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⑤⑥мsⅵp.#269;#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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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我的衣服?!彼麘┣笏?,抬高一只手臂,她一邊忍受他雙手的折磨,一邊幫他把衛(wèi)衣從頭頂扯下來,他赤裸著上身,抬高她一條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此刻她一腿站立在地面上支撐自己,一腿搭在他腰間,他的手在她睡裙底下用力,他要捏碎那對櫻桃,她覺得還不夠,吻他更深,他卻離開她的唇舌,看著她的臉,看她蹙眉淺怨,她的胸不自覺往前送,下一秒,他用她的睡裙罩住自己,昏暗的光線里,他的臉貼著她的胸,他用唇代替了手,啃噬那團白乳,咬,擠壓,野獸般的低吼,劃圈,再咬,一邊,另一邊,她酥麻得隔著底褲摩擦他的身體,渴求他的回應,他故意不理,任她的花露浸濕底褲,又一點點澆醒久旱的叢林之王。他啃噬著,白乳不再是大海的滋味,有淺淡的水蜜桃香,最后,他銜住那一對桃尖兒,一起銜入嘴里,吮吸拍打。 “K……” 她經(jīng)受不了了,用胳膊撐起自己,要躲開那把人燒成灰燼的爆發(fā)。 他不許,雙手壓住她的臀瓣,聲音從她胸口傳來,隔著睡裙,悶悶地,問:“寶貝,你想要么?” “要?!?/br> 她堅定無比。 他更是堅硬無比。 他撥開她的底褲,亢奮的野獸緩緩推了進去。 緊致卻滑膩無比。 這才是她。ǐУūs?ūωū.vǐρ(iyushuwu.vip) 他低吼著推進,聲音像來自角落里的另一個自己,充斥著整個房間。 他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極樂園,又回來了。 他扶住她的臀部上下,那幽深的花徑春流滾滾,障礙重重,擠得他頭皮發(fā)麻,每一次都瀕臨發(fā)射的邊緣,他不顧她閃躲,只管尋那角落幽暗無人到訪之處,一下重過一下,她一條腿還懸在外面,身體沒有支撐點,每次都是盡全力跌落,吃住他如鐵般剛硬的野獸上,她承受不住這力道,要躲開,又怕傷著他,咬牙生受著,他卻一次一次將她拋得更高,她從沒見他那么兇猛過,好像她不再是她,他也不再是他。 他們身處叢林,世間萬物只剩一件事——交媾,小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屋外刮起了風,P市晚上總有風,她像海面上一片落葉,隨著浪花翻滾,她擔心它承受不了這樣的地動山搖,他的汗水貼住她的乳溝,匯成溪流,流向縱深的叢林。她被俘虜,又被解放,她身體后仰,沖上云端,云端金光閃閃,她都有些失神了,踏空了什么,要跌落下來,他接住她——他指尖捻住她的花蕊,花蕊顫抖,指尖嬉戲如蜜蜂。 震顫,飛升,繼而,花露噴灑而出,燙得野獸滿地翻滾,嚎叫著沖撞,她夾緊大腿,勾起腳尖,嗓子里逸出尖叫,他按住她的臀部,將她緊貼住自己,也開始繳械,一下又一下,生命在她體內(nèi)躍動。他扯掉她的棉麻睡裙,重新咬住她的乳,疼痛令她再次爆發(fā)。 他們汗水涔涔,肌膚貼著肌膚,堪比世界大戰(zhàn)的戰(zhàn)場。他躺著喘息,等身體恢復,她趴在他身上,一條腿仍然懸吊著。 他們都沒有說話。 他們有太多的別的語言需要溝通。 半晌,他喘息已定,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像要宣布什么重要事情一樣,鄭重道:“好戲正式開始?!闭f完,他吻住她,唇舌糾纏,極盡纏綿,好像他們剛剛沒在一起一樣。 