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受上帝的指引(h)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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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披云和裴兆豐的和好,是在意料之中的。 她又重新出現(xiàn)在了籃球場的觀眾席上,以及……每次裴兆豐下場休息,她都會上前遞上一瓶水。 整個球場的人,現(xiàn)在可都知道他倆是徹底在一起了。 陸昭昭以前鮮少會來看球賽,現(xiàn)在也會經常被李披云拉著過來。 比賽結束,胡萊便與她一起回公寓去。只是這天,校門外停了一輛車子,胡萊一愣。 陸昭昭感覺到他的異樣,默默瞧了一眼車牌號,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熟悉。 車上走下來一個女人,中等歲數(shù),穿著職業(yè)套裝。 對方走過來,不等她開口,胡萊就叫了一聲“媽”。 陸昭昭被他牽著的那只手出了汗,怔怔叫聲“阿姨”。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胡慧外表冷酷干練,卻對她立馬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 可是扭頭就對著胡萊一通不滿的抱怨,“臭小子,交女朋友了也不說一聲!” 胡萊摸摸鼻子,“你不是忙嗎?還沒來得及……” “得了吧,我看啊,你是藏著不讓我見呢!” 陸昭昭也放下心來,跟著笑了。 胡萊:“現(xiàn)在不是見到了嗎?媽,那我現(xiàn)在正式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陸昭昭。昭昭,這是我媽。” “阿姨好?!标懻颜延执蛄艘宦曊泻簟?/br> “好孩子,跟阿姨出去吃頓飯吧?!?/br> 胡萊陪她坐在車后座,似乎怕她有些緊張,畢竟胡慧這次也沒有提前打招呼就來了,沒做什么思想準備。 他一直握著她的手,悄悄側頭看她,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神態(tài)有什么不同。 于是暗戳戳捏捏她的手,這才讓她將注意力轉過來。 陸昭昭瞥他一眼,不知他的意思。 胡萊只好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一句:“放輕松,我媽人很好的?!?/br> 也的確是胡萊想的多了,一下車,胡慧就直接將陸昭昭挽了過去,兩個人高高興興往餐廳里面走去,而胡萊反倒成了落單的那一個。 “昭昭,來,多吃點?!?/br> “謝謝阿姨?!?/br> “不客氣,”胡慧笑著說,“這小子,是半點沒跟我透露,估計還怕我反對呢吧?” 胡萊插嘴道:“怎么會?” “昭昭啊,以后常來家里吃飯,阿姨給你做好吃的?!?/br> “媽,你都多久沒下廚了?!焙R道。 胡慧說:“你老媽我雖然很久沒親自做飯了,但手藝還在啊,忘不了。” “好的,阿姨?!标懻颜鸦氐?。 “昭昭,你家住哪里呀?” “以前在z省住過幾年,初叁之后搬到s省去了?!?/br> “媽,昭昭以前就住在康豐小鎮(zhèn)上,和咱們家就隔了一條街?!焙R道。 “真的呀?那真是緣分!”胡慧說。 “是啊,她那會兒還誤會我是個小偷呢。” 兩個人相視一笑,就將那樁事拿出來說。 講著講著,胡慧就跟未來兒媳講起了兒子年少時的糗事,一樁樁一件件,全都不落。 “昭昭,你不知道,胡萊小時候有一次過年去他外公家,那里是鄉(xiāng)下,他一下車,啪地一聲就踩到了雞屎上,嚇得他腳都不敢抬就站在原地哭,說什么都不肯往前走一步,最后只好把鞋丟了,又躲回了車上?!?/br> “還有一次,吃過晚飯對我說要出去散步,結果偷偷去吃了燒烤,回到家你猜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那天穿了雙拖鞋,有根燒烤簽子直接從鞋底穿上來,他走了一路愣是沒發(fā)現(xiàn),被我給逮著了。” 胡萊眼見胡慧要爆更多料,直言:“媽,快別說了!” “怎么了?你做的傻事,還怕說呀?” 陸昭昭笑得直往后仰。 胡萊說:“我倒是不怕,就怕你說完之后,你的親親兒媳就跑了。” “誒呀,瞧我!”胡慧一擺手,“得了,我的錯我的錯?!?/br> 陸昭昭臉紅,反瞪了他一眼。沒想到后者竟是厚著臉皮直勾勾看過來,像在說“我沒說錯吧,可不就是親親兒媳嗎?” 回到公寓樓下后,別了胡慧,陸昭昭就假裝生氣。 “昭昭,昭昭……” 見她不理睬,胡萊大步上前,抬手就將她抱了起來。 “干嘛呀!