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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延挨個看了看,道:“嬸子,您這里有一個竹筐和一個竹籮編的不夠細密,中間的尖刺也較多,屬于不合格產(chǎn)品,其他這七個沒有問題,竹籮一個三文,竹筐一個四文,一共二十八文,我給您結(jié)賬,您看可以嗎?” 姜子延語氣溫和,劉氏一臉欣喜,忙道:“可以可以!” 她以前是不會編這些東西的,是因為聽說姜子延要收購這些東西,她特地學(xué)的,所以速度有些慢,編了五六天才編出來十個能拿的出門的。 她又是新手,編出來的東西沒有其他人編得好。但編了十個有八個都賣出去了她已經(jīng)很高興了! 姜子延看向青山:“青山,給嬸子結(jié)賬?!?/br> 青山拿著早就換好的銅錢袋子,從里面掏出二十八文遞給了劉氏。 這邊姜子延在賬本上記下詳情后,開始看第二個婦人拿來的竹筐。 這是村里的一個小寡婦,姓徐,丈夫死后沒有改嫁,一個人帶著兒子還要照顧婆婆,很是艱辛。 徐娘子不過二十八九歲,長相很好,但自古寡婦門前是非多,她在村里平時有不少閑言碎語,一般很少出門,靠做些繡活維持一家人生活。 出乎姜子延意料的,這人帶來的竹筐十分精美,大小參差不齊,各種尺寸的都有,邊上還用竹條編了精美的花紋出來,密實又美觀,像極了前世他所見的那些竹類工藝品,姜子延喜歡極了。 他數(shù)了數(shù),這人帶來的竹筐大大小小竟然有三十多個,其中有幾個小的非常精巧。 姜子延看她面相十分年輕,道:“這位嫂嫂,煩請問下,您是怎么想到在竹筐上編些花紋的?” 徐娘子聲音細細的,輕聲答道:“回郎君的話,我是覺得編的好看些,也許別人會喜歡,能賣個好價錢。” “您的手真巧,平時除了編竹筐還會其他的手工活計嗎?” “會做些繡活拿到鎮(zhèn)上去賣。” 姜子延心里大致有了底,他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不過要等過幾天才能看看是否可行。 “嫂子你帶來的這些花紋繁復(fù)精美,我都要了,大的五文,小的四文,這幾個特別精巧的收六文,一共是……一百六十文?!?/br> 徐娘子一聽有一百六十文差點喜極而泣,她每個月做繡活拿出去賣也才賣差不多一百文左右,這還是運氣好的時候,運氣差的時候五十文都沒有。 青山從錢袋子里拿出一百六十文遞了過去,笑道:“徐嫂子可拿好了嘞,這錢可不輕呢!” 姜子延一邊記賬一邊提醒道:“嫂子您點下錢吧,看看夠不夠,咱們做生意的講究銀貨兩訖,您的銀錢比較多,點清了出了這個門誰都沒有麻煩,省心?!?/br> 一百六十文確實很多,徐娘子接過這沉甸甸的銀錢,十分感激的說道:“不用查了,嫂子信你,多虧了小郎君你,我才有這些錢,嫂子謝你還來不及呢!” 后面排隊的人看到徐家的小寡婦竟然換了一百六十文,好似得知了一個什么驚天大新聞一般,紛紛議論起來,其中有幾個還十分眼紅,甚至開始說徐娘子的閑話,以詆毀別人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第三個排隊的人拿來的竹筐還算中規(guī)中矩,質(zhì)量也挺好的,但畢竟有剛才徐娘子珠玉在前,姜子延給不出最高的價格,所以全部都按四文錢一個全都收了,二十個,一共八十文。 這年頭,幾天的工夫賺八十文已經(jīng)不少了,對方?jīng)]有說什么,接過錢后道了謝就走了。 一個時辰過去才結(jié)算了一半的人。姜子延一個人要查驗東西,還要負責(zé)算賬記賬,速度十分的慢。 此時他剛給一位嬸子算完帳,道:“嬸子,一共一百四十五文?!?/br> 這個價已經(jīng)是繼徐娘子之后最高的價了,來賣竹筐的大部分都在一百文以下。 然而這個大嬸卻絲毫沒有感激的意思,反而道:“為什么我還沒那個小寡婦拿的錢多?你好好看看,我這里可是有三十五個,比她的還多三個嘞!而且我這可是傳下來的編籃子手藝,怎么就比那個小寡婦的差了!” 這里面的絕大多數(shù)人姜子延都不認識,此時青山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郎君,這是陳嬸兒,村頭王小六家的媳婦兒,就是她兒子狗剩以前經(jīng)常帶村里的娃娃來欺負林星的?!?/br> 原來那些孩子口中說的狗剩就是她兒子。真應(yīng)了那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姜子延聞言起身站了起來,一臉冷意的看著陳氏。 做生意講究以和為貴,他一向是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行事的。但收購的事情他才是主導(dǎo)者,怎么這人就有底氣來質(zhì)問他了? 姜子延沒出聲,陳氏卻因為眼紅徐娘子拿了一百六十文越說越過分。 “小郎君年紀還小,莫不是看那小寡婦臉長的好看,被她給勾了魂了吧!既然是統(tǒng)一收購那就應(yīng)該一視同仁才對啊,小郎君現(xiàn)在搞起了特殊對待,難道是因為以后會受到小寡婦的特殊照顧嗎?” 她特地在“特殊照顧”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她的話音剛落,姜子延還沒說話,青山就暴躁的跳了出來,絲毫不管是不是長輩,張口就罵了回去:“你瞎說什么呢!什么特殊照顧,我看你就是個潑婦,少污蔑我家郎君!” “你說誰是潑婦!李青山,別以為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掙幾個臭錢就真當自己是個人了,還不是一條聽話的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