他的手撫過她全身,她還有一條蕾絲內(nèi)褲在身上,柔滑、精致,卻礙事。 “脫掉它。” 過去,他都是直接撕掉它,她穿一次,他撕一次,香港那一晚上,撕掉她四條內(nèi)褲。 她站在地板上,站在他面前,雙手拇指勾住褲腰,內(nèi)褲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叢林,腿根,大腿……她勾下身子,晃動的雙乳遮住了他的視線。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直起身子,內(nèi)褲掉到地板上,她抬起一條腿,然后抬起另外一條,內(nèi)褲被腳尖勾到了房間另外一側。 他一把攬過她,迫使她靠向床邊,他的指尖摹畫著她稀松陰毛的邊緣,她輕輕發(fā)顫。他突然抬頭,鼻尖貼住她的叢林,深深吸氣,像要留住她的氣息,他的嘴唇貼上去,吸住它們,舌尖探索,那火一樣溫柔而熾熱的舌尖啊,和她的嫩蕊糾纏不止,她站立不住,跌在他的唇上,身體震顫如弓弦。 他以口舌周游她全身。 在她余潮未盡時,再次進入她。 這次她在他身下,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他們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們一直做,一直做,時睡時醒,他總有一樣在她的身體里,手或者舌或者野獸。 她口渴不已,但她不想離開他一秒鐘,她親吻他,吮吸他,直到他爆裂。 他們沒說過一句話,他們不再需要語言這種蒼白無力的東西。 李歡歡最后的意識停留在老K又捧住了她的雙乳,上面已斑痕累累……她實在太累了,床那樣窄小,屋子里那樣熱,身旁還有具更熱的身體,她顧不了那么多了,她心滿意足,沉沉地睡了過去,像死去一般。 夢里還在繼續(xù)。 她隨著火焰舞蹈,款擺芳臀。 她怎么可能舍得跟這個人分開?他們被泥塑在了一起的。 這一次,他沒有工作要忙,不用早起去拍戲,他們躺在自己家里,想什么時候醒就什么時候醒。 老K睜開眼睛時,李歡歡還在他懷里酣睡,他是被腳疼醒的,小朋友昨天回來時推他那一下,讓他放棄了不去醫(yī)院的打算,但不著急,48小時內(nèi)都沒問題。他屏住呼吸,輕輕挪動身體,生怕吵醒她,看看她,像一朵盛放的玫瑰,他驚訝于性愛對一個女人容貌的改變,仿佛一夜之間,完成了女孩向女人的轉變。對,此刻,在他懷中,是個女人。 不再像個小女孩。 昨晚她多瘋狂啊。 他更是。 她身上青紫累累便是證據(jù)。 她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他,唇角現(xiàn)出旖旎的笑容,他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我的機票過期了?!?/br> “我十倍賠你?!?/br> 她爬到他身上。 他阻住她往下坐的姿勢,讓她與自己的野獸隔開一寸的距離。 “跟我說說那晚發(fā)生的事?!彼唤?jīng)心地撥弄她的乳尖。 “哪晚?” “別給我裝傻。寶貝。你知道我能讓你說出來?!彼氖种肝⑽⒂昧?。 她現(xiàn)在敏感得就像PH試紙。 “你要用這種手段脅迫我?”她表示不可思議。 他愣一愣,然后點頭,“當然可以。” “那也太卑鄙了?!?/br> 老K沒來得及極撅住李歡歡,她已經(jīng)從他身上翻身起來了,套好睡裙,“冰箱里還有個面包,我會留一半給你,救護車應該是15分鐘后到,不用瞪著我,你今天一定要去醫(yī)院。我猜你應該不想我給你穿衣服吧?” 她盯住他的野獸。 “你明明還想要!”他氣得呱呱叫。 “我能用這兒管住自己?!崩顨g歡用手指指指大腦,飄然出了老K的房門。 