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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畢竟是太子,何況此事太子尚未強壓, 是寧既微主動提出來的, 于情于理,慕容筵都沒有立場去阻止。 “那便獻丑了?!睂幖任⒊謩κ┒Y,沖著太子, 亦是沖著慕容筵。 不曾有琴音相伴, 寧既微獨身舞劍,一招一式輕盈且流暢,那不是慕容筵教他的招式, 而是在制敵的招式上有所改動, 讓那些招式不再那般凌厲, 反而平添了幾分柔和。 正是那幾分柔和,將寧既微身形的優(yōu)勢皆襯托了出來,白衣起舞,劍影旖旎,處處都透著無聲的魅惑。 勾得太子心癢,勾得他連一刻都不曾移開目光,那視線不加掩飾地落在了寧既微身上,那是一種隱忍的,卻又不可忽視的欲望。 慕容筵見狀,怒火蹭地上漲,他實是高估了自己的耐性,別說劍舞了,他根本就不能接受寧既微這種模樣展露于人前! 何況太子的目光…… 慕容筵忍無可忍,終是起身,打斷了寧既微的動作,他一把搶過寧既微手中的劍隨意地一扔,道:“皇兄恕罪,失陪了。” 說完,慕容筵便強硬地牽過寧既微的手,將要離去。 “阿筵!”慕容忱也隨之起身,神情難得憤怒,“你如今帶他走,你可想清楚了?他不過是你府中的一個下人,你當真要為了他,傷了我們兄弟情分嗎?” 慕容筵握著寧既微的力道不算輕,直將寧既微手腕處都握得泛紅,寧既微掙了掙,卻是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寧既微只覺腕上疼痛,不由得皺了皺眉,卻聽見慕容筵分外堅定地開口:“皇兄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但唯獨他,不行!” “阿筵!”慕容忱顯然是氣極,可慕容筵卻已是管不了那么多了,頭也不回地將寧既微帶走了。 寧既微被慕容筵一路強硬地帶回了房間,待房門緊閉,慕容筵再也忍不住,蠻橫地將寧既微抵在墻面上。 “你適才主動提及劍舞,你想去太子府?”慕容筵眼神兇狠,連語氣也分外不留情面,“你想從太子那得到什么?你覺得我比不上太子,他能給你的我給不了是嗎?回答我!” “你發(fā)什么瘋!”慕容筵那動作使得寧既微壓根動彈不得,背部抵上墻面時甚至受了力,現(xiàn)下都泛著隱隱的痛楚。 寧既微眉尖不由得愈發(fā)緊皺,他掙了掙,喝道:“慕容筵!你弄疼我了!” 那嗓音確實痛楚,慕容筵想到了那日在馬車之內(nèi),那時的寧既微也是這般不情愿,再之后的事…… 一旦想到自己因為失控,使得寧既微那般憤然,那般凄慘,慕容筵的氣性立時xiele一半,便連握著寧既微的手都失了力氣。 寧既微趁機一把推開慕容筵,他揉著自己的手腕,冷下了神色。 “你曾說,這朝中上下除了你之外我無人可依,但我看太子便很是不同,我若是去了太子府,那太子至少不會像你一樣,一次又一次地逼迫我!” “呵……”慕容筵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般輕笑出聲,“你當太子對你是什么心思?你當他會為了你忤逆圣上?天真!可笑!” “那你呢?”寧既微低吼了一聲,他眼底幾分嘲諷,“你和太子又有什么區(qū)別?不一樣對我都是齷齪心思!” “更何況……”寧既微輕抬了下巴,甚至帶有一絲輕蔑,“皇宮中的城防圖,歷來都是太子才可直面,光這一點,你便比不過太子!” 寧既微說這話時本就是隨口一說,畢竟慕容筵這人實是警覺,若不將話說得圓滿一些,只怕慕容筵事后稍稍加以回憶便能猜出寧既微對他用了激將法,到那時便難以解釋了。 誰知慕容筵聽了卻更覺好笑了,他搖了搖頭,眼底真切地帶了笑意,“你想要城防圖?為此不惜進入太子府?” 慕容筵笑著,又傾身靠了過來,“歷來皇宮城防圖,確是太子才可直面,但我的那位皇兄,他向來不擅這些,所以父皇并未給他太多實權,城防圖么,他自然也是不曾見過的?!?/br> “不過……”慕容筵偏了偏視線,幾分狎昵,又道:“太子給不了你城防圖,但我可以?!?/br> “你……”慕容筵過近的氣息使得寧既微有些不適,他側過了頭,低喝道:“你離我遠點!” “不信么?”慕容筵倒也未再緊逼,只拉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又道:“我幼時便搬進皇宮,對宮中的布防頗為熟悉,我甚至可以給你畫出來,不比那真正的城防圖差?!?/br> 慕容筵說著便拿來了紙筆。 宣紙鋪于桌面上,不過片刻的功夫,慕容筵便將一幅簡要的城防圖畫了出來。 寧既微見狀將要上前,卻被慕容筵攔住了。 慕容筵擋在那宣紙前,“不問自取視為偷竊,子偕什么都不做,便想要看這皇宮的城防圖,是否太過迫切了?” 寧既微嗔了慕容筵一眼,不甚客氣地道:“那你想要什么?” 原本慕容筵只是想逗一逗寧既微,可寧既微這副模樣分明是任君采擷,那一眼看得欲說還休,將慕容筵心底那點雜念勾了起來。 他驀然又想到了太子看向?qū)幖任⒌难凵瘛?/br> 氣性叢生。 “除非……”慕容筵眼底晦暗,他指尖搭上了寧既微腰際,低著視線,道:“用你自己來換?!?/br> “你!”寧既微是想激一激慕容筵沒錯,可他并不想讓自己處于這般被動的境況,更不想付出如此不堪的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