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門怎么奇奇怪怪 第25節(jié)
哇哦,聽起來還不錯。 虞撫芷挺高興,但是想到壞消息,她又有點擔(dān)心:“師父,那壞消息呢?!?/br> “這也就意味著你每次提升境界都需要大量靈氣,否則很難晉升。” 好像也沒那么壞。 “這么跟你說吧,這種體質(zhì)對靈氣要求很高,之前有這樣體質(zhì)的修士就卡在某一境界,由于靈氣的緣故無法再進(jìn)一步,最后硬生生被磨到身隕?!?/br> 虞撫芷弱弱地問道:“那他們都是卡到哪一境界?” “唔,一個筑基,一個金丹?!?/br> 虞撫芷:“???” 這天賦是不是有點坑? 淮歲嘆息一聲,安慰道:“小徒弟,你不用擔(dān)心,為師會幫你的?!?/br> 然后在虞撫芷期待的眼神下,他拿出毛筆劃掉之前那張紙上的“閉關(guān)九十個時辰”,改成了“一百九十個時辰”。 虞撫芷:“...” 她想了一下,筑基期不出意外也能活到一百歲,四舍五入她至少也能長命百歲。 也不是不行。 “對了,師父,這個紅色玉佩是不是還有用?”這塊玉佩之前墨書很是珍視,或許對她師姐也能有些作用。 淮歲接過玉佩拿在手心,感受到一股溫潤濃郁的氣息,這玉佩中儲存著大量畫卷之中的靈氣精華。 畫卷替那女子擋雷,無意中將玉佩吸入其中,分得了神女像大量靈息,如今早不只是一枚玉佩這么簡單。 不過,這玉佩對這畫卷沒什么用了,畫卷所鑄之界已經(jīng)坍塌,還是搶救不回來的那種。 “沒什么用了,既然在你手里,就歸你所用,里面所存的靈氣正好可供你煉化。” 虞撫芷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師父,那具魂魄怎么樣了?!?/br> 她不想這就是師姐的結(jié)局。 淮歲溫潤如玉的臉上笑意不知為何忽然淡了些,垂下眼睫,看向那幅畫卷,畫卷被攤開,上面勾勒著神女像,旁邊還站著一個小童。 這小童就是墨書的模樣。 那女子殘魂進(jìn)入畫童,算是畫卷中的半個畫靈了。 “大概五六十年就能重新凝聚魂魄,你無需擔(dān)心?!?/br> 聽完這句話,虞撫芷終于松了一口氣,從畫卷上挪開目光,握著玉佩走出院門。 然后,淮歲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骸暗茏邮貏t明日生效,別忘了過來上課。” 虞撫芷走得更快了。 作者有話說: 第25章 、接受挑戰(zhàn) 虞撫芷覺得自己不能這么一直睡下去,之前一睡一個月,現(xiàn)在一睡快一天。 不說勤奮,至少也不能天天粘在床上,明天,從明天開始她一定要早起。 信心滿滿的立完flag,虞撫芷又覺得肚子有點餓,決定去膳堂吃點東西,畢竟辟谷丹確實太難吃了,她吃不慣。 之前下山她買了許多靈食,但可惜除了那只燒雞之外,沒一個能當(dāng)主餐的,都是飯后閑余小零嘴。 她還長身體呢,需要吃點好的。 虞撫芷很快御劍下了山,朝著記憶中的膳堂走過去。 青梧弟子很多,但是金丹以上很多都選擇辟谷,所以僅設(shè)立有一個大膳堂,位于內(nèi)門跟外門的交界之間。 虞撫芷排隊吃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膳堂明顯比之前熱鬧許多,還有許多生面孔。 敏銳的直覺告訴她,一定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 于是打好飯之后,她端著盤子挑了一個好位置坐下,準(zhǔn)備一邊干飯一邊了解真相。 所謂好位置,就是人潮聚集中心,承擔(dān)著膳堂消息傳遞的中樞地帶。 果不其然,剛坐下,一堆的八卦事情就往她耳朵里灌。 “曹師兄今天給于師姐告白被拒絕了,哭得好慘哦,我離老遠(yuǎn)都能聽見。” “玄劍堂有兩個弟子約架,一個把另一個胳膊都砍斷了。” “天哪,胳膊斷掉的那個后面有沒有贏回來?” “贏什么啊,他去刑事堂把人告了,對方賠了三千塊靈石?!?/br> “...” 這邊的不對,虞撫芷又換了一邊重新聽。 “百頤師弟重回百大弟子排行榜榜首了?!?/br> “我就說,那什么天狼宗的管景川在有什么好耀武揚威的,筑基之下第一人能輪的到他來當(dāng)?” “聽說百頤師弟名字下的挑戰(zhàn)書已經(jīng)排到下個月了,不虧是我們青梧的弟子。” “這邊給宗門長臉,另一邊云瀛府怕是要丟臉了?!?/br> 一聽到自己師門的名字,虞撫芷干飯的速度瞬間慢下來,仔細(xì)豎起耳朵聽著。 “二十多封挑戰(zhàn)書,愣是一封都沒人接啊,掛那有十天了吧,每次看見我都覺得丟人?!?