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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既微指尖深深掐進掌心之中,袖口處極細的短刃硌著,他手腕貼在了那短刃上。 若是……自己的身份隱瞞不了的話,那便只能對這三皇子下殺手,可皇子逝去不是件小事,必然會引得皇帝震怒…… 慕容筵卻已是淺淡地勾起了唇角,“讓我猜猜,前朝皇室,姓氏為寧,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筵:差一點我就沒了…… 第40章 身份暴露 慕容筵笑意愈深, 輕輕地吐出三個字,“寧,既, 微?!?/br> 那低緩的話音卻好似晴天霹靂,寧既微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按理說寧既微是前朝皇子,離開皇宮時尚且年幼, 這模樣變化, 當朝應是少有人認識他才對, 可這三皇子, 僅僅第一面,便將他的身份猜了出來,連名字都…… 寧既微低下了頭, 腕下的短刃無端冰涼, 他道:“殿下認錯了,我不過是一個卑賤之人, 怎能與前朝皇室有所關(guān)聯(lián)?” 寧既微這般說著,手腕已悄然使力, 短刃被抵在他指尖。 兵器已在手, 如今差的,便是讓這三皇子死于自己手中。 可到底是皇子,要如何才能死得無聲無息, 為自己拖延時間呢? “是否卑賤, 你心中有數(shù)?!蹦饺蒹弁A酥讣獾膭幼?,他正想繼續(xù)說,卻發(fā)現(xiàn)小野貓視線愈發(fā)低了。 連正眼都不敢瞧, 莫非是被他嚇狠了? 慕容筵站起身, “不過我很好奇, 你留在這洇荷樓中是為了什么?無處可去?還是……” 前朝已滅,寧既微無處可去倒也有可能,若這洇荷樓中老鴇曾承了寧既微的什么恩情,收留寧既微做樓中清倌并配合寧既微躲避官兵,這緣由說得通。 不過若是這樣的話,慕容筵不介意幫個忙,帶回一只無家可歸的小野貓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眼見著慕容筵越走越近,寧既微低著的視線里顯出一雙云靴。 寧既微眼神驟然一冷。 趁現(xiàn)在! 毫無預兆地,寧既微抬手向慕容筵襲去。 那襲來的動作干凈利落,伴隨著一道堅定而又兇狠的眼神。 破空聲響起,短刃堪堪逼近慕容筵脖頸。 寧既微此次出手快準狠,這是他常年訓練的結(jié)果,為的便是日后刺殺新皇,能一擊斃命。 千鈞一發(fā)之際,慕容筵一個后仰加旋身,躲去了那致命的一擊。 慕容筵十五歲便上戰(zhàn)場,十八歲方才回皇城,那三年的戰(zhàn)場生活,瀕臨死亡的壓迫感讓他極為警覺,甚至不用去看,他只憑感覺便能躲開寧既微的襲擊。 可寧既微到底是占了先機,哪怕慕容筵躲避及時,也仍是被那短刃傷了。 他側(cè)頸留下了一道極細的傷口,滲出一條血線。 寧既微一擊不中,當即便想往后撤,卻不防慕容筵旋身后直面著他,伸手將他右手緊緊地握住了。 那力道之強悍,寧既微只來得及收回短刃,便連掙脫的可能性都沒有,緊接著…… “咔嚓”一聲,寧既微的右手便失了力氣。 關(guān)節(jié)錯位。 寧既微還沒緩過神來,慕容筵又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向他腹部! 寧既微不由得悶哼一聲,人已被那一腳的力道踹得后退了好些距離,半跪在地。 這一系列的動作幾乎在同時發(fā)生,等到慕容筵瞧清時,他自己都有幾分錯愕。 他適才那動作委實是下意識所為,全然不曾顧及到那人是寧既微! 現(xiàn)下看來,似乎……下手有些狠了。 腹部的疼痛牽扯著,活像是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寧既微疼得冷汗直冒,跪在地上連直起身子皆不能。 還從來……沒有人對他下過如此重的手! 哪怕是昔年為了復仇,他將自己當作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訓練,但那時攬幽閣中的人都怕傷著他,該教的教了,卻是極少讓他受傷。 初次見面便如此狠心的,慕容筵是第一個! 慕容筵面上的錯愕只一瞬便收了起來,他神情微冷,居高臨下地看著寧既微,寧既微這次受傷,至少說明了一件事: 寧既微大抵并非無處可去才來的洇荷樓,從他那番干凈利落的出手可以看出,他很可能便是籌謀已久,而籌謀之事…… 慕容筵蹲在寧既微身前,他看著寧既微因了痛楚而皺緊的眉頭,還有那張布滿冷汗蒼白的臉。 這樣一只現(xiàn)下瞧來脆弱的小野貓,能為了什么事籌謀已久,不過縈繞著“前朝”二字罷了。 要么復仇,要么復國。 可無論是哪一件,都是謀逆的大罪! 而現(xiàn)下這反賊便在慕容筵眼前,慕容筵甚至只消片刻,便能將這反賊徹底除去,只要……他能再次出手。 慕容筵神色徹底冷了下來,他驟然抬手…… 寧既微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人穩(wěn)穩(wěn)地抱在了懷中。 “你做什么!”寧既微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情緒,滿是震驚地瞧著慕容筵,唯一使得上力氣的左手已不安分地在推拒。 “不做什么?!蹦饺蒹鄣嗔说鄳阎腥?,難得鄭重地道:“我府中有大夫?!?/br> 但是……廢話!哪怕慕容筵府中有大夫?qū)幖任⒁膊荒苋?,那可是皇子府!去了不就等同于羊入虎口?/br> 寧既微當即便想使力掙脫,卻被慕容筵抱得更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