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真相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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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面面相覷,胡萊率先一步下床,他背對著她整理身上弄皺了的衣服,“餓了吧,還是先去吃飯吧,一會兒我在餐廳等你?!?/br> 說罷,他便離開了這房間。只不過那倉促的腳步透露出,他不過是想暫時性地逃避罷了。 陸昭昭見他走了,便慌忙拉開衣領(lǐng)查看,rufang俏生生挺著,哪里見有內(nèi)衣的痕跡?而她的下半身,更是不著一縷! 可身上既然是干爽的,又怎么會一動就酸脹得很呢? 昨晚于新話里有話,說明她的確在不經(jīng)意間中了某種藥,而這藥,讓她渾身無力的同時,竟還…… 她不敢想象,可腦子里不識時務(wù)地出現(xiàn)了零星一些片段,她好像難耐地扭著身子,在和胡萊接吻! 陸昭昭捂住眼睛,臉刷的一下漲紅了,就連耳垂都在發(fā)燙似的。然而更多的事情,卻是想不起來了。 可想再多也沒用,事已至此,她現(xiàn)在的目的就是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至于于新,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逃脫開。 身上很干凈,她無需洗澡,直接換好了衣服就走在去餐廳的路上。 她邊走邊思考著,開始慢慢回憶昨晚自己吃過什么食物,又碰過什么東西。晚餐是在叁樓餐廳吃的,大家吃的東西都一樣,應(yīng)該沒什么奇怪之處。那時候于新照常拉著她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她心不在焉,倒也沒關(guān)注他究竟說了什么。那他又是在什么時候給她下藥的呢?更何況昨晚泡溫泉時男女分開,他又怎么會掐準她什么時間會到女浴室里?這一切都透露著怪異,令人匪夷所思。 想著想著,她又記起喝下的那杯紅酒,她一度以為自己的眩暈是因為酒的后勁太大,可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那紅酒里……會不會有古怪? 她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假如紅酒里有藥,披云和趙淑文也喝了,卻不見有事。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她迫切想要知道答案,也許質(zhì)問于新才能得到答案。這樣一想,步伐加快了些。 餐廳里,胡萊已經(jīng)為她點好了早餐。她坐下剛要問,他就說:“先填飽肚子,邊吃邊說?!?/br> 她也只得乖乖聽話,一勺一勺往自己嘴里送粥。 胡萊敲碎一個煮雞蛋,慢慢剝著。 “有不舒服的地方嗎?”他問。 陸昭昭搖搖頭,其他地方還好,只是……那處,她也不方便拿出來說。于是兩個人很有默契地避開了昨晚房間里的事不談。 “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問。”她慢慢道來,講出自己的疑惑,梳理起昨晚吃過的東西。 “要素太多了,我們沒有辦法排除,更不知道于新是什么時候給你下的藥?!?/br> 陸昭昭嘆氣,問道:“他現(xiàn)在人呢?” 昨晚胡萊將他收拾一頓之后,便將她帶回房了,后續(xù)的事她一無所知。 胡萊搖頭,“我沒找到他。” 從陸昭昭房間里出來后,他就去找于新,可是他沒在房內(nèi),其他地方也找不著。昨晚于新被他揍成那副死樣子,估計是連夜逃走了。 陸昭昭用勺子點在碗底,犯起了難。 “對了,披云他們呢?她還不知道我們遇到了什么事!” “嗯,昨晚和他們說了一聲我倆在一塊兒,之后就沒回過消息?!焙R答道。 陸昭昭趕緊給李披云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自己的位置。 李披云和裴兆豐也趕來了,聽陸昭昭簡明扼要說完昨晚的經(jīng)過。 “什么?這個畜生!他沒把你怎么樣吧!”李披云大叫起來。 裴兆豐安撫她,讓她小聲一點,順便把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跳起來的她重新按回了座位。 “我沒事,你別急。胡萊及時趕到那里,他不敢拿我怎么樣?!标懻颜颜f。 李披云虛驚一場,“嚇死我了!都怪我,要是我當(dāng)時跟你在一塊兒,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 陸昭昭握住她的手,反過來安慰她:“我真的沒事,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曝光這個人的惡劣行徑,讓所有女生當(dāng)心?!?/br> “我們學(xué)校竟然會出這種人渣、敗類,我呸!第一眼見他我就對他印象不好,賊眉鼠眼的,還拉著你一直說話,這個狗東西!”李披云惡狠狠地罵道。 