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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虞早些年也曾被上仙界責(zé)罰,所以她人不在上仙界,且這人警覺得很,發(fā)現(xiàn)慕容筵對她的追查后便一逃再逃,最終逃往了琨海。 萇舟那日下界,便是去地府將此事稟告給慕容筵。 后來慕容筵予了萇舟一滴心頭血,萇舟也按照慕容筵的吩咐躲在了琨海。 他本是想偷偷觀察赤虞的活動軌跡,一旦發(fā)現(xiàn)赤虞有離開的跡象便悄然施法將人留下,誰知赤虞沒有離開,他倒是被赤虞給發(fā)現(xiàn)了。 赤虞昔年身為上仙界仙君,靈力比萇舟這種小仙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萇舟實在是被赤虞折磨狠了,便發(fā)出了求救的信號。 然后再一睜眼……便是現(xiàn)在了。 “君上,是屬下無能……”萇舟皺著眉,但苦于這潮霧襲來,他也不敢輕易轉(zhuǎn)身,只得背對著慕容筵,又道:“不過屬下可以肯定,她現(xiàn)下還在琨海,君上此行,不會毫無收獲的?!?/br>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睂幖任⒈硎举澩?,“但這潮霧……現(xiàn)下根本分不清她人在何處,你能不能回憶起,是從什么方向被她扔過來的?” “扔過來?”萇舟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脖子,有些不解,“我沒有被她扔過來啊,我是……” “奇怪,我怎么記不清了……”萇舟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努力地回想了片刻,桃花眼低斂著,卻是怎么都想不起來。 “可我明明看見……”寧既微又想到了萇舟掉在他眼前的場景,“那時我看見一襲紅衣,若不是她將你扔過來,那我見到的是何人?” “紅衣?” 此言一出,慕容筵和萇舟俱是訝異了一瞬。 琨海鮮少有仙人踏足,此處出現(xiàn)的紅衣不可能是別人,極有可能是赤虞。 可如寧既微所言,赤虞將萇舟扔到了慕容筵和寧既微眼前,這種舉措也太不可思議了,若是赤虞能那般精準(zhǔn)地識別慕容筵的位置,她趁機(jī)出手不就行了,為何要將萇舟扔過來? 這種反常的舉動只有一種可能…… 萇舟和慕容筵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什么,萇舟當(dāng)即苦了臉,“君上,屬下錯了!” 慕容筵先前一直覺著赤虞能cao縱潮霧,所以他才那般謹(jǐn)慎,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赤虞身為上仙界之人,縱然知曉潮霧cao縱之法,可畢竟上仙界和下仙界有隔閡,她如何能順暢行事? 所以赤虞刻意折磨萇舟,逼得萇舟發(fā)出求救信號,又將萇舟扔了過來,為的不是別的,就是為了引出慕容筵! 因為她知曉,萇舟這種小仙不足掛齒,但萇舟身上有著慕容筵的心頭血,有了那滴心頭血,不管萇舟如何求救,不管她將萇舟丟去哪里,只要靠近慕容筵,那滴心頭血便會指引萇舟找到慕容筵。 “哈哈哈?!膘F氣中忽然起了一陣笑聲,似遠(yuǎn)似近,似虛似實,那笑瘋狂著,叫囂著,刺得寧既微耳中都好似被人塞進(jìn)了一根鋼針,疼痛得很! “堂堂尊神,如今被貶下界,便是連兵不厭詐這種道理都不明白了!”那聲音一圈一圈回蕩,像是要穿透耳膜,“昇清,你怎么敢……來尋我呢?” 隨著那聲音而來的還有赤虞作為上仙界仙君的威壓,這讓慕容筵本就受了傷的身軀更為難過。 慕容筵咳了幾聲,嘔出一口血,他松開了寧既微,堪堪便要轉(zhuǎn)身,“赤虞!你給我出來!滾出來!” 慕容筵現(xiàn)下已是被赤虞那話徹底激怒了,他根本就顧不得潮霧的威力,哪怕拼了這冥王的身份,他也要殺了赤虞! “不行!”寧既微死死地抱住慕容筵,他記得慕容筵說過的話,他絕不會讓慕容筵轉(zhuǎn)身! “慕容筵!你的命是我的!”寧既微嘶吼著,他費了最大的力氣去壓制慕容筵周身不受控制的,瘋狂涌動的靈力,“我不讓你過去,哪怕是我死!你也不能過去!” 寧既微的聲音一出,赤虞像是聽見了什么稀奇事般,潮霧中的聲音停了,她于霧氣盡頭現(xiàn)出了身形。 一襲紅衣曳地,不沾海水,也不染薄霧,赤著腳踩在海面上。 再往上的紅衣微敞,腰間不曾束帶,一頭如墨的長發(fā)隨意地披著,只在發(fā)尾處簡單地束了一根紅繩。 她微微一笑,抬起了纖纖細(xì)手,手上的銀鐲隨著她的動作往下滑,恰巧卡在她腕骨處,“喲!這是誰呀?” “讓我好生瞧瞧?!彼垌行σ庥睿е哪侵皇种赶蛄藢幖任?,“原來是仙君大人……” “哈哈哈?!彼诿嬉恍?,風(fēng)情萬種。 她笑著,腳步亦是不停,仍朝著寧既微這處而來,只不過她走得很慢,在寧既微眼中已是過去了許久,她才走出十步。 但十步已經(jīng)夠了,那十步的威壓,隔著潮霧而來,便已讓寧既微面色發(fā)白,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 “仙君大人不認(rèn)得我了嗎?”赤虞眉眼一彎,腕上的銀鐲無形之中生出數(shù)條紅綢,沿著潮霧包裹而來,“不認(rèn)得我也沒關(guān)系,我認(rèn)得仙君大人便足夠了?!?/br> 那紅綢隔去了潮霧的侵襲,但卻也帶來了赤虞的靈力壓制,紅綢上細(xì)小的靈力散開而又匯聚,在寧既微身前不遠(yuǎn)處停下,緊接著海水涌上,幻化成一個…… 那幻化之物面容全無,四肢軀干皆是模糊的,只勉強(qiáng)算是個人形。 那人形靈力極強(qiáng),又是在寧既微咫尺之遙,直壓得寧既微抑制不住吐出一口鮮血,五臟俱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