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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德何能,讓她如此袒護(hù)。 握住襄荷冰涼的手,石瑛眉梢輕柔,嘴角彎起,“我跟襄荷jiejie都是女孩子,女孩子保護(hù)女孩子,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啊。” 哪有什么為什么,想做就做了,沒有理由。 襄荷動作頓住,原來被人沒有理由的袒護(hù),是這種感覺。 心暖暖的,好似有熱泉涌流,鼓鼓脹脹,不經(jīng)意就紅了眼眶。 “你既喚我一聲jiejie,該是我保護(hù)你啊?!?/br> 襄荷低頭,眼淚啪嗒滴落至碗中。 像是在她心中幽潭擲上一塊石子,回蕩打圈,生生不息。 小腦袋暖烘烘的蹭在襄荷肩窩,石瑛眨著杏眸,“我保護(hù)jiejie也是一樣的啊?!?/br> “為、為什么對我這般好……” 她手染鮮血,背負(fù)殺戮,她不值得的。 人間的美好,本就該與她背道相行。 石瑛歪著腦袋,想了想, “若真要有個理由,大概是我見jiejie面善,不自覺地想親近?!?/br> 她第一次見襄荷,分外眼熟,就好像她們之前認(rèn)識過一樣。 面善?也就單純的石瑛會這么認(rèn)為了。 襄荷將放涼的藥一勺勺喂給她,傾其半生溫柔,“你之前是在哪當(dāng)差啊,我總覺得在哪見過你。” 細(xì)看她的眉眼輪廓,襄荷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石瑛嗆了一口,連連咳嗽。 忙放下藥碗,襄荷耐心地替她順著背,嬌嗔道,“喝個藥這么快干嘛,又不是甜的?!?/br> 石瑛直起身子,勾著暖洋洋的笑容, “jiejie喂的,都是甜的?!?/br> 杏眸盯著面前人,石瑛目光深邃。 她的襄荷jiejie,終于要記起她來了嗎? 被她盯著,襄荷疑惑, “怎么了?” 莫名有種被當(dāng)作獵物的感覺。 “jiejie好看,就多看了幾眼?!?/br> 石瑛聲調(diào)嬌軟,瞇眼笑著,無害又單純。 襄荷搖頭,暗罵自己草木皆兵。 像石瑛這般純真之人,怎會生出別的心思。 石瑛:我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只不過是想跟jiejie永遠(yuǎn)在一起罷了。 太極殿氣氛緊張,連銅爐里燃著的香煙,都打了個好幾個轉(zhuǎn)兒。 小順子咽了口唾沫。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先撤為敬。 挪到蕭徹案桌對面,楚晏雙手托腮,拉長語調(diào),“阿徹你就別生氣了,這首輔的位置給誰我都不放心?!?/br> 肥水不流外人田,給阿徹,他樂意! 蕭徹重重放下筆桿, “臣哪敢生陛下的氣?!?/br> 看他不停起伏的胸膛,楚晏轉(zhuǎn)身,替蕭徹捏著肩膀,“阿徹乖,不生氣了嘛。” 好害怕阿徹不搭理他啊。 “陛下可知,首輔位置極為重要,事關(guān)江山社稷,怎可輕易就……” 付之于他。 楚晏就不怕自己權(quán)勢坐大,反過來把持朝政嗎? “阿徹不是外人,我想給阿徹最好的?!?/br> 楚晏眸子極為認(rèn)真,漸漸俯身。 最高的位置,最大的權(quán)勢,只要他有,通通都給。 因為, 阿徹是他, 唯一想要攜手共度余生的人啊。 “阿徹乖乖受著,不好嗎?” 半趴在蕭徹頸間,楚晏星眸掃過那枚玉石,手中力道加重,嗓音低沉又魅惑。 他既然把東西送出去了,就斷然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東西是,感情也是! 肩膀一重,蕭徹耳尖濕熱發(fā)紅。 這廝又發(fā)什么瘋呢。 蕭徹轉(zhuǎn)頭,想說些什么,唇瓣不經(jīng)意間擦過楚晏臉頰。 一時間,想說的話了無蹤影,腦海間仿佛有萬千煙花炸開。 絢爛多彩得令他僵直在原地。 “今天的阿徹,有些不一樣。” 好主動,他好喜歡啊。 楚晏黑眸閃爍,指尖撫在臉頰,薄唇掀起微笑。 “剛、剛才,是……” 難道要說是誤會? 怎么有種越解釋越掩飾的感覺。 蕭徹語滯,擰眉。 “阿徹的心意,我都知曉?!?/br> 見他臉色駝紅,楚晏笑得更邪肆,連眉梢都透露著極致歡愉。 蕭徹:??? 什么心意,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楚晏:男孩子害羞一點(diǎn)嘛,很正常。 畢竟像他這種沒臉沒皮的,確實(shí)不多。 “如今政局不穩(wěn),陛下將首輔的位置給我,就不怕引來眾臣不滿嗎?” 他總有種自己是妖妃禍國的感覺。 如果要與楚玉分庭抗禮,少不了要取得那些老臣的支持。 內(nèi)閣首輔無疑是楚晏能夠拿出的最大誠意。 楚晏彎腰,猛地湊在蕭徹面前,嘴上的笑就沒停過。 “阿徹在擔(dān)心我啊。” 楚晏的雙眸好似蘊(yùn)含萬千星辰,碎光閃閃,純真又動人。 回過神,蕭徹低頭,掩去眸中驚艷, “臣只是在擔(dān)心陛下這么做會產(chǎn)生的后果?!?/br> 楚晏故作失望,蔫蔫地耷拉著腦袋,眸含哀怨。 “其實(shí)臣……,還是擔(dān)心陛下的?!?/br> 蕭徹微頓,見不得他委屈模樣,又補(bǔ)上了一句。 嘁,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在擔(dān)心自己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