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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林昭側(cè)身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么,儲懷玉竟然覺得有些心虛。 “我說的都是真的?!彼裼行┑讱獠蛔?,又加了一句。 林昭作勢拍了拍衣衫上的塵土,正視了他一眼,“那我回去便將你這番話轉(zhuǎn)告給老師,師兄?!?/br> 師兄這兩個字被林昭咬字重了些,特地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這個稱呼。 儲懷玉面色鐵青,事到如今他再聽不出來林昭從頭到尾都是在嘲笑他那就是他腦子有問題了。 “我好意前來與你交好,你若是不喜,也不必如此折辱人吧,這可不是端方的君子所為?!?/br> 林昭反道:“那偷了老師的文章和手稿然后倒打一耙的人就是端方君子所為的了?” 儲懷玉向來溫潤的臉上終于控制不住裂開了縫隙,他氣憤道,“你懂什么!空口無憑你隨便說,造謠一張嘴,倒是全憑你的心意了。即便你是榮王府世子,那也該注意自己的言辭,別忘了,朝廷之上還設(shè)有監(jiān)督百官的御史臺?!?/br> “誰說我沒有證據(jù)?!?/br> “什么?” 儲懷玉驚愕,怎么可能有人有證據(jù),明明當(dāng)年都已經(jīng)處理干凈了。 林昭不欲與其有過多糾纏,沒接他的話,轉(zhuǎn)身就朝著榮王府的馬車走去。 儲懷玉想多問兩句,他哪里來的證據(jù),結(jié)果剛走進(jìn)就被一旁跟著的陳河攔下了。 陳河自從回來后便被榮老王爺指派給了林昭做貼身護(hù)衛(wèi)。他平時面部表情就比較嚴(yán)肅,基本沒什么話,跟曾經(jīng)的馮軻很像。 儲懷玉看陳河黑著個臉,也不敢再上前。 林昭走后儲懷玉心里十分忐忑,在人前一慣謙謙君子做派的他此時面目有些猙獰,到底哪里來的證據(jù)? 回去后他吩咐貼身小廝道:“你去查查,當(dāng)年的事還有什么地方留有痕跡,沒處理干凈?!?/br> 小廝應(yīng)了后下去了。他剛出門就聽到屋子里茶杯打落在地上碎裂的尖銳聲,儲懷玉今天存了一肚子的氣,在外面還要努力維持他溫潤如玉的人設(shè),如今屋子里只剩他一個人,終于能發(fā)脾氣出了這口氣。 林昭從宮門口走了之后并沒有回榮王府,而是去了姜子延的茶話弄。 茶話弄二樓角落里有一個跟小但裝潢十分別致的雅間。 不過他來這里不是為了和姜子延見面的,他如果相見他基本都是去姜宅等人了,從不會避嫌。 今日他過來是提前陳勉和楊肅約好的,三人自從入了職之后一直都忙的不得空。 雖然宮門口被儲懷玉絆住耽誤了一會兒,不過到的還算及時,并沒有遲到。 因為他是第二個來的,陳勉到的最早,見他過來趕緊拉住他坐下,而楊肅還沒有過來。 楊肅在刑部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一個刑部主司話都說不上,也做不了主,但每天的卷宗還有大大小小的事物讓的忙的腳不沾地。 他們?nèi)齻€上一次這樣出來吃個酒還是在兩個月前了,就連林昭回到榮王府,王府舉辦喜宴他也只是把禮送來人卻沒到。 一問才知道他被上司絆在那了,一時脫不開身。 今日倒是難得都能見到人。 陳勉平日里最是清閑,他與林昭隔三差五就一起吃個飯,今日看到楊肅過來,佯裝不樂意道:“楊大哥,你這也太過分了,好多日沒見到你了,也不說主動約我倆出來吃個飯,今日竟然還遲到。你現(xiàn)在真是大忙人了,都不稀得見我們了!今天你要自罰三杯,給我和三弟賠罪。” 這般隨意又熟悉的口吻,楊肅聽了只覺得好笑,這個二弟還是和以前讀書的時候一樣,愛開玩笑。 他笑道:“都是我的錯,刑部實在是太忙了。而且我上頭刑部侍郎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對我不是很滿意,總是給我找很多額外的活做,這才沒空見你們?!?/br> 他端起了酒杯,沒有推拒一口飲下,“這杯我自罰,是我今日遲到了。” 看他這么懂規(guī)矩,陳勉也不跟他計較了,兩個人又開始哥倆好的說起了話。 推杯換盞,具體上次出仕時已經(jīng)有大半年的光景了。 不過都沒敢喝的太多,第二日還要上朝,怕起不來。 席間陳勉喝的有些多,他官職品級低,不用上早朝,大著嘴巴問道:“楊大哥,你跟羅娘準(zhǔn)備啥時候成親,我都等喜酒等好久了!” 楊肅將他手邊的酒杯拿到一邊,給他倒了杯水,“快了,我最近剛把母親接來,等她安頓好了,我和羅娘就定日子成親?!?/br> 陳勉道:“真好,我好羨慕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也不知道我未來的妻子現(xiàn)在在哪?!?/br> 說完他看向林昭,一手搭上他的肩膀,然后嘿嘿嘿笑了笑,道:“不過也沒事,你看三弟長的這般俊俏模樣,還是個狀元,都還沒家室,我就不急了?!?/br> 誰知林昭輕輕將肩膀上的手拂了下去,一本正經(jīng)又帶著幾分炫耀道:“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有家室了?!?/br> 垂死醉中驚坐起,大概說的就是陳勉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了。 本來喝的身體軟成了一灘爛泥,如今聽到林昭忽然說自己有家室了徑直從座位上驚的立起了身子。 “真的假的?”他問道,隨后身子又癱軟在了桌子上。 “真的?!?/br> 陳勉來了精神,突如其來的興奮勁趕走了酒精帶來的腦部麻痹,一臉興致勃勃的問:“是誰,到底是誰把我們新科狀元郎的一顆心俘虜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