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門怎么奇奇怪怪 第52節(jié)
既然送不了靈石,那就送積分吧。 虞撫芷點頭,又挑出幾件法寶,遞給祝歸忱:“能否幫我拍賣了,價格該按規(guī)矩分成,如何?” 她準(zhǔn)備一次性把欠的靈石還回去,先攢一攢變現(xiàn)再說。 “好?!弊w忱點頭,接過來,他體內(nèi)洶涌的靈氣快壓制不住了,只好先告辭道:“我先走一步?!?/br> 隨后,妖修們帶著妖崽也回去了,只剩下衡冬跟琉卻遙。 虞撫芷把剩下的赤風(fēng)火蛇也放了回去,又采了三株首烏參,這才回了青梧。 作者有話說: 第49章 、想打人 這么來來回回也快過去一個月了, 而距離半年之期也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月,三大榜單排名競爭更加激烈。 虞撫芷回任務(wù)堂提交任務(wù)、路過試煉場的時候,上面人潮涌動, 刀光劍影刻刻不停, 光是排隊等待比試的修士, 就從山頂一直排到了山腳。 而且, 要去任務(wù)堂的修士隊伍也排的老長,排在她前面的還正巧是之前同一擂臺比試過的元朝白。 看著這一盛大的場景,虞撫芷震驚的問道:“元道友, 每天來比試的修士都有這么多嗎?” 元朝白對此習(xí)以為常,很是奇怪她的大驚小怪,平靜地嘆一口氣:“他們這是在爭取十日后的名額,今天的位置早就被預(yù)定了。” 他之前排隊排了老長時間才排到一個位置,早就習(xí)慣了。 虞撫芷聽后大為震撼。 元朝白背上背著一個劍匣, 每次扭過來跟她說話的時候, 劍匣上的珠串長穗總要往她臉上甩。 虞撫芷為了自己不被甩,直接跟元朝白錯開了位置,這也讓他們說話更加方便。 元朝白也是個閑不下來的性子, 看著熟人就想說話, 雖然認(rèn)真說起來, 他們兩個并不算熟。 “上次跟虞道友比劍,過后我感悟頗深, 終于在半個月前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還沒來得及跟你道謝?!?/br> 虞撫芷的劍招精煉純熟,就連師父也說她基本功扎實, 言語中都是贊嘆, 又加上試煉臺魔族陣法事件, 她幾乎就成了師父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對方對劍法領(lǐng)悟頗深,甚至動作無形中印在元朝白腦子里,回去后他日日琢磨,終于在吃饅頭的時候獲得頓悟,成功突破。 都是別人口中的懶人,為什么虞撫芷能做到如此地步呢,元朝白冥思苦想了三天,終于得出一個結(jié)論: 她肯定是趁著別人睡覺的時候,偷偷努力,之所以名聲不好,完全是想讓他們放松警惕,最后殺出重圍,成為一匹黑馬。 看穿虞撫芷的計劃后,元朝白心情倍好,雖然周圍依然很多人認(rèn)為虞撫芷這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但他依然靠著高超的口才說服了不少修士。 虞撫芷謙虛的擺了擺手:“小事小事,恭喜你了?!?/br> 元朝白四處看看,突然靠近虞撫芷,神秘兮兮的小聲問道:“說吧,你這次比道大會準(zhǔn)備拿第幾?” 虞撫芷看著對方‘你不要瞞我了,我都懂’的表情,頓時迷惑:“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你心里想得什么,我都知道,告訴我你的計劃吧,咱們都這么熟了。” 看著元朝白對自己擠眉弄眼,虞撫芷忽然覺得他好像誤會了什么,但仔細(xì)想想,自己好像也沒做什么事啊,真想不通他到底腦補了什么。 虞撫芷覺得元朝白這幅模樣挺有意思,也沒把這句話當(dāng)回事,故作高深莫測的放出狠話:“我從不屈居人下,要做就做第一?!?