/br> “誰說不是呢,青梧四峰弟子每日起早貪黑,你知道云瀛府弟子在干嘛?” “睡覺唄,新入門的那個外門弟子,我都打聽過了,就是跟在百頤師弟后面撿漏的那個?!?/br> 莫名奇妙成為了被議論中心的虞撫芷一臉懵,還沒等過去問問到底是個什么事,就有一個弟子端著飯站到了她對面。 “道友,這有人嗎?”那男子長相秀氣清俊,一身長白衣衫,領(lǐng)口繡著刀劍相交的紋飾,此刻端著飯微笑著詢問她。 長劍彎刀,這是化劍門的人,來青梧干什么? “沒人。”虞撫芷回之一笑,“道友隨便坐?!?/br> 元朝白看著虞撫芷身穿的是青梧內(nèi)門宗服,而且還是一個人,就想過來打聽打聽消息。 畢竟,他投給云瀛府弟子的挑戰(zhàn)書十天了都還沒人接。 搞得他心里慌慌的。 “不知道友是青梧哪峰弟子?”元朝白坐在虞撫芷對面,然后開口問道。 “怎么了?”虞撫芷從飯上抬起頭,有些疑惑。 “是這樣的,在下往云瀛府弟子虞撫芷名下投了挑戰(zhàn)書,也不知道為何遲遲不見人來接,想過來找道友了解一下情況?!?/br> 他之前也找青梧弟子問過,都勸他換其他峰的弟子挑戰(zhàn),對云瀛府弟子都一副不愿意多說的樣子。 這個弟子氣質(zhì)落落大方,面容明艷可愛,以他看人的眼光,應(yīng)該還挺好說話的。 他就不信了,打聽不到一點真實消息。 “挑戰(zhàn)書、外宗來訪”,虞撫芷終于靠著這兩個關(guān)鍵詞想起來這件被她遺忘的大事來。 靈蘊大陸修真界分為東西南北四洲,每五年都會由每洲第一宗門輪流舉辦“四洲比道大會”。 旨在“促進(jìn)各洲交流,遴選出修真界的青年才俊”。而這一次,承辦的便是西洲第一大宗門--天衍宗。 天衍宗不僅僅是西洲第一大宗門,更是穩(wěn)坐四洲第一大宗門的寶座,多少年來這個頭銜都沒被搶去過。 修真界宗門萬千,散修更是多不勝數(shù),且是要選四洲的翹楚,所以報名條件很是寬泛,只要是修為在筑基到元嬰之間、骨齡不過兩百歲的修士,全都可以參加。 因此,每一屆光報名人數(shù)加起來都有幾萬人了。 因為報名修士基數(shù)龐大,所以每洲會提前半年就開始進(jìn)行初選,初選地點就在各洲第一宗門。 當(dāng)然,這一切原本都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要讓她來說,也不愿意湊這個熱鬧。 關(guān)鍵就在青梧弟子的報名機制不是自愿的,而是強制的。 每個符合條件弟子的名字都會被算在內(nèi),當(dāng)然也包括虞撫芷。 這其實也還行,初選進(jìn)不去也沒什么丟人的。虞撫芷在意的問題是:為什么會有二十多個修士給她下挑戰(zhàn)書呢? 她又不是百頤。 元朝白看虞撫芷不說話,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倒苦水:“聽說那虞撫芷是在洞府內(nèi)睡覺才不應(yīng)戰(zhàn)的,但怎么會呢?我想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或許她是嫌棄我修為太低,不愿應(yīng)戰(zhàn)罷了?!?/br> 聽到這話,虞撫芷終于放下了筷子,一臉嚴(yán)肅道:“道友,你不能這么妄自菲薄,說不定那弟子就是在睡覺呢。” “不可能”,元朝白苦笑搖頭:“誰能一覺睡一個月呢?!?/br> “她能。”虞撫芷也覺得自己睡一個月有點離譜,但是誰能拒絕暖呼呼的被窩呢。 反正她是不行。 “你別安慰我了,我確實實力不強,別的道友不接我的挑戰(zhàn)書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元朝百自嘲一笑,看來是打探不到真實消息了,算了,反正以他的實力,也沒指望能進(jìn)初選。 “我沒安慰你,我說得是事實?!庇輷彳普J(rèn)真道,然后夾起一塊糖醋里脊放進(jìn)嘴里,想了想,又含糊不清的補了一句:“我就是虞撫芷。” 元朝白:“?” “道友你說什么?”他的語氣一下從低落變成震驚,差點要拍桌而起。 “..怎么了?”剛才是看他心情難過才想著安慰一句,沒想到他反應(yīng)那么大。 元朝白也是劍修,但是他自知學(xué)藝不精,所以挑戰(zhàn)弟子的時候特意避開了青梧玄劍堂。 又無意間聽說青梧還有一個云瀛府也修劍,最關(guān)鍵的是里面只有一個筑基期的親傳弟子,而且又懶又菜。 他想著要是挑戰(zhàn)她輸了也不丟人,贏了更好,出去他就能吹他也是打贏了青梧親傳弟子的人。 怎么都不虧。 誰知道那弟子根本沒露過面,也不接受挑戰(zhàn),他一連等了十天都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