。 周瓷彎起嘴角:“這么說,老板你也不知道咯?!?/br> 那老板臉色一下子刷白,周圍爆發(fā)出一陣強過一陣的起哄聲。 “這老板我就知道肯定有貓膩兒?!?/br> “真丟人,看他以后怎么在這兒混......” “哼,那么多錢,五倍!他就等著喝西北風去吧!” “......” 周瓷很閑適地數(shù)了數(shù)那一堆蟲幣:“1,2,3,4,......” “哎呀老板,我數(shù)不過來了,要不你按斤給我稱比這重5倍的吧!” 那個老板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說不出來話來,真是倒了血霉了,這么多錢,就算讓他再干這個小本買賣干一輩子他也拿不出來??! 最后還是周瓷“寬宏大量”地饒恕了他,那個老板鞠著腰四處賠罪,把那些賺來的昧良心的錢都還了回去才了事,收拾東西灰溜溜回去了,引來一片喝倒彩。 那些個被坑了錢的蟲來到周瓷和七月面前,滿腔感激地道謝,他們有些也是家里沒什么錢的窮讀書的,想著靠自己上過學讀過書來贏點錢補給生活,沒想到被坑了。 周瓷笑了笑:“你們該感謝的是他。” 幾個雌蟲又趕忙轉(zhuǎn)過來不停地向著七月鞠躬致謝,這個小少年看著瘦瘦的,沒想到這么厲害,排除老板隨便編的題,這孩子竟是都答對了。 七月哪里見過這陣仗,不絕于耳的“謝謝您”“您真厲害”之類的夸獎聽了一籮筐,匆忙擺著手,嘴里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那些被幫助的人又熱情,搞了半天七月只能不好意思地低著頭,面紅耳赤著聽這一水兒的夸贊。 周瓷難得看小孩臊成這樣,憋笑了好一會兒,之后簡單應付了這些雌蟲幾句,輕握著小孩的手走上了橋。 這座拱橋人少,風又涼快,吹散了七月些許害羞的燥熱。 “七月,你瞧,”周瓷低頭笑了笑:“即便手受了傷也沒有什么,我們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必一直對自己缺陷的東西耿耿于懷?!?/br> 七月頓了頓,還是不贊同:“可是.....”我還是不能幫你打仗了。 他固執(zhí)地抬頭:“我要的不是他們的認可,我想要的是幫助你?!?/br> 周瓷抿了抿唇,剛想說什么糾正一下小孩兒的思路,可就在一瞬間,七月的手,連通著整個身體猛地開始顫抖。 這次七月似乎并不只是失去了知覺,伴隨著失去了知覺的,還有如藤蔓般絲絲密密纏繞俯身的疼痛感灼燒感。 他向來慣于忍耐疼痛,可是這次的疼痛如同冷水潑頭,從頭發(fā)絲到腳跟,全部被冷水冰封,身體的每一寸每一處都逃無可逃,冷熱交錯,宛如炙烤在火架上的冰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