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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真的會被騙嗎? 作者有話要說: 書的封面也是有兩只飛鶴的,所以結(jié)局一定是HE,各位小可愛們放心看啦。 第18章 請?zhí)?/br> 棲鳳宮雕梁畫棟,樓亭水榭應(yīng)有盡有,其豪華奢靡堪比太極殿。 殿內(nèi)焚著香爐,珠玉簾后,塌上靜臥著一美人,五官與楚晏有幾分相似。 張揚,美艷。 “怎地去了這么久?” 皓腕支著額角,楚玉慵懶抬眸。 襄荷拿起銀湯匙,挖了勺冰鎮(zhèn)牛乳,小心地遞到楚玉嘴中。 “在御花園耽誤了些時間?!?/br> 牛乳酪冒著寒氣,甜度剛剛好。 襄荷拾起繡帕,替楚晏擦著嘴角,神情稍顯糾結(jié)。 殿下對太極殿那位,向來不管不顧,關(guān)于這件事,她也拿不定主意。 “你我自小長在一塊,想說什么就說,本宮又不會怪你。” 看出襄荷的猶豫,楚玉給了她顆定心丸。 “奴婢聽說,自從蕭大人入宮,陛下就再沒犯過瘋癥,兩人相處得甚好?!?/br> 襄荷說完,抬眼打量著楚玉的臉色。 冰牛乳融化在嘴里,泛著甜膩,但楚玉發(fā)覺,過于甜膩似乎也并非是好事。 “這新晉的帝師是個什么來頭?” 冰涼碗盞,使得楚玉指尖微縮,連眼神都變了變。 “涼州華容道蕭家,書香門第,蕭徹連中三元,才華的確出眾。” “還深得陛下信賴?!背裱a(bǔ)充著。 “至于陛下瘋癥,太醫(yī)院那邊有什么消息?” 楚玉攪動著乳酪,眼見它融化成牛奶,有時候放任,或許比逼迫更有意思。 “近一個月來,太極殿只請過平安脈,也沒有用藥記錄?!?/br> 這才是令襄荷更奇怪的,難不成陛下瘋癥會無藥自愈? “怪不得大殿上,力排眾議,也要將蕭徹封為帝師呢?!?/br> 敢情是撿了個寶啊。 楚玉將銀湯匙丟入碗中,濺起滴滴牛乳,兀自發(fā)笑。 將死之人,掙扎求生,倒也挺有意思的。 “去查查近來蕭徹都去過什么地方?!?/br> 兩人定是有交易在身,她要讓蕭徹知道,皇室的渾水可沒那么好蹚。 襄荷記下,秀眉驟然緊蹙, “陛下今日撤了御膳房的餐食,可能是起了疑心。” “疑心?這東西最不靠譜了?!?/br> 楚玉起身,將探進(jìn)窗內(nèi)的花枝折斷。 倏然轉(zhuǎn)身,楚玉湊到襄荷面前,低聲笑道,“你不會也在懷疑,御膳房的料是本宮加的吧?!?/br> 冷香襲來,襄荷呼吸一滯,立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忽然想起此事,特來報備給殿下?!?/br> 如果說楚晏喜怒無常,那楚玉可就是實打?qū)嵉男γ婊ⅰ?/br> 襄荷幼時親眼目睹,楚玉將養(yǎng)了三個月的兔子親手掐死,只因它想要逃離鐵籠。 握住襄荷胳膊,楚玉將人扶起,巧笑嫣然,“你是本宮身邊最親近的人,可不能因為莫須有的言語,就與本宮產(chǎn)生隔閡?!?/br> 直來直去的多沒意思,她喜歡——借刀殺人。 “奴、奴婢謹(jǐn)記?!?/br> 楚玉用力極大,襄荷聲調(diào)都變了,可還是忍痛答著。 “襄荷最乖了。” 松開掌心,楚玉撫摸著她的發(fā)絲,嘴角勾起滿意的微笑。 襄荷瞳孔中倒映的恐懼,極大取悅了楚玉,仿佛又找到當(dāng)年與她相似面容下的快感。 楚玉勾起她的下頜,兩人鼻尖僅有一厘米,冷香陣陣,“將御膳房的消息傳給羅成,他會知道該怎么做?!?/br> “奴婢記下了?!?/br> 襄荷忙不迭地點頭。 將化了的乳酪收拾好,襄荷步出殿外,懸著的心才松了下來。 撩開衣袖,一片青紫,可見楚玉用了多大的力氣。 太極殿 蕭徹手執(zhí)戒尺,一下下敲擊著桌面。 臨走前布置的作業(yè),楚晏連看都沒看,一問三不知! “阿徹啊,先喝杯茶消消氣?!?/br> 楚晏抱著書,手腳勤快地給蕭徹斟上茶,他覺得自己都可以頂替阿嵐了。 “陛下的小性子該收收了,前朝猛虎環(huán)伺,您若想掌權(quán),帝王之術(shù)不可荒廢?!?/br> 蕭徹恨鐵不成鋼,他當(dāng)初讀書的時候,也沒那么費勁啊。 “我知道了阿徹,下次不會了?!?/br> 楚晏認(rèn)錯態(tài)度積極,茶盞奉至眉前。 蕭徹怒氣散了大半,接過茶盞,潤喉開始授課,“帝王權(quán)術(shù),在于巧用朝野,天下事動,切記沉心思慮?!?/br> 端坐在蕭徹對面,楚晏一副認(rèn)真聽講的模樣。 阿徹的聲音可真好聽。 嗯?怎么停了? 蕭徹又喝了口茶,抿起嘴角, “記得陛下上次說過,這是鄞州今年特供的君山銀針?” “是啊?!?/br> 楚晏喝了口,點頭。 蕭徹食指捻起茶杯,“茶色偏黃褐?!彪S后垂首輕嗅,“茶香低悶混濁?!?/br> “是君山銀針不錯,但質(zhì)量遠(yuǎn)不到特供級別,且這是陳茶?!?/br> 將茶杯擲于案桌,瓷器與木案相撞,發(fā)出沉重的聲響。 蕭徹吐出事實。 “有人,在欺君罔上。” 楚晏精致的面孔難得凝重,又喝了口茶水,撇起嘴,“阿徹好厲害啊,我這快喝半壺了,也沒分出來新茶陳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