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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故土,那慕容筵一進(jìn)入副本便能被綁定成為核心人物,此事便不奇怪了。 可……這副本中連那些村民皆為真實,大妖締造這種副本,那大妖至少得親眼見過此處才對。 莫非那妖…… 寧既微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你可還記得,三年前我下山除妖,除的是何妖物?” “寧哥哥怎么想起問這個了?”慕容筵神色有些復(fù)雜,“難道寧哥哥不想待在這,想回去銜霜門嗎?” “并非……”寧既微話說了一半便被慕容筵打斷了。 慕容筵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大抵是怕寧既微當(dāng)真離開他,“別說這些無關(guān)之事了,寧哥哥,天色已晚,我們休息吧?!?/br> 天色已晚?不對吧!在村口那會不還是未時嗎?寧既微轉(zhuǎn)頭透過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已是一片昏暗。 瞧著竟像是已過戌時了。 系統(tǒng)說這副本中的時間比外界要快,但也不是這么快吧?這才哪到哪,就過去了近四個時辰? “寧哥哥。”慕容筵的聲音離得很近,像是從耳畔傳來,寧既微回過神,但就是那一晃神的功夫,他已被慕容筵打橫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慕容筵三下五除二脫去了外衣,只留一件里衣薄薄地貼著,欺身壓了過來。 “你……”寧既微眼眸微微瞪著,下意識地往靠墻那處挪。 直至退無可退,他的腰身貼緊了墻面。 寧既微整個身子都僵硬著,但慕容筵卻全然未覺,低下頭親昵地蹭了蹭寧既微的喉間。 像是在舔舐。 溫?zé)岬挠|感落在喉間,與此同時一陣異樣的感覺升騰而起,直讓寧既微頭皮都泛著麻。 他攥緊了錦被一角,難堪地側(cè)過頭去,低聲道:“別這樣?!?/br> 但那一側(cè)頭,便將側(cè)頸完全暴露在了慕容筵視線之中。 寧既微平素本就清冷,甚少有什么情緒波動,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這樣一朵雪山之蓮,只有在現(xiàn)下這種時候,才會低聲地向人求饒。 可往往越是求饒,便越讓人想將那朵雪山之蓮踩在腳下。 甚至于,蹂.躪到那雪蓮也染了污色,這樣才算完。 “如此……便受不住了嗎?”慕容筵指腹撫上了寧既微眼角,那處因了難堪而泛著薄紅。 寧既微總是這樣,一旦吻在喉間,或是腰身,他便會抑制不住地紅了眼角。 那般薄弱之處,大抵是承受不住侵襲的。 “這樣看來,倒像是我在欺負(fù)你?!蹦饺蒹鄣拖骂^,想吻上寧既微眼角。 但卻被寧既微躲開了。 “我……”寧既微心下無比抓狂,他屬實是沒料到慕容筵的思緒跳躍這么快。 雖說這副本中他二人本是夫妻,夫妻之間如此行事…… 第08章 初次牽手 尋常夫妻耳鬢廝磨倒也罷了,更添幾分情趣,可問題是,寧既微他壓根就不能接受和慕容筵成為夫妻。 兩個大男人…… 算什么事啊! “我……”寧既微呼吸漸亂。 他實是不能直視慕容筵,正想著要以什么借口合理地拒絕此事,豈料慕容筵毫不在意,還當(dāng)他未說出口的話全是欲拒還迎。 慕容筵懲罰似的一口咬在寧既微側(cè)頸,不輕不重地吮吸著,像是在品嘗什么美味。 頸側(cè)薄薄的皮膚在慕容筵唇下輕輕地顫栗,yin靡水光泛了起來,留下一道暗色的痕跡。 寧既微指尖攥得更緊,他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忽然蹦出一句,“我難受?!?/br> “難受?”慕容筵動作果然停了下來,他一手按著寧既微的肩,一手往下探,憂心地道:“何處難受?” “你!”寧既微面上燒得更紅,那猝不及防的接觸使得他怒火升了起來。 他猛然拍開慕容筵的手。 冷靜!冷靜!這家伙好歹是核心人物,把他打死了副本就過不去了! “寧哥哥……”慕容筵有些錯愕,眼瞧著寧既微推開自己,挪到了床榻角落去。 待離慕容筵足夠遠(yuǎn)之后,寧既微這才停了下來,只是停下來的身子微微發(fā)著抖,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是我做得不好嗎?”慕容筵皺起眉頭,那張絕色的臉看著很是可憐。 “沒有……”寧既微長出了一口氣,便保持這種距離就好,否則慕容筵再近一步,他很難確定自己會不會忍不住把人給打一頓。 “只是我當(dāng)真難受,就這樣吧?!?/br> 寧既微話雖這么說,但面上可是半點難受的神情都沒有,連裝都不肯裝一下,反倒是滿面寒霜。 慕容筵不太甘心,“是昨夜……” “閉嘴!”寧既微低喝道。說完又覺著不妥,眼見著慕容筵眉尖都快打了個死結(jié),他不由得默念了十幾遍沉浸劇情,這才放緩了語氣,道:“睡吧?!?/br> “可是我……”慕容筵悄然打量了一眼和寧既微之間的距離,這也太遠(yuǎn)了,床榻便那般小,寧既微都快與他占據(jù)床榻兩端了。 “寧哥哥?!蹦饺蒹垌斨鴮幖任⒗淅涞囊暰€,緩緩地挪近了些,拉著寧既微的衣角,眨了眨眼,“既然寧哥哥難受,那今夜便不做了?!?/br> 寧既微舒了口氣,這氣還沒到底,慕容筵便趁機擁上他的肩,將他帶著躺倒在床榻上。 慕容筵滿足地蹭了蹭寧既微的鼻翼,與寧既微四目相對,“不過……我不習(xí)慣離你那般遠(yuǎn),我抱著你睡吧,我保證不做別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