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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文書的重要性,故而未經(jīng)下仙界之主沐王批準(zhǔn),哪怕是下仙界中人,亦是鮮少有人能進(jìn)入閣中,更別說上仙界的人了。 “沒什么大事……”帝袍下擺在閣前的仙氣中若隱若現(xiàn),帝君袖口處流云織金花紋閃了閃,直讓那仙兵便連悄然抬眼皆不敢,不得不低下了頭去。 澤遑指尖微挑,一縷靈力自他指尖纏繞而上,他眉眼輕揚(yáng),恰到好處,一雙眼尊貴而令人不可直視。 他道:“本帝的玉簡丟了。” 第67章 別在這里 “這……”仙兵的頭愈發(fā)低了, 又道:“帝君的玉簡是掉在了閣中嗎?這怎能勞煩帝君親至?不如這樣,帝君同小仙說說那玉簡的內(nèi)容,小仙入閣中幫帝君去尋?!?/br> “不必了?!睗慑剡~出一步, 淡淡地道:“本帝親自去?!?/br> “可是帝君……”仙兵額間冷汗滴了下來,“此處是天繼閣,還是讓小仙……” 那仙兵話未說完, 澤遑出口打斷了他, 靈力威壓有意無意地釋放, “你大可去請示沐王, 看到底是你迎我入閣,還是沐王迎我?!?/br> “小仙……”仙兵簡直是有苦說不出,這帝君常年在上仙界待著, 怎么好端端地要來天繼閣尋他的晦氣, 無法,他只能妥協(xié), “小仙迎帝君入閣。” 那仙兵推開閣門,沉重的閣門一經(jīng)推開, 閣中文書的靈氣便溢了出來。 澤遑腳步微抬, 他走得緩慢,帝袍下擺曳過繚繚仙氣,猶如一道令人駐足欣賞的美景。 至閣中某處時(shí), 澤遑停了下來, 他余光瞧著身后跟隨的仙兵,難得皺眉,“還不離開?” 那仙兵沒答話, 委實(shí)是他沒想好如何回答, 但澤遑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他指尖靈力輕晃,“是怕我拿走些不該拿的東西嗎?放心,這閣中若是丟了東西……記在本帝頭上?!?/br> 澤遑眉眼極冷,那縷靈力猛然壓向了仙兵。 一個(gè)仙兵哪扛得住帝君靈力,霎時(shí)便跪了下去,“帝君饒命!”說完那仙兵便連滾帶爬地出了天繼閣。 閣門緊閉。 待那仙兵的聲音徹底湮滅,澤遑這才恢復(fù)了原本的神情,他朝著閣中四處看了看,最終在最頂層的文書處停了視線。 他抬手,數(shù)道靈力升騰而起,將那最頂層的文書穩(wěn)穩(wěn)地傳了下來。 那文書顯然是有些年頭了,其間靈力光澤都暗了許多。 澤遑指尖撫上那文書,靈力在指尖纏繞,翻開了那文書的第一頁。 “自古以來,非傳承者,仙人誕生于靈氣之中……” 這是一本仙君的生平,而生平的第一頁,赫然兩個(gè)大字——成溟。 “然有一仙人例外,此仙憑空而來,成長于冥冥之中,無跡可尋,無蹤可依,怪哉!” 成長于冥冥之中,成溟…… 澤遑?zé)o端勾起一抹冷笑,笑意淡得似要隨風(fēng)而去,“原來如此……他本就不屬于這里。難怪昇清那時(shí),會(huì)急于掩蓋他的身份,就連你……也要收他為徒?!?/br> “呵……”澤遑笑出了聲,嗓音空靈無比,引得閣中文書皆為之清嘯,靈力光澤在那一刻凝集,將這閣中照得恍似處于日光之下。 而下一瞬,那本屬于成溟的文書便歸于了原處,閣中清嘯之聲戛然而止,而原本身在閣中的帝君,只一個(gè)術(shù)法,便已不見了蹤影。 閣中微風(fēng)過境,拂動(dòng)那本文書的一角,繚繚仙氣升了起來,同時(shí),也繞進(jìn)了千萬里之外的凜池蓮花之中。 千凜府的這場宴會(huì)將將開始。 “諸位……”主位上的赤隴站了起來,他清了清嗓子,唇角幾乎要咧上發(fā)梢,“赤隴有幸,迎諸位于此,我千凜府常……” 赤隴例行開場,說的全是些客套之言,寧既微聽了片刻便不想再聽,轉(zhuǎn)而看向了慕容筵。 “甚是無聊?!睂幖任饕舻馈?/br> 這場宴會(huì)不算隨意,宴會(huì)開場后便不能離開凜池,因而慕容筵和寧既微若是想探查,只能等到宴會(huì)結(jié)束之后。 “那便做些別的?!蹦饺蒹劢o寧既微倒了一杯酒,“這酒可恢復(fù)靈力,嘗嘗?” 寧既微不擅飲酒,但到底是仙釀,也不醉人,他覺得這酒滋味不錯(cuò),便自行多倒了幾杯,不過片刻便喝去了半壺。 正喝著,他瞧見慕容筵的視線偏向了別處。 那是一個(gè)角落的位置,那處坐著一位淺黃紗衣的女子……雖說寧既微對(duì)仙界這些靈力分不太清楚,但角落那女子身上的靈力明顯跟周遭不太一樣,倒有些格格不入。 “看什么?”寧既微握著折扇在慕容筵面前晃了晃。那女子長得容貌精致,讓寧既微心下無端有些不適。 再如何容貌精致,慕容筵視線黏在人家身上作甚? “她……”慕容筵隨即轉(zhuǎn)過視線,“她是下仙界的人,為何會(huì)在千凜府的宴會(huì)上?” 原來是下仙界的人,難怪她身上的靈力跟其他人不太一樣。 “你是因?yàn)檫@個(gè)才看她的?”寧既微收回了折扇,臉上莫名有些燒。 “不然呢?”慕容筵眼底有些不解,但片刻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靠了過來,“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慕容筵眼底帶著調(diào)笑,目光實(shí)是熱切,寧既微只覺面上更燒了,一展折扇將慕容筵的視線擋了去。 臥槽這可是宴會(huì)上,突然靠那么近做什么! “呵?!蹦饺蒹圯p笑了聲,但礙于宴會(huì)之上數(shù)道目光,他倒是沒再繼續(xù)逗弄寧既微,轉(zhuǎn)而拉開了些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