/br> 學(xué)龍傲天口吻說話,虞撫芷一把子爽住了。 元朝白頓時了然,很顯然把這句話當(dāng)了真,他拍拍虞撫芷的肩膀,給虞撫芷眼神的鼓勵:“我相信你?!?/br> 說著,他拿出任務(wù)卡,上面不像大廣場上的三大榜,有所有修士的排名都有,元朝白筑基積分榜上翻了半天,就是沒看見虞撫芷的名字,他沒忍住感嘆一句:“虞道友,你這是落后了多少啊,現(xiàn)在都翻不到你的名字?!?/br> 她扮豬吃老虎也太扮豬了吧。 虞撫芷伸長脖子看了眼,然后淡定回了一句:“我不在這個榜上。” “???”元朝白沒明白,“什么意思?” “我在金丹榜上。” 元朝白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自然切換榜單,忙到一半,他忽然表情一頓,像是見鬼一樣盯著虞撫芷,不自覺加重了語氣:“什么?你之前不才剛筑基初期嗎,就一個月時間,你怎么就升到金丹了?” 這合理嗎? 一樣的時間,他從筑基中期升到后期,人家直接跨了一個境界,這也太打擊人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更讓他堅信之前的猜測,虞道友,果然是個悶聲干大事的人啊。 兩人談話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也沒很刻意避著旁邊的人,特別到后面,元朝白大呼小叫的喊出虞撫芷金丹了,更是引得旁人側(cè)目。 這里人流量有大,周圍的很多修士都聽見了兩人的談話內(nèi)容,修士們等的無聊,耳力又好,幾乎是聽得一字不落。 什么,虞撫芷她還要當(dāng)?shù)谝唬?/br> 許多修士都覺得她自不量力,都當(dāng)個笑話看。 緊接著,就聽虞撫芷升到了金丹境。 吃瓜群眾:突然不想笑了。 現(xiàn)在虞撫芷還覺得沒什么,把這當(dāng)成了一次普通的聊天,等她日后發(fā)覺不對勁的時候,謠言已經(jīng)如漫天洪水,在各個修士間流傳了起來。 這么一路聊著天,雖然隊伍行進(jìn)速度不算快,但等了這么半天,好歹也輪到她了。 王長老看著手里的三株首烏參,又認(rèn)真確認(rèn)了一番任務(wù)信息,最后還是遲疑的問道:“你這一個月,就去摘了三株首烏參?” 蝸牛爬的都比這要快,這么慢的速度,著實把他驚住了。 “嗯。”虞撫芷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眼睛盯著后面留影石上不斷涌入的新任務(wù),上面任務(wù)翻動的速度讓她眼花繚亂。 “咦?”王長老核對著信息,有點疑惑,兩人任務(wù)規(guī)定沒那么嚴(yán)格,只要一人回來提交任務(wù)就行,但是這個王阿福,怎么突然注銷了任務(wù)卡呢。 “你另一個隊友去哪了,可知道他為何注銷任務(wù)卡?” 注銷任務(wù)卡? 祝前輩之前明明說對方去療傷了,怎么療著療著人就不見了,她搖頭:“不知道。” “那按照規(guī)定,這次任務(wù)的積分全歸你所有了。”王長老皺了皺眉頭,像這樣突然取消報名的修士,之前也不是沒有,他熟練的把七十積分注入虞撫芷的任務(wù)卡。 算上之前的一千一百積分,現(xiàn)在的虞撫芷已經(jīng)有了一千一百七十積分了。 但這個成績,在金丹榜上依然是一個墊底的,虞撫芷瞥了一眼也沒太在意,收起任務(wù)卡正準(zhǔn)備回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從乾坤袋拿出祝歸忱給她的小白瓶。 “這里有一顆魔修的魔丹,是一個魔嬰修為的魔修,來自萬骨鬼蜮。” 