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門怎么奇奇怪怪 第28節(jié)
成功面試上華清宗小師弟后,溫苒覺得自己一直兢兢業(yè)業(yè)。 系統微笑:并沒有。 有人上門挑釁,溫苒輕輕松松一打十,系統緊急提醒:注意人設。 沒辦法,她只好捂著手上的倒刺,兩眼一翻僵硬的躺在地上。 弟子贊揚:“溫師弟居然能堅持這么久,精神可嘉?!?/br> 高嶺之花大師姐:“嗯。” 系統:..? 溫苒被綁架,她想錘爆這些魔修的頭,系統聲嘶力竭勸阻,場面一度僵持。 同門感動:“看溫師弟隱忍又不屈服的模樣,我們一定要保護好他?!?/br> 清冷淡漠大師姐:“嗯?!?/br> 系統:.? 時間久了,誰都知道大師姐對新來的小師弟頗為照顧。 溫苒也覺得大師姐好,身為女主,有責任感境界高,從不對她發(fā)脾氣。 再后來,溫苒對著大師姐感嘆:“其實你特別像我之前師門的大師兄。” 大師姐聽后摸摸她的頭,柔聲道:“不是像,我就是?!?/br> 溫苒:“?!” 第28章 、七碗面(二合一) 虞撫芷跟元朝白在臺上對戰(zhàn), 他的心理已經從“綽綽有余到平分秋色再到媽呀我打不過”的階段。 本來他還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認輸,但是看到臺下這么多人和師弟崇拜的眼神,他竟然心里詭異的生出了一絲猶豫。 要不再堅持堅持? 沒過一會, 他就感受到堅持的快樂了, 體內靈氣用之不竭, 身體似乎就是一個巨大的靈氣池, 源源不斷的供給他靈氣。 虞撫芷跟跟他打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按照正常情況,人都是越打越累,哪有人越打越亢奮的。 這也太不正常了。 虞撫芷往后退去, 看著對面的元朝白興奮起來,揮劍的力氣就像不要錢一樣,但是他額頭上青筋分明已經暴起,握劍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元道友?你還好吧?” “虞道友,沒關系, 我覺得我還能再戰(zhàn)三百回合?!痹滓荒^上的汗, 深吸一口氣,繼續(xù)提劍朝虞撫芷砍過來。 因為她靈氣吸收得多,如今這么耗費也沒覺得有什么難受的。 但是, 元朝白的狀態(tài)這么不對, 說不定等會能鬧出命來。 她不想這么耗下去了。 要趕緊速戰(zhàn)速決。 哪知不管她怎么出招, 就算是她往對方身體上通個窟窿,元朝白就像感覺不到一樣, 繼續(xù)亢奮般的跟她對戰(zhàn)。 而且, 她還發(fā)現一個規(guī)律,她出劍越快對方越快, 她慢下來, 元朝白也會自動慢下來。 她就這么不著痕跡的放緩戰(zhàn)斗速度, 但是元朝白的身體已經到極限,幾乎已經到了搖搖欲墜的狀態(tài)。 “哇,師兄從來沒有這么努力過,他今天居然跟別人打了這么長時間?!崩钐礻栠€沒發(fā)現上面的異常。 甚至興奮的喊了聲“師兄加油”。 但其他修士已經逐漸發(fā)現了不對。 “這位道友怎么回事?” “很不對勁啊,他這么喜歡挨打嗎?” 聞嬌也皺起了眉頭,這種情況,方才玄劍堂師兄對戰(zhàn)的時候也是這樣,不過現在那兩位師兄在擂臺上閉目調息,并沒有出現什么意外。 但是,這個擂臺上就不一樣了。 元朝白沒有師兄的實力強,虞撫芷看起來也沒有師兄聰明。 剛才已經給長老發(fā)了求助消息,然而四洲比道大會向來事務繁多,就算是加急消息,怕也是要等一等的。 不過,這跟她有什么關系。 聞嬌下巴微抬,心中滿是不忿,本來被罰在思過崖上吹三個月刺骨罡風,要不是四洲比道大會,她爹一定不會提前放她出來,還說,若是沒有入筑基榜前一百名,就要加倍重罰。 而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試煉臺上的這個弟子。 爹不讓她找這個弟子的麻煩,那她就在試煉臺上,用劍光明正大的揍死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弟子。 虞撫芷頭上冒出汗珠,腳步也有些凌亂,甚至連揮劍的時候都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破綻。 元朝白只覺得一切聲音都聽不到了,周圍也是一片漆黑,只有虞撫芷的身影在他眼前無限放大,她所有的動作都只能激起他更大的挑戰(zhàn)欲。 他當然也不會放過虞撫芷露出的那一個再明顯不過的破綻,明顯到他都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勁。 元朝白舉劍直刺過來,虞撫芷趕緊將身子一轉,然后快準狠的一個劍柄把他拍暈。 因為靈氣對元朝白有刺激作用,所以這一招虞撫芷用得甚至只有蠻力。 