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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真是喝了不少?!敝x云瀾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 “對,小人平生沒什么沒別的愛好,一個是去賭坊玩兩把,另一個就是酒了。”張厲忙不迭道,“小人昨天還喝了半宿呢!” “看出來了?!敝x云瀾笑了下,“連潑了三桶水才把你叫醒。” 張厲也跟著笑了下,以為自己的說辭取信了謝云瀾,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見謝云瀾神色突然冷下來。 “你喝醉后睡得這樣死,那么多人叫你你聽不見,雷雨聲聽不見,夜里的一丁點人聲,你又是如何換被吵醒的?”謝云瀾語氣森寒,眸光銳利如劍,“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見沒見過河神!” 張厲被謝云瀾這驟然爆發(fā)的氣勢一嚇,身體不住的哆嗦,幾乎就要將真相脫口而出,然而他隨即想到什么,眼神閃爍片刻,一口咬定:“見到了!河神顯靈,小人真的親眼所見!” “好!”謝云瀾又笑了,卻是冷笑。 他對一旁的差役做了個手勢,差役們心領(lǐng)神會,搬了長凳來把張厲架上去,拿起那足有小臂粗的刑杖,掂量了一下,就要朝張厲那被綁起的雙腿打去。 張厲駭?shù)拇蠼校骸按笕耍⌒∪苏f的都是實情啊大人!” “慢!”謝云瀾皺了皺眉,突然又叫了停。 差役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就連張厲也愣愣的,沒想到謝云瀾真的放過了自己。 謝云瀾當然不會放過他,他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轉(zhuǎn)頭看著坐在旁邊的沈凡,問:“餓了沒有?” 沈凡想了想,說:“還好?!?/br> 雖然沒吃早飯,但是他把參茶喝完了,也不是很餓。 可謝云瀾還是把王泰喊過來說:“帶他去吃早飯?!?/br> “是?!蓖跆┟靼字x云瀾的意思,刑訊的畫面太血腥了,不適合沈凡這樣的小……小公子,他轉(zhuǎn)頭道,“大師,我們?nèi)コ栽顼埌伞!?/br> 沈凡眨眨眼,看看那被綁在刑具上的張厲,又看看謝云瀾,“哦”了一聲,乖乖的跟著王泰走了。 將將走出院子,便聽到身后傳來一道凄厲的慘叫。 半個時辰后。 謝云瀾給自己斟了盞茶,差役上前稟告道:“謝大人,他還是不肯招?!?/br> “那就繼續(xù)。”謝云瀾慢條斯理的用杯蓋撇了撇茶葉沫,語氣淡淡的。 差役們又是幾棍下去,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張厲又嚎了兩聲,頭一歪暈死過去,他身下流出一攤黃色的液體,屋中同時傳來一股腥臊的氣味。 謝云瀾皺了皺眉,將泡好的茶又放下了。許鑫捂著鼻子上前道:“謝大人,這張厲就是個滾刀rou,他咬死了不松口,這可如何是好?!?/br> 謝云瀾瞥了已經(jīng)癱軟在地不省人事的張厲一眼,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的骨頭到底有多硬,等他醒了后繼續(xù)審?!?/br> 他站起身道:“許大人,此事便麻煩你了,先將他關(guān)在監(jiān)牢中,他若是有什么新的供詞再派人來通知我?!?/br> 許鑫拍著胸口保證道:“此事交給我,謝大人只管放心!” 謝云瀾轉(zhuǎn)身離去,他回了自己住的那間別院,將將走進院門,便聽到王泰正跟沈凡說著話。 “大師,為什么他們都叫你沈凡凡大師?”王泰剛剛聽許鑫說起這個稱呼,當場就愣了一下,只是礙于場合,才沒直接問。 沈凡正在吃一包下人剛剛買來的金絲蜜棗,聞言用少見多怪的眼神看了眼王泰,說:“這是本地的風俗,疊字是一種敬稱?!?/br> 王泰:“……” “有這種風俗嗎……”王泰注意到回來的謝云瀾,同時接收到了對方遞來的一個暗含警告的眼神,他硬生生轉(zhuǎn)口,“好像真有這種風俗……” 沈凡點了點頭,完全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謝云瀾松了口氣,心道幸好他回來得及時。他見沈凡在吃蜜棗,看得他也有些餓了,便吩咐王泰去弄點吃的來。 可飯點已經(jīng)過了,廚房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準備午飯了,王泰道:“侯爺,我出去給你買點?” 謝云瀾皺了皺眉:“算了。” 一頓早飯而已,不吃就不吃了,不必那么麻煩,他另有事要吩咐王泰。 “你去查一查張厲的生平,著重查十年前,他見到河神前后的事,以及……”謝云瀾食指輕叩了幾下桌面,沉吟道,“再查查羅鴻遠?!?/br> 羅鴻遠?這個人目前跟徐麗娘一事全無關(guān)系,王泰雖不明白謝云瀾查他的原因,但還是領(lǐng)命照做了。 王泰走后,謝云瀾走到沈凡旁邊坐下,沈凡將自己那包金絲蜜棗往前遞了遞,問:“你吃嗎?” “不吃?!敝x云瀾道,他不愛吃這些甜膩的東西。 沈凡“哦”了一聲,隨手將金絲蜜棗放在兩人中間的桌子上,又問:“此事跟羅鴻遠有關(guān)?” 他一般是不記人名的,但那夜謝云瀾因為這個人發(fā)火后,他就記住了。 “未必?!敝x云瀾說,“只是我的一點直覺。” 或者說,偏見。 他就是厭惡羅鴻遠,以致于下意識的將羅鴻遠與此事聯(lián)系起來,哪怕目前并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jù)。 不過,真細究起來,他的想法也不是毫無根據(jù)的。 謝云瀾帶兵時也審訊過一些細作俘虜,對審訊一事還是有些經(jīng)驗的,張厲雖未松口,但無論是那漏洞百出的供詞,還是對方那躲閃的眼神,都可以斷定,他一定在說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