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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蟲真是太難抓了,到現(xiàn)在才抓到三個?!?/br> “沒辦法,那些雌蟲護得嚴。” “喂,你們聽說沒,前段時間網(wǎng)上熱乎的雄蟲被抓到了。” “當然了,聽說老大喜歡,左隊就給蟲抓來了,聽說蹲了一個多月,也是有本事啊?!?/br> “哎......我們只能守著,好想進去再看兩眼?!?/br> ...... 漆黑中,耳邊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著交流聲,聲音忽大忽小,攪得人心頭煩躁。 幽黑的房間內(nèi),空蕩蕩的只擺放著三個鐵籠子,金屬的光澤在漆黑中也好似帶著一絲光度,空氣冰冷而沉悶。 最角落的一個籠子里,少年模樣的人蜷縮在地,烏黑的長發(fā)散落在幾近透色的臉頰上,或是勾在籠子的冷鐵上,他身著簡潔的短袖長褲,只不過模樣狼狽,褲子上滿是泥濘,短袖也被染的泛了灰,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則是小片的淤青。 纖細的手腕和腳腕上都被戴上了沉重的鐵鏈,輕輕一動,就會發(fā)出‘嘩啦’的鎖鏈聲。 不知多久后,少年模樣的雄蟲動了動眼睫,眉峰緊皺許久后,終于睜開了些許。 “唔——” 喬令初低低呻.吟,意識回籠的瞬間,后腦的疼痛也清晰的傳來。 他忍不住縮了縮,卻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動都覺得如墜冰窟,身體冷得厲害,手腳也很是沉重,時不時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他滿滿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昏迷前的一幕幕逐漸回歸腦海。 他應該是.......被抓了,誰? 喬令初撐著地緩緩坐起身,扯動了自己手腳的鏈子,他低下頭,拽了拽,鐵鏈很牢固,還有砝碼扣在手腕和腳腕上。 喬令初頭痛的摸了摸后腦勺,有點力竭的靠在身后冰涼的籠子上。 眼睛重新閉上,靜靜地思考著此時地境地。 他為什么會被抓,為什么那么清楚他離開的時間。 他有仇人嗎?除了柯蒂溫似乎沒有。 有沒有機會申請救援,但他的住所距離協(xié)會不過十來分鐘的路,他還沒跟尤溫和洛芬說過回去的事兒,協(xié)會那邊也以為他回去了,而終端果然也被拆掉了。 周圍的冰涼似乎侵入了心脾,喬令初忍不住低低咳嗽了幾聲,喉嚨干得仿佛有萬千之蟲子在里面啃咬一般。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外面隱約有大大小小的交流聲,這里有人看守,而這間室內(nèi)除了他外還有細微的呼吸。 應該,還有兩只蟲。 喬令初微微閉著眼,閉目養(yǎng)神。 不知過了多久后,似乎有蟲醒了過來。 “嘶——痛死了,是誰打得我,我一定要跟協(xié)會舉報拔了他的蟲翼!” 大概是他的聲音太大,把另外一只蟲吵醒了。 “吵死了!草,我身上好痛,該死的是誰!”“好黑,這是什么鬼地方!” “嚇死我了,還有蟲?你雄的還是雌的!” “你他媽才是雌蟲那種低賤貨。” 兩只剛醒來的雄蟲不知怎么的就吵了起來,聲音有些大,外面的聲音慢慢就消失了,半響后,門口傳來了開門聲。 “吵什么吵!”一只長相粗狂巨大的雌蟲走了進來,狠狠地踹了一腳門口地籠子,外面的光線隱約照入,逆光的他顯得格外可怖。 兩只雄蟲似乎嚇了一跳。 但