老K笑著倒向床上,依據(jù)房間里的光線,他判斷此刻應該是下午叁點左右,床上還留有小朋友的沁香,床單全裹到了一起,他伸手撫撫平,閉上眼睛,想,這種摟著小朋友,睡到下午叁點的生活,他只在夢里夢到過。 很不幸,老K的踝骨輕微骨裂,醫(yī)生當即給上了夾板,需要留院觀察48小時,家屬不能過夜。 在他們好了不到24小時后,竟然要將他們拆開! “我可以同時租下那邊的病床。”老K開始上演偶像劇里的橋段。 李歡歡捂住臉覺得丟人。 醫(yī)生一副了解一切的模樣,聳聳肩道:“我們這兒沒有這樣的規(guī)定。不過我們開放探視的時間是上午10點,你可以準時過來,K太太.” 護士第叁次來催李歡歡離開時,老K用力的吻住她,“寶貝,記住,明天早上10點。給亞瑟打電話,讓他把車借給你。我會非常非常非常想你的?!?/br> 護士看著李歡歡出去,道:“昨晚碼頭一半的人賭你們不會復合。” “很高興我們還有另一半支持者。” 第二天一早,9點,李歡歡跑去市中心幫老K買手機,辦電話卡,趕到醫(yī)院時還不到10點,但也差不了幾分,護士開恩,讓她進到病房里,老K臉色鐵青,胡子拉碴,像一晚上沒睡似的,看到她便把她拉進懷里吻她,“他們竟把我關在這個地方不讓我見你?!?/br> 他的手伸到她衣服里摩挲。 為了方便他上下其手,李歡歡特意穿了裙子,上身是衛(wèi)衣,寬大的衛(wèi)衣里頭沒有穿內(nèi)衣,沒錯,她穿了老K的衛(wèi)衣。 他掀開衛(wèi)衣看,樂呵呵,又放下來,手還在里面。 “讓我要你。” “這里是醫(yī)院!” “醫(yī)生還沒有上班?!?/br> “護士在!” “護士一晚上都沒進來過。” “我會緊張?!?/br> “我會幫你釋放緊張。寶貝,讓我在你身體里,我想了一個晚上?!?/br> 她也想他想了整整一個晚上,他們像初嘗禁果的青少年,滿腦子只有這一件事。 “只進去一下下?!彼f。 “只進去一下下?!彼貜退脑?。 李歡歡將內(nèi)褲褪下來握在手中,像昨天一樣跨騎到老K的身上,醫(yī)院的病號服非常人性化,他探入她身體時,連褲腰都不用褪下,野獸從褲襠里鉆出來,貼住她的yinchun,探頭探腦地摩挲。膨大的裙擺遮住了兩人連接的身體,看上去,她只是坐在他身上而已。 已經(jīng)夠不堪了。 李歡歡不停地看著門口,身體因緊張而干澀,他從她手里拿過內(nèi)褲,伸到她衛(wèi)衣里,摩挲她的胸部,一下,兩下……她要窒息了,他身體突然上頂,她沒有防備,疼痛裹挾著快感,倏忽而至。 野獸沒根而入。 她松懈了,汩汩而下。 “K……”她情動的時候便會這樣叫他的名字,沒有后語,像不堪忍受,她前后動了起來,騎馬一般,緩緩而行,他閉上眼睛。 門突然開了。 她尖叫著躲進他懷里!只一秒鐘,老K用被子把她蓋了個嚴嚴實實。 “嗨,早上好,醫(yī)生?!崩螷的聲音鎮(zhèn)定自若,語氣平常得就好像在路上偶然碰到鄰居,順嘴打個招呼一般,他甚至還在她身體里涌動。 “呃……抱歉……我沒想到K太太會這么早來……我,呃……”醫(yī)生清清嗓音,李歡歡猜他順勢也清理了自己的思路,等他再開口時,口氣已經(jīng)跟老K一模一樣了,“在兩位檢驗我們醫(yī)院病床的承重前,我想事先提醒下K先生,根據(jù)X光片,你的腿沒有大礙,但是不能二次受傷,如果不小心二次受傷,可能需要動手術?!?/br> “我一定不讓自己蠢到遇到那樣的麻煩。謝謝你,醫(yī)生,如果沒有別的事需要囑咐,麻煩把門帶上好么?” “我會通知護士盡量不要出入這個房間,除非你有需要。”醫(yī)生說完,打算離開,手才扶到門把手,又轉頭說:“我為沒有事先敲門而道歉?!?/br> “你是個好人,醫(yī)生?!崩螷滿不在乎。 李歡歡還怎么可能做得下去,她執(zhí)意從他身上下來,被醫(yī)生那么一打攪,老K的欲望也降了一半,便只擁著她,讓她半趴在他懷里,兩個人低聲說說話,逗逗樂子,只一件事,老K怎么也不肯答應李歡歡——他不肯把她的內(nèi)褲還給她,他的手時不時逗留在她私處取樂,輕揉慢撫,她春潮泛濫如汛情災難時,他又將手挪開。