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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蹦饺蒹刍卮鸬霉麛啵凵駞s難得有些躲閃,他低下頭,似是平復(fù)了片刻心緒后才又瞧著寧既微。 “總之,師尊你相信我,我從來沒有騙過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hù)你!” 這回眼神倒是不躲閃了,不偏不倚,帶著十二分的認(rèn)真瞧了過來,甚至還撐著手禁錮在寧既微身側(cè),直讓寧既微動彈不得。 便連視線也無法再錯開了。 這般近的距離…… 這般認(rèn)真的模樣…… 連慕容筵眼底的自己都瞧得分明,在那雙挑不出任何錯處的眸子里,滿眼盛著的都是自己。 從前寧既微沒有仔細(xì)瞧,回回床笫之間都覺著羞辱,但現(xiàn)下意識清醒著,仔細(xì)瞧著慕容筵,便覺著后者有一種令他難以移開視線的魅力。 這模樣精挑細(xì)選,哪怕是上仙界,千萬年也幻化不了這樣一張絕色的臉。 眉目含情,鼻梁秀挺,便連薄唇也…… 寧既微咽了咽口水。 心跳得有些快。 “師尊,在想什么?” 慕容筵疑惑的問話傳來,但寧既微卻一個字都聽不進(jìn)去,他只能瞧見慕容筵一張一合的唇。 那唇形實(shí)是完美,好看極了。 這樣的唇,親上去是什么味道? 奇怪,寧既微怎么想不起來了?從前分明親過很多次的,是什么味道?好似是甜的,還有…… 等等! 寧既微如夢初醒。 臥槽!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會想親慕容筵?這怕不是被天雷劈傻了!自己腦子有病吧? “師尊……”正巧此時慕容筵靠了過來,帶著看穿一切的笑意,“師尊喜歡我嗎?” “喜歡”那詞實(shí)是惱人,刺得寧既微神情一頓,想也不想就罵了一句,“你恐怕腦子有??!” “……”慕容筵先是一愣,而后輕輕笑了一聲,“要知道喜不喜歡一個人,其實(shí)很簡單?!?/br> “是什么……”寧既微話未說完,便見眼前人低下了頭。 慕容筵的吻落了下來。 這一次的吻很是認(rèn)真,不似從前那般強(qiáng)硬,反倒是溫和的,輕柔的。 也不曾過早地攻陷齒關(guān),而是在唇角流連,細(xì)細(xì)地吻過每一寸,方才轉(zhuǎn)換陣地。 這樣溫柔的一吻讓寧既微嘗到了慕容筵的味道,如他先前幻想的那般甘甜而又不失炙熱。 他像是中了蠱般,主動地仰著頭,任由慕容筵吻得更深…… 唇齒間被人愛憐地掃過,溫和的態(tài)勢直讓寧既微心頭皆泛著漣漪。 他抬手勾上了慕容筵的脖頸,那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 熱度好似一條毒蛇,在二人體內(nèi)攀升。 情難自抑。 慕容筵卻在此時,驟然結(jié)束了這一吻。 他低低喘著氣,眸子里有些晦暗,他道:“師尊,你抗拒我嗎?” 第60章 共用靈力 抗拒嗎? 好似也不抗拒。 而且適才慕容筵吻他的時候, 那種不復(fù)尋常的感覺讓寧既微都有些…… 寧既微攥緊了指尖,驟然間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某些異樣,他一時有些說不出口, 羞惱地站起了身。 臥槽!有沒有搞錯,只是一個吻而已,自己怎么能……怎么能有邪念呢! 寧既微慌亂地避開慕容筵探尋的眼神, 轉(zhuǎn)過了身。 轉(zhuǎn)身的間隙衣袖撫過玉案, 寧既微的指尖不慎觸及了玉案上擺放的那一壺酒。 臨謝…… 酒壺微涼, 寧既微的指尖卻有些移不開。透過那絲微涼, 他眼前忽然瞧見了一片云霧茫茫。 那許是在仙界,云霧繚繞之中有人隨意地倚在榻上。 那人身前的玉石擺放著一個青玉般的酒杯,就那般空蕩蕩地放著, 不見酒壺, 亦不見酒。 “這位仙君。”不遠(yuǎn)處有人騰云而下,一襲素衣下擺曳地, 長發(fā)簡單地披散著,眉目恍如畫中仙。 饒是換了一襲素色, 他身上的尊崇氣息依舊難以掩蓋, 便連眉目都泛著細(xì)碎的靈光,那不是普通小仙。 他躬身一笑,天地為之黯淡, “我見仙君閑適, 可否討杯酒喝?” “討酒?”榻上倚著的那人眉宇間繞著靈氣,卻是淡淡的,瞧著神情有些冷清, “尊神無端前來, 竟只為了討酒嗎?” “可惜啊……”那人眼眸極冷, 分明只是個仙君,卻連尊神的面子都不給,只道:“我這酒喚作臨謝,取自臨泉,謝絕來客之意。送客之酒,尊神要討嗎?” 隔著云霧都能聽出那人的抗拒,寧既微皺了皺眉。 “師尊?”慕容筵等不到寧既微的回答,不由得起身擋在了寧既微面前,眸中幾分不解,“你怎么了?” “我……”寧既微只覺適才那場景看得他頭疼,眼底閃過一絲不適。 慕容筵垂眼,恰巧見寧既微的指尖觸及了那酒壺,他低下視線,霎時間大殿內(nèi)的靈力涌動,不著痕跡地分開了寧既微與那酒壺的觸碰。 云霧隨之消散,寧既微似是晃了晃神。 “師尊?!蹦饺蒹鄯鲋鴮幖任⒌募纾袂橛只謴?fù)了先前的模樣,“適才的問題,師尊還沒有回答我,師尊……抗拒我嗎?” “我……”寧既微又想到了自己這時的異樣,他猛然推開慕容筵,“這!這有什么好回答的?” 什么抗拒不抗拒,喜歡不喜歡的,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