看到元朝白搖搖晃晃倒下去的那一刻,虞撫芷終于松了一口氣,擦了擦汗要把他拖下去。 就在她碰到試煉臺結界邊緣的時候,元朝白腳下忽然生出一股黑氣鉆入擂臺,以黑氣為中心,一個陣盤憑空出現。 就連結界也被染上了一層黑。 同時,其余幾個試煉臺亦是出現了相同的情況,幾個試煉臺之間相互感應,緩慢運轉起來,陣盤相互疊加,形成了一個更加強大的法陣。 陣盤上的煞氣直沖天際。 看到這騰空升起的法陣,幾乎一瞬間所有人都陷入怔愣,然后慌亂起來。 這個時候,一股醇和溫厚的力量緩緩將大陣包裹,阻斷了直沖天際的煞氣。 同時,一個蒼老卻含著力量的聲音響起,不以為然道:“多大點事,小崽子們,有什么好慌的?!?/br> 接著,一個紅鼻子白胡須,頭發(fā)看起來好像幾天沒梳的老頭從半空中顯露身形。 他腰間還別著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隨著他的動作幅度,那東西折射這陽光,顯得更加耀眼了。 有人想了一會兒,終于認出這老頭來。 北洲瀾音宗長老,藥天闕,腰里最喜歡別著一個嗩吶,那也是他的本命法器。 四洲比道大會,為了以示公平,除了本洲之外都會另派往其他三洲一支長老代表團,既是監(jiān)督,也是判官。 今天在試煉場當值的就是北洲藥長老和南洲的兩位長老。 他瞇眼看了一會兒,忽然扭頭調侃道:“喲,你們青梧做的防御可不行啊,怎么還能讓魔修混進來?!?/br> “魔修?”青梧山宗的王長老往前幾步,皺眉道:“有幾個雜碎混進來也在所難免?!?/br> 僅僅東洲,參加比道大會的人數便再創(chuàng)新高,達到了三萬三千余人,況且主辦地又在青梧,人流量大得很,根本無法做到事事巨細。 就是不知道魔修挑這個時間鬧事是要干什么? 王長老看了一眼法陣中央的弟子,“算了,先把這幾個弟子弄出來,至于魔修的事,我們以后會查?!?/br> 虞撫芷待在陣盤中央,卻完全看不到,也聽不到關于外界的一點信息。 她身處一片黑暗之中,手里還拖著一個因為極度虛弱而陷入昏迷的元朝白。拖著一個人實在太累了,虞撫芷往元朝白嘴里喂了一?;卦?。 丹藥下肚沒一會兒,元朝白一個激靈便醒來過來,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痛,衣衫不整,面前還有虞撫芷那張充滿關切的臉。 最重要的是周圍的環(huán)境早就不是那試煉臺了,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唯有虞撫芷手心點亮的一簇幽藍火焰。 元朝白腦子一片混沌,他只記得剛才跟虞撫芷上了試煉臺,然后打著打著就記不清發(fā)生了什么。 而且現在越想,他腦子越疼。 這時候,他又聽見虞撫芷擔心的問:“你身體還好吧?” 身體還好?衣衫不整? 元朝白腦子靈光一閃,頓時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想法讓他臉色有些紅,還有些難以啟齒的尷尬。 但是,他想,自己畢竟是個男人,一定要勇于擔當。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自覺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切入角度,問道:“不知道友芳齡?” “啊?”虞撫芷覺得元朝白的問題有點奇怪,但還是下意識回答道:“十八,怎么了?” 十八?有點小,不過還行,況且虞撫芷長得確實不錯,五官大氣精致,皮膚白皙透亮,圓溜溜的眼睛更有一份少女的靈動活潑。 這樣的人做他的道侶,確實還是很不錯的。 他剛想問虞撫芷什么時候辦合籍大典合適,就聽對方說道:“三百塊中品靈石?!?/br> 元朝白頓時震驚了,他不可置信的抬起手,指著虞撫芷顫抖道:“三百塊中品靈石?你..你..”你怎么是一個這么隨便的修士。 都已經那樣了,居然還想用錢來解決。 虞撫芷:“...?” 回元丹可是很貴的好不好,她自己平常都舍不得吃,況且現在還背著那么多債,過得更是要節(jié)儉一些。 她看著元朝白震驚哀痛的眼神,頓時心中一緊。 難道說,他發(fā)現自己擅自加價,超過市面價格了? “好吧,那兩百靈石也行。”虞撫芷沒頂住元朝白的眼神,改口降價了。 元朝白自己坐正了一些,語重心長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但是虞道友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br> 虞撫芷:“...?”你在說什么東西,我竟然完全聽不懂。 她懷疑元朝白被用壞了腦子,然后伸出三根手指,再伸出兩根手指,關切的問道:“元道友,你知道三加二等于幾嗎?” 元朝白:“..?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