陸昭昭記起自己的錄像,她打開相冊,看到那段幾分鐘的視頻。 還好,錄像還在! 她點開放開他們看,“這是我在當(dāng)時錄下的一段視頻?!?/br> 播放完后,她說:“我想把這段視頻放到咱們學(xué)校的匿名論壇上。假如放任不理,他難保不會用同樣的手段偷拍其他女生。我們需要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大家,引起大家的警惕?!?/br> “我同意?!焙R說,他伸過去緊緊地將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像在給她傳輸力量,“在那之前,還是先報警吧?!?/br> “一定要報警,這種壞人不配當(dāng)我們的校友,就讓他去吃牢飯吧!”李披云附和道。 “只是……”裴兆豐提出了一點,“視頻里有你的名字,估計到時候會給你帶來一些困擾。” “我不怕?!标懻颜鸦卮稹?/br> 昨晚是有過短暫的害怕,可是怕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有這么多人的支持,她更加不怕。 警察很快來了,給陸昭昭和胡萊分別做了筆錄。幾人從餐廳又輾轉(zhuǎn)到胡萊的房間,他搬出筆記本電腦,將那段錄像中于新的手機打了碼,那上面是他偷拍的罪證。 陸昭昭堅持自己為帖子撰寫文案,寫完后附上這段錄像,堅定地點了發(fā)送按鍵。 這個發(fā)在匿名論壇上的帖子,卻是實名的指控。只要看過帖子,大家便都知道受害人的名字,可最重要的是,于新應(yīng)當(dāng)受到該有的審判! 瞬間帖子下的評論起了高樓,幾分鐘之內(nèi)將它頂?shù)搅藷衢T帖榜單的首位。眾人嘩然,紛紛說著要舉報這個叫于新的,讓他滾出u大。當(dāng)然也有認識他的人,立即po出了于新的微信號、qq號以及手機號,大家蜂擁而上,唾罵的信息不斷涌入于新的手機。 令陸昭昭她們沒有想到的是,有人竟將這段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所幸網(wǎng)傳視頻中將于新所叫的陸昭昭的名字全部進行了消音處理,網(wǎng)友根本無從得知這段視頻的拍攝者究竟是誰,只將注意力集中到于新身上,火力全開對其進行了攻擊。 就連余康都在看到帖子后馬上給陸昭昭發(fā)了消息,他將于新臭罵了一頓,說他給他們新傳的丟臉,并且說他們整個專業(yè)的人都在熱議這件事,猜測學(xué)校會給于新怎樣的處罰。 “都怪趙淑文,人是她找來的,現(xiàn)在兩個人都不見了,也不知道有什么貓膩!”李披云在一旁恨恨地說。 “趙淑文也不見了?”陸昭昭奇怪地問。 “不知道啊,反正昨晚我跟她分開后直到現(xiàn)在,連她影子都沒見著。”李披云解釋著。 陸昭昭當(dāng)下就和胡萊對視了一下,交換了眼神。 胡萊嘗試給趙淑文打電話,可對方電話不通。 關(guān)鍵點是否在趙淑文身上還有待商榷,但陸昭昭覺得還是先找到人再說。 又是一通慌亂的尋找,陸昭昭他們幾乎將整個山莊翻了個遍,也找不見趙淑文。她心里疑慮愈發(fā)深重,但還是讓披云他們先在大堂歇一歇。 突然想到天臺還沒去,她就想上去看看。其他幾個人也說要一起去,可她沒同意,那么多人上天臺,不知道的還以為發(fā)生什么事了! 胡萊執(zhí)拗要陪她,她拗不過,只好讓他一起去。 天臺那層沒有電梯,只能徒步上去。倆人腳步放得很輕,還沒靠近天臺上那扇小門,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是趙淑文!原來她在這兒! 轉(zhuǎn)頭看看胡萊,對方伸出食指比了個“噓”,她才意識到趙淑文在打電話。 “我不是讓你做的干凈一點嗎?你怎么能壞我的好事……什么?一千萬!你現(xiàn)在要跟我獅子大開口……事情的確是我讓你做的,可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我不要聽這些……” “我讓你強jian她,你不是也能得到好處嗎,當(dāng)初可是你說喜歡她我才同意讓你來的……那你現(xiàn)在要我怎么辦!只要你閉口不提我的名字,錢我可以考慮給你……問你話時你就說藥是你下的,千萬別提到紅酒……” 聽到這里,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地方,想不通的現(xiàn)在都想通了,解不開的也已經(jīng)解開了。 陸昭昭想不通了,為了男人,她當(dāng)真能趕盡殺絕做到如此地步嗎?不惜以這樣骯臟的手段來對待自己,還妄圖從中脫身。 做夢去吧! 可胡萊,更加憤恨似的,一腳踹開那道小木門,嚇得那趙淑文的手機都砰的摔在了地上。 “胡……胡萊!你怎么在這兒?”趙淑文還存著僥幸的心理,以為他沒聽到多少,“我給我爸打電話呢……昭昭,你也來了?” 她看向胡萊身后的陸昭昭,問道。可她躲不過胡萊的眼神,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給殺了,用刀剮了,恨不得將她像于新一般暴打一通。 在那之前,陸昭昭搶先一步上前,給了趙淑文一個響亮的耳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