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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醫(yī)者,不會在意這些的?!闭f著抽出了手,把手上的臟污都蹭在了梅影澤的外衣上。“睡不睡?要不今夜就睡這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都發(fā)出來了。” 梅影澤害羞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還是夏沐書把他推到床上,自己睡到了里面,裹上了被子。 梅影澤聽著夏沐書的聲音,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點了他的睡xue,才緩緩的撐起自己把外衣脫了,就著屋內(nèi)的冷水擦了擦自己,想了想還是出去打了盆水,把夏沐書的臉還有手都擦干凈了。 站在床邊猶豫了一會還是躺了下去,并沒有離開。 第二天一早,夏沐書就聽到門被誰踹開了,迷茫的睜開眼睛,一轉(zhuǎn)頭還沒看到什么,就被被子整個蒙住了。 “大哥,你們,你們兩?”梅影韜剛才去了梅影澤的屋里,但是沒有看到人,就趕緊到夏沐書這處來了。 誰知道居然能看到這一幕,兩個男人睡在一起沒什么,但是剛才殊大夫脖子上那些紅點,還有微微露出的肩頭,都讓梅影韜愣住了,更別說,自己還沒怎么看大哥就把人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不蓋還好,這一蓋怎么都只能往歪了想。 “誰告訴你進(jìn)屋的時候可以不敲門的?”梅影澤冷著聲音問道。 “昨晚那叫砸,也不算敲?!毕你鍟穆曇粲朴频膹谋蛔永飩鱽恚骸澳銈冃值軆梢窍胍接懠医虇栴},請出門說?!?/br> “出去?!泵酚皾傻闪艘谎勖酚绊w,梅影韜抿了下唇什么也不敢說的便出去了。 “你難道不該出去?”夏沐書從被子里擠出了頭,看著梅影澤問道。 梅影澤看著夏沐書從被子鉆了出來,臉色不由的一紅,此刻的夏沐書眉眼間還有些慵懶之色,頭發(fā)散亂的披在枕上,脖子處的紅痕看的清清楚楚。 “臉紅什么?”看到梅影澤紅了臉,夏沐書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有些不解的問道。 “昨晚……”梅影澤低著頭不敢看夏沐書。 “我是醫(yī)者幫了你一把,就是治病的一個環(huán)節(jié),干嘛?你想以身相許?”夏沐書笑了出來:“中了春 藥來我這里,你覺得能有些什么辦法?” “吃藥,針灸……”梅影澤低著頭說道。 “按摩也是很多治療的一個手法?!毕你鍟J(rèn)真的說道。 聽到按摩梅影澤又是紅了臉,低著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唉,我這個好心人,這樣吧,我今天就和你們?nèi)プ咭惶丝纯?,免得你們又中了什么別的藥?!毕你鍟邕^梅影澤直接下了床:“手真酸,中了藥又憋了那么久,你怎么還是讓我弄了那么長時間?!?/br> “我……”這話問的梅影澤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 “以后你的夫人應(yīng)該很喜歡?!毕你鍟蛑吠溜L(fēng)外走。 “你衣服還沒穿好呢。”梅影澤直接跳了下來,一把將人拉住。 “這是我的屋子,一般又沒人進(jìn),而且里衣都穿的好好的,怕什么啊?!毕你鍟行┎唤獾膯柕?,都是男子就算穿這樣被看見,也沒什么啊。 梅影澤知道夏沐書說的沒錯,但是心里就是有些不喜,“萬一又有冒失的沖進(jìn)來了呢。” “那我也不吃虧。”夏沐書認(rèn)真的說道。 “穿好,穿好再出去。”梅影澤就是不松手,夏沐書拗不過他,只能又回來把衣服都穿好,轉(zhuǎn)頭看著梅影澤:“咋辦?你昨天這身也沒法穿了吧,我讓人給你送來?” 梅影澤本來想要搖頭,后來一想若是有人給自己送來,那自己在這里過夜的消息,應(yīng)該也就傳出去了,不知道為什么,梅影澤居然覺得有些高興,便點了點頭同意了。 夏沐書是沒看懂梅影澤臉色的喜色是為了什么,拉開了門就出去找梅清去了,按說她肯定知道梅影澤的衣服在哪。 “正好我先給你號號脈,等衣服來了我再給你施針?!毕你鍟粗酚皾烧f道。 梅影澤點了點頭,本來覺得每日都要號脈是不是有必要,但是今日卻覺得殊慕圍著自己轉(zhuǎn),在乎自己的感覺很好很好。 “你們昨天看到人了沒?”夏沐書隨口問著。 “沒有,我覺得對方只是布置了一個陷阱,影韜還是嫩了些,又抓賊心切,不然不應(yīng)該出事的。”梅影澤說道。 “那你們查出了什么?” “暫時還沒有,你今天去看看正好能給我們些別的思路?!泵酚皾烧J(rèn)真的說道,殊慕的思考方式和自己確實不太一樣,有時雖然天馬行空,但是也是一種打開思路的方法。 夏沐書微微的點了點頭,說實話采花賊這種東西沒有半點技術(shù)含量,自己還真的不想管,但是又擔(dān)心,梅影澤再為了他弟弟中了別的藥就麻煩了。 “最近我在給你醫(yī)病,最好是你自己別再有閃失,先醫(yī)好了,不然新傷舊傷加上毒,你這是不想讓我回云岫了吧?”夏沐書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說道。 聽到這話梅影澤卻有片刻失神,若是自己不好,這人便會一直陪著自己嗎?梅影澤反應(yīng)過來自己想的是什么,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著殊慕,不知道自己為何想將這人留下。 第十六章 被采的姑娘死了 施完針梅影澤站起身又伸手揉了下夏沐書的頭。 “你干嘛?我不是說過不可以,你也說了不會再摸了嘛?”夏沐書瞪著梅影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