她像丟了魂一樣的渴望他。 “寶貝,我要你像我渴望你一樣渴望我?!?/br> 鬧到最后,兩個人一碰都能點著了,探視時間卻結束了。 護士敲門,他看著她穿上內(nèi)褲,護士進來,李歡歡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趁著老K住院,李歡歡把家里大變樣,沒錯,她現(xiàn)在能把這幢白色的房子稱為家了,她把樓上的書全搬到一樓,塞進了書柜,又把雜物通通丟進儲藏室。樓下小臥室的五斗柜里,全是老K胡亂塞進去的衣服,她一件一件整理,又一件一件掛到二樓主臥室的衣柜里。這棟房子沒有衣帽間,全屋只有她房間里一個衣柜。對,他們寧可在四十平米的二樓起居室,只放一個浴缸,也不愿多設兩個衣柜。原因嘛,李歡歡后來猜,可能是沒必要。 在S,尤其是P市,出門你就會發(fā)現(xiàn),大家穿著都十分隨意,穿最多的是牛仔褲T恤衫或者牛仔褲帽衫,稍冷一點,牛仔褲棉衣,除非有什么特殊的活動,否則,平常盛裝出門,遇到個人你可能就需要跟對方解釋——“哦,沒事,沒事。我只是今天心情好,突然想打扮一下自己?!?/br> 在P市,可能大多數(shù)家里都沒有衣帽間的——根本沒那么多衣服可掛嘛。 老K那么講究一個人,在這里,抽屜里拿出來的衣服,連熨都不熨,直接往身上套。 第二天一大早,李歡歡找烏沙借了車,將老K從醫(yī)院接回來。 老K拄著拐杖,才進門,看著書柜上滿滿的書,臉上的笑意盛不住,拖住李歡歡,吻她。 “你現(xiàn)在不嫌跑上跑下麻煩了?” “我想這樣可以運動減肥嘛。再說了,樓上要騰出位置來放別的東西。” “什么?” “你。” 他們一直接吻,嘴唇舍不得分開,纏了許久,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李歡歡怕老K摔倒,拉他到沙發(fā)上坐下,他正解她的牛仔褲紐扣,亞瑟來敲門,看到倆人的情形,直往外退,道:“下午說也可以?!?/br> “拜托,亞瑟,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什么事?” 號的無線電要換新的,海防那邊要求的?!?/br> “這種事你做主就好。” 亞瑟擺擺手,低眉垂眼生怕看到什么似的準備走,又匆匆加上一句,道:“happy,我一直站在你那邊的?!?/br> “亞瑟,你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男人。” 亞瑟離開,李歡歡拿開K在她腰上的手。 號?” “是的,沒錯?!?/br> “小甜珊的?” “她的船很小,時速連20都不到,只能出去兜個風?!崩螷緊張極了,“她自己付錢的,6000歐,我只是幫她看了看。” 李歡歡挑眉。 “寶貝,我發(fā)誓,我先說要送你一艘船,她才跟著想湊熱鬧的。她根本都不會來S。她怕曬太陽。” “你可以拒絕她。” “寶貝,以后你就會知道了,只要是個正常人類,就真的很難拒絕林珊珊。等你認識她了,就會明白我說什么。我知道她把我們害慘了。但是,她幫了我個忙?!?/br> “什么忙?” “給我打了那些電話……你聽到的那些?!?/br> “你故意的?” “我演戲這么多年,這么點導戲能力還是有的?!?/br> “你們的職業(yè)cao守呢?” “要是你在泰國就像前晚那么火辣,我就不用費這個事兒了。” 他知道她沒有真的生氣,看她故意噘著嘴就知道。他拖住她,手滑入她衣服下擺,解開她的內(nèi)衣,雙乳在他掌心顫顫巍巍,他使勁兒揉捏,她閉上眼睛。 “我們可以開始了么?寶貝。我等不及了?!崩螷聽到自己攢了兩晚的欲望在叮叮作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