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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xùn)他,怎么你有什么不滿?”夏沐書拍了拍手說道。 “殊大夫?!泵酚绊w拉了拉殊慕的衣角。 “怎么?想讓我放過他?問題是我沒得罪他,他的嘴卻得罪了我,沒割下來就不錯了。”夏沐書依舊是冷了冷的說道。 梅影澤也是一句話不說,面上的神情冷的可以。 雷廣發(fā)現(xiàn)梅木朝也是一句話沒說,便知道這歉不倒,只怕這事揭不過去了。 “雷某人替小兒,給殊大夫道歉,還請殊大夫高抬貴手,我定然會責(zé)罰他的?!崩讖V微微的低頭說道。 梅影澤微微的點了點頭,夏沐書呼出口氣,直接一甩袖上車了,就在這時雷晉川也醒了。 雷廣微微的瞇了下眼,下 藥的時候自己也沒看清,最多看到他做了個動作,解毒就更沒有看出一點痕跡了。 “你這個……” 雷晉川話還沒說完,就被雷廣丟到了地上:“丟人嗎?就你這樣?以后還指望你繼承雷家?” 雷晉川聽了這話,知道父親是真的生氣了,只能訕訕的退到了一邊。 梅影澤也只是冷眼的看著,畢竟殊慕是自己帶來的人,不說自己現(xiàn)在對他的感情,就算沒有這一層,雷家的態(tài)度,殊慕就是整死他,自己都不會說一句話。 梅影澤上了馬車:“我等下先騎馬,你先自己歇歇,我去問問彥軒到底怎么回事,問清楚了和你說?!?/br> 夏沐書點了點頭,掀開了門簾看了眼徐彥軒,一段時日沒見,他顯得沉穩(wěn)了不少,看來徐靈蕊的事情,也讓他再次成長了。 “雷大哥?!?/br> 一行人上了路,梅影澤騎到了徐彥軒的身邊。 “到底怎么回事?” “這件事一言兩語說不清,陳家我也派了人過去請了,父親是覺得,當(dāng)年的事情可能和哪個家族有關(guān)系。”徐彥軒輕聲說道。 “什么?”梅影澤有些詫異。 “這兩個人我們還沒有審,就是怕審出了什么,到時候說是我們嚴(yán)刑逼供,做不得數(shù),所以才想著大家一起聚一聚?!毙鞆┸幷f道。 梅影澤微微的點了點頭,徐彥軒能和自己說這些,看來他們還是相信梅家的,另外兩家只有雷和陳了。 其實陳家這些年已經(jīng)不太愿意,并稱江湖世家了,有些事情一般也不會出席,盡量的和另外三家漸漸的斷了聯(lián)系。 若是從這個跡象看起來,那應(yīng)該是陳家最可疑。 “陳家會來嗎?”梅影澤問了句。 “陳家若是不來,我們幾家審出了什么,也不會徇私,到時候他們也抵賴不了?!?/br> 梅影澤點了點頭,看來徐家也是懷疑陳家。 “多的我就不能多說什么了,到了徐家自然會有分曉的?!毙鞆┸幷f道。 “那靈蕊的事情?”梅影澤問道。 “沒有,此刻還是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就算抓到這兩個人也沒有任何的改變?!毙鞆┸帗u了搖頭,嘆了口氣。 “雷大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呢,他只是說遇到了熟人,然后就這樣了,葉大哥也走了,不知道他是有線索還是沒有,不過有緣自會相見的?!泵酚皾烧f道。 “人生在世真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fā)生什么,還是要珍惜眼前啊?!毙鞆┸幱行﹤械恼f道。 就像徐靈蕊,家里都在給她選親了,未來的日子感覺還長的很,誰知道卻那么突然,以那么慘絕的形式離開了家人。 “那個人是誰?”徐彥軒問道。 “他說他是夏沐書?!泵酚皾烧f道。 “你說什么?”徐彥軒詫異的喊了出來,看到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趕緊壓低了聲音:“真的是?” “父親覺得不是,可應(yīng)該是夏家人。”梅影澤說道。 其實這話也是故意說的,周圍的都是習(xí)武之人,若是想聽怎么都能聽的清。 一行人趕了幾天的路,終于到了徙亭城。 “少爺回來了?陳家的少主,也到過了?!眲偟叫旒议T口,管家都開口說道。 “這樣,大家都累了,要不先回房間整頓一下,明日再說?”徐彥軒說道。 “別等明日了,就晚飯后吧?!崩讖V說道:“本來就是為了這事而來,等的久了夜長夢多。” 梅木朝也點了點頭,這么多人都到了徐家,確實說不好會不會夜長夢多。 “那既然這樣,先下去隨便梳洗修整一下,我先去和父親說下,晚膳就在各自的房里用吧,用完了,去刑堂問話?!毙鞆┸幷f道。 眾人都點了點頭,然后各懷心思的分開了。 梅影澤進了夏沐書的房間,看到坐在桌邊發(fā)呆的人,走上前說道:“累不累?這件事本和你沒有關(guān)系,要不你就休息吧,我明天把結(jié)果告訴你?” “不用,本也沒有那么累,跟了這么久,其實我也好奇的。”夏沐書說道。 一路上徐彥軒都沒有說,這兩個人是怎么抓來的。所以這兩個人的真實性,其實也需要被質(zhì)疑。并不能徐家一言堂,說什么便是什么。 晚間的審訊就顯得尤為重要了,所以夏沐書一定要去。 梅影澤點了點頭,確實殊慕跟了這么久,這次肯定是想去的。 “那小夏呢?”夏沐書問道。 “他定然要去的,他不是說他是夏沐書?那當(dāng)年他就應(yīng)該在現(xiàn)場,很多的事情也能聽出些什么?!泵酚皾烧f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