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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瓷簡直不敢想象這得有多疼。 而這樣的傷口甚至不止一兩處,只要是雌蟲身上有布料的位置幾乎都可以看見這樣惱人的,單純?yōu)榱苏勰ト说膫凇?/br> “cao......”周瓷簡直想要罵死這個世界該死的制度。 什么玩意兒,這里的人權(quán)制度就這樣光明正大惡心人嗎?雌蟲就沒人權(quán)就該被這樣禍害? A47乖乖垂著頭,有些出神的看著周瓷幾乎滴下來的冷汗。 他向來沒什么欲|望,更沒什么想要的和不想要的,但是此刻他知道,他不想看周瓷流汗,不想看周瓷對著自己的那幾塊爛rou躊躇的樣子。 A47眼睛瞄到了一旁的醫(yī)藥箱,從里面撿出一把手術(shù)刀,低頭看了眼讓周瓷下不去手的位置,只是一瞬間,那塊嵌著布料的爛rou就被他剜了出去! 頓時鮮血直流。 周瓷來不及驚呼,趕忙伸手拿著醫(yī)藥箱找了塊紗布,還沒等他來包扎,這只雌蟲就手起刀落,眼看就去剜第二塊! 周瓷一把抓住A47的手腕大喊:“你他媽的在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A47皺眉:好像又把老公惹生氣了...... 第04章 傻不傻 這是干什么呢?! A47聽不懂周瓷說什么,只是扎著因為生理性疼痛而微濕的黑眸,不說話。 周瓷低頭看著汩汩流血的小腿,眼淚差點沒被氣出來,連忙拿起紗布厚厚地裹了一層來抑制住血。 潔白的紗布頓時紅了一大塊。 A47愣愣地看著白色的紗布,這個東西他認識,自己角斗場的敵人身上經(jīng)常有這些,但是似乎從來沒人給自己用過。 而且,他只是不希望那塊可有可無的一塊rou讓這只綠眼睛的漂亮蟲子難受,可是現(xiàn)在,他好像更不開心了...... 周瓷眉頭鎖著,壓抑怒火:“解釋一下,你為什么自殘。” A47茫然。 周瓷看著A47漆黑的獸瞳,似乎看懂了里面的意味。 他深深嘆了口氣,對啊,他怎么忘了,A47現(xiàn)在是聽不懂蟲語的...... 原著中原主就是仗著A47不會蟲語,借著語言盡情的折辱A47,讓他自稱賤種,教他向任何蟲說些貶低自己的話。 甚至之后發(fā)現(xiàn)A47也不太懂蟲族禮儀常識,教A47做很多侮辱蟲的動作,并且以觀看別的蟲子的反應為樂。 周瓷抹了把頭上的汗,他實在心軟,在書里看到的時候只覺得無所謂,但是真的見不得有真真切切的人在自己眼里受這樣的苦。 他沉默著拿起鑷子,左手拭了一下額頭細密的汗珠,準備著手挑開另一塊扎進布料的血rou。 A47連忙把腿挪來,不讓周瓷碰。 周瓷不說話了,看了會兒A47血rou模糊的腿。 半晌,他仰著頭,直直看著A47。 他需要一個解釋。 “沒......沒有畢要......”滿臉是傷的雌蟲也低頭回看著周瓷,說的話磕磕絆絆,讀音也不準:“泥......泥,累?!?/br> A47倔強的望著周瓷:“我......回好,泥......流汗,累?!?/br> 周瓷愣愣地仰頭和A47對視,只覺得鼻尖突然酸軟了一下,眼睛有點濕潤。 他低頭緩緩嘆了口氣,心臟一瞬間像瓦解了一下,又疼又酸。 “傻子......”他低聲。 這只蟲子,怎么這么傻呢...... “本少將樂意,我愛怎么著怎么著,你管不著!” 周瓷很快的揉了下濕潤的眼睛,轉(zhuǎn)頭冷著臉呵斥,把這只不老實的蟲腿又拽了回來。 A47依舊聽不太懂,不過他看著漂亮蟲子像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抿了抿嘴,終究還是乖乖坐好,不再亂動。 周瓷一直想的稍很樂觀,雖說雌蟲身上的傷口很多,陳年舊傷疊上新傷看上去極為嚇人,但是終究是皮外傷。 只要是皮外傷,他就能有把握給A47上最好的藥,幫他以最快的速度愈合。 可是當他剝下A47的鞋子,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心看。 那雙腳,似乎都不能叫做腳了,因為沒有人的腳會被從腳背處刺入一根有筷子粗的鐵針,似乎已經(jīng)和rou完完全全連在一起,像是天生長在里面似的。 周瓷知道分別扎在A47這雙腳的兩根針的來歷。 這是為了防止A47逃跑用的。 雖然這個孩子沒多久就被仍在奴隸所,一直沒有逃跑的意識,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可是他們那群人仍舊以“防止逃跑”的名號滿足自己扭曲的施|虐欲|望,施加在這個孩子身上。 這些傷口在星船上的一時半會兒肯定沒辦法處理完了,等會兒只能叫醫(yī)生過來。 周瓷甚至不忍心去碰那些猙獰的傷口,沉默地從醫(yī)藥箱里拿出止疼噴霧。 他向一些看上去更嚴重的傷口上噴了噴,低聲問:“你......疼嗎?” A47自然聽不懂,只是很不自在的晃了晃腳,他覺得自己的腳和別人的都不太一樣,一直長著一根鐵做的刺,好丑。 他擔心這只漂亮的蟲子會嫌棄自己...... 不過他給自己噴的是什么,涼涼的,潤潤的,真舒服。 用來換得他的痊愈率極高的□□的是他天生比他人更敏銳的觸覺。 A47依稀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他的雌侍母親總是抱著他,可是只是抱著的稍稍近一點他就會好疼好疼。 之后自己長大了一點,依稀記得那個總是抱著他的漂亮的雌侍有一天全身紅紅的,那時他問到很難聞的鐵銹味,那是他第一次聞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