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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站在那,不是你是誰!你知道小爺花了多少功夫才找到一樣的雙色并蒂蓮嗎?” “我……”徐相斐決定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那照你這么說,我要是倒了,你也得賠錢唄?” “瞎說!又不是我讓你倒的!” “那花真不是我摘的啊?!毙煜囔碂o奈,“算了算了,對了,我找你談個生意?!?/br> “談個屁的生意,你拽著小爺不放,還讓小爺跟你談生意?!” 徐相斐立馬把他松開,看著他一歪腳坐在地上,笑嘻嘻地說:“那我放了嘛?!?/br> 蔣逸快氣瘋了:“徐燕子!” “誒誒誒,不許這么叫我?!毙煜囔嘲阉饋?,還給他拍了拍灰,“我是真心和你談生意的?!?/br> 蔣逸狐疑地看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葉期。 葉期緩緩抬手行禮。 他什么都不想說了。 大哥還真的認識蔣逸?。?/br> 這可是蔣家的獨苗苗,寵得不行,聽說之前還花錢給他捐了個官,只因為蔣逸覺得無聊了,便讓他去玩玩。 結(jié)果不知道因為什么,蔣逸又死活鬧著不去了,他便回來繼續(xù)當紈绔子弟。 蔣逸呸了一聲:“不可能的,讓小爺跟你做生意,你是哪一家的?我讓我爹搞死你們!” 徐相斐瞬間收斂笑容,眼神一沉,平靜望向他:“你說什么?” 蔣逸只覺得他眼神中仿佛有殺氣,頓時一抖:“我……小爺放你們一馬,快滾!” 徐相斐挑眉,卻也沒生氣,只是說:“我可是誠心的,至于之前嘛,都是誤會居多……” “什么誤會?你說什么誤會?”蔣逸氣沖沖地走到他面前,“你打小爺我難道是誤會?屁的誤會!” 葉期的笑容也掛不住了,他很少見到說話這么粗俗的人,商人之間大多有來有往,說話綿里藏針,看似客客氣氣實則暗潮洶涌。 這才是從商之道。 但這么粗俗的人,葉期也實在是看不上,最重要的是,徐相斐不會做生意,那也是他來罵,這人一張嘴就罵算什么東西? 葉期上前正想幫徐相斐回懟,但顯然他大哥是不需要的。 “若不是誤會……”徐相斐摸了摸下巴,“那這樣,我在你面前摘花,這樣就不是誤會了,對不對?” “你——”蔣逸快氣死了,“徐相斐!” “哎哎,我是真有生意跟你談,稍安勿躁嘛。”徐相斐拉他去旁邊嘀咕,“你看到那個人沒有?那是我二弟,唉,我的錢都在他那里,如今我吃飯都難了,你說怎么辦嘛?還不是得找英勇無畏的蔣公子幫幫忙?” “你居然也會說好話了。”蔣逸狐疑地打量他,“看來是吃了不少苦頭啊,那我就歡喜了。誒,你什么時候跟岳家有關(guān)系了?” 他再不管事,也是認識葉期的,這么一算,徐相斐跟葉期其實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怎么錢還被拿走了? 雖然自己是獨子,但蔣逸瞬間聯(lián)想到各種不好的東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個葉期覺得你分了家產(chǎn),心中不平,故意刁難你?好啊,徐燕子,你平時欺負我那么得勁,怎么一個商人都打不過?” 徐相斐:“……” 你小聲一點??! 被他二弟聽到了! “咳咳,倒也沒有……” 蔣逸憐惜地說:“那好吧,如果你非要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答應(yīng)你……等等,我?guī)湍阖M不是幫了岳家?” 徐相斐不能理解:“為什么你家中怎么看不來岳家?”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我爹?!笔Y逸想了想,“不過我記得岳莊主年過四十也一副好相貌,我爹可能是嫉妒了?!?/br> 蔣逸自己長得不錯,但都靠自己娘親美貌,蔣父就是一個挺著肚子的富商,雖說有錢,但一直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俊逸一些。 蔣逸的名字也是由此而來。 徐相斐:“?” 這…… 他只能說:“那沒辦法了,這矛盾解不開了,我舅舅英俊非常?!?/br> “……”蔣逸把他推開,“你是什么意思?” “我說令尊也是好相貌?!毙煜囔沉ⅠR改口,又轉(zhuǎn)移話題,“那就這么定了,我改日找你談生意。” “哼,我早就說了,遲早有你求我的時候?!笔Y逸望了望旁邊的人,一招手就說:“把梨戲兒喊來?!?/br> 徐相斐一頓:“你這毛病……” “小爺就喜歡美色不行?”蔣逸眼睛一亮,看著卸了戲裝的梨戲兒款款而來。 她蓮步輕移,神色卻是清冷的,一身白衣飄然,眼神落在自己鞋尖上,不卑不亢地行禮:“梨戲兒拜見蔣少爺。” 徐相斐很想問她,把她挖到自己瓦舍到底要多少錢。 但他一想,茹姬現(xiàn)在在瓦舍都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他都快給不起月錢了,再來一個這般女子…… 徐相斐默默收回眼神。 算了算了,還是好好經(jīng)商吧。 蔣逸欣賞地看著她:“你長得真不錯?!?/br> 徐相斐:“……”這話,是沒讀什么書的蔣逸說得出來的了。 梨戲兒神色淡淡:“多謝公子夸獎,不知公子找梨戲兒有何事?” “你說能干什么?”蔣逸指了指旁邊的酒杯,“伺候小爺喝酒。” 梨戲兒不語,伸手去端酒杯,躬身捧著遞給蔣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