王長老一聽見萬骨鬼蜮四個字,表情忽然變得嚴(yán)肅,翻記錄的手一頓:“此話當(dāng)真?” 萬骨鬼蜮最近確實是活躍了些,不只是在東洲,其他三洲也都有他們出沒的痕跡。 “就在萬曾山,我還遇到了魔族陣法。”想了想,虞撫芷又補充了一句。 “我知道了。”王長老壓下心中冷意,拿出一塊測驗石,確定這真的是魔嬰期的魔修,這才又給虞撫芷加上四千積分。 等回到云瀛府的時候,天又黑了。 淮歲趁著這個時候散步,四處走走,就看見虞撫芷御劍往這邊趕。 “師父?!庇輷彳菩辛艘欢Y。 淮歲渾身惺忪的睡意,頭發(fā)也是散著,沒有一點做師父的自覺,也不覺得這樣出現(xiàn)在徒弟面前有礙觀瞻。 “做任務(wù)回來了?”他像個老父親一樣,語調(diào)慢悠悠的,要是手里握一個搪瓷缸,那就更像了。 只是他樣貌如畫,自帶一股道骨仙風(fēng)的氣質(zhì),倒不如說更像一個兄長。 淮歲打了個哈欠,眼皮耷拉著,一看就是快睡著了,又想起大徒弟匯報的情況,還是問了一句:“你遇到了魔族?” “嗯,祝前輩跟我一起的,算是有驚無險吧?!?/br> 虞撫芷想起這次經(jīng)歷還有些后怕。 說話的時候,虞撫芷識海中的桃核忽然晃動了一下身子,連帶著起了一股淡淡的靈氣波動。 剛準(zhǔn)備回去睡覺的淮歲頓時停住,熟悉的氣息讓他有些懷疑,他緩慢轉(zhuǎn)身,懶懶散散的眸子頓時睜開。 這小徒弟身上怎么有股桃子味呢? 還不是普通的桃子,這是獨屬于桃九的那份神息。 大徒弟說過,他是在嵌套小秘境遇到虞撫芷的,難不成桃九就是其中之一,這未免太巧啦。 他原來只知道桃九追殺赤炎金猊獸下界,沒想到來的就是靈蘊大陸,而且還身隕此處。 上界仙君誅殺兇獸一事,這么多年過去,他本不想再參與,也不想再管,然而這件事就如同他逃不開的魔咒,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要回到原點。 還有之前扶桑樹枯萎、女鬼渡劫,都讓他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淮歲無奈的嘆口氣,負(fù)手回了自己院子,算了,不搞清楚他心里難受。 管一管就管一管吧。 -- 常辛道人手里攥著從炎蒼那里摸來的乾坤袋,來到一家酒館大快朵頤,點了一桌子好菜。 剛吃了一半,一個紅衣男子坐到了他對面。 常辛道人以為他是拼桌的,也沒在意,但是能受得了他這幅邋里邋遢模樣的修士,著實不多見。 琉卻遙從拿出三株首烏參,拍在桌子上,然后推到常辛道人那邊。 常辛道人一愣,嘴里還塞著一口米飯,終于想起來之前似乎在青梧發(fā)布過任務(wù)來著。 任務(wù)可算是結(jié)束了,就摘三株首烏參,都用了這么長時間,他真的懷疑陰陽五珠盤是否測算對了。 琉卻遙當(dāng)然不會閑的來送東西,他修長的指節(jié)叩著桌面,“青梧,首烏參,這是你發(fā)布的任務(wù)吧 ?!?/br> 常辛道人點頭,覺得面前這個青年不簡單,他表面不動聲色:“沒錯,勞煩閣下親自送一趟了?!?/br> “確實挺麻煩?!绷饏s遙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大袋子靈石來,繼續(xù)道:“所以我有事要讓你幫忙。” “什么事?”一看見靈石,常辛道人眼睛都發(fā)直了。 “這個任務(wù)積分太少,你再多付青梧些傭金,靈石我來出?!?/br> 琉卻遙想的很簡單,既然他師妹參加這個什么比道大會了,他就幫她取個好名次,也算是對她救妖崽子的報答了。 常辛道人很快懂了,這是要靠任務(wù)刷分呢,他笑著搖搖頭:“小伙子,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