放開我!”陸昭昭直呼。 “大晚上的,別把鄰居都給叫來?!?/br> 陸昭昭是啞巴吃黃蓮,只好讓他抱著到家。 胡萊剛把她放下關上了門,陸昭昭就小跑幾步想要坐到沙發(fā)上。 誰料胡萊又從身后拽著她,半拉著推到房間里。 這是飽暖思yin欲了。 “你先給我講清楚,誰是親親兒媳了?” “除了你,還有誰?”胡萊埋在她脖子處,嗅著那里的芳香,甜滋滋的。 “我還沒同意呢!” “那你現(xiàn)在同意了嗎?”他反問。 陸昭昭不說話,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 胡萊撓撓她的腰側,逗她笑起來。 他說:“不同意也得同意?!?/br> 陸昭昭嘟起嘴,“你這是流氓行為知道嗎?” 他在那張嘟起小嘴上親了親,“我人都給你了,還不同意?你這是不負責任知道嗎?” 見他大道理頗多,陸昭昭也不示弱:“怎么就叫人都給我了?” “這里,你親過吧?”他指著自己的嘴。 “這里,抓過吧?”指著背。 “這里,”他拖長調子,用微微隆起的那根東西頂弄了一下她,“是不是……含過?” “哎呀,你別說了!”陸昭昭急了,抓過一旁的被子就往臉上蓋,“煩死了,臭不要臉!” “不要臉的還多著呢!”說罷,胡萊就扯過她的被子,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得精光。 散落一地的衣服,無人在意,只有床上兩個人不停變換姿勢的動作,明明滅滅的光影。 陸昭昭跨坐在胡萊身上,動了兩叁下就嘟囔著“沒力氣了,沒力氣了”。 “體力這么差,明天開始就跟我一起去晨跑。”胡萊看不下去了,支起兩條強壯的腿,猛的一下就直插入她身體最深處。 陸昭昭被這么一弄,“啊”地嬌叫了一聲,就軟綿綿趴在他身上。熱燙的汗水從額角滴落,落到了他的胸肌處,順著那些溝壑而下。 兩個人皆是汗水淋淋,而相交處更是泥濘得一塌糊涂。連連搗弄了幾十下,柱身時隱時現(xiàn),而兩顆鼓囊囊的囊袋更是無情拍打在她陰戶上。 上面的兩張嘴也不空著,黏黏糊糊親在一起,舌頭相勾纏。將那兩瓣粉嫩的唇親吻地發(fā)紅發(fā)腫了也不罷休,更是要將她的舌頭纏著吸吮進自己口中。 以前剛剛學會接吻時,她一直做著被動的一方,現(xiàn)在偶爾唇舌分離,她也會追隨著而去,滿房間只有粗重的喘息聲相交織。 他強硬地抓著她的兩只手放于她背后,于是她便沒有著力點,只能死死靠在他身上,身下承受著一波又一波更有力的沖擊。 陸昭昭瞇著眼睛小聲嚶嚀著,痛苦中摻雜著快感,硬挺的roubang直直插入,推開一層層褶皺的阻礙,撞進花心。 汁液四濺,每一次zuoai都勢必要將床單弄得混亂不堪,可是那又怎么樣呢?誰還會在這種時候去關心這些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陸昭昭劇烈顫抖著,連喘息都變了調,“啊——” 眼前一道白光,她的后背激起一陣電流,xue的深處酸酸麻麻,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xue口一吸一吸的,將roubang吞吞吐吐,倒像是在舔舐著那根巨物。 他在這個姿勢下帶她領略了一次高潮,尚未等她平息下來,就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美妙的胴體,再也無法忍耐,分開那兩條細腿,重新將自己埋入她的身體里。 陸昭昭纖細的胳膊得到了解脫,被他放置在他的脖頸上。她被弄得實在受不了時,也會死死在他背上抓撓兩下,只是她指甲剪得勤,力度又小,不怎么會留下印跡。 她的蜜液被無數(shù)次的抽插,搗成了白白的細沫,沾掛在她的xue處,又隨著他的動作,被到帶了任何一處地方,有時是他的大腿上,有時是勉強剛剛換好的床單上。 軟rou不自覺地向外翻著,露出靡紅的顏色,變得紅腫起來。與周邊白皙的膚色形成了明顯的對比,可是兩個人不知疲憊,不覺疼痛,死死勾纏,再也無法分開。 “我愛你?!彼穆曇舯蛔驳弥щx破碎,可是一字不落全被胡萊給接收到了。 “我也愛你?!?/br> 房間里的大動靜漸漸平靜,身上的一切痕跡不知什么時候被浴室的水給沖洗干凈了,干干爽爽,也換了新的床單和睡衣。 只是開著空調,房間里的味道還沒有徹底散去——悶悶的、一聞就讓人臉紅的氣味。 “現(xiàn)在,同不同意了?親親兒媳,嗯?” 陸昭昭被折騰得狠了,沒什么力氣,好半天才從鼻腔里冒出一聲哼哼。 下一秒,她的左手中指上,被套上了一個銀色戒指。 很早就認定了的人,會受上帝的指引,重新回到身邊。陸昭昭,是他念了許多年的人,即使從前她的心里沒有自己,可是現(xiàn)在,胡萊很清楚的知道,他在那顆心臟里占據(jù)了一席之地,而且,永遠都不會再離開。 他一笑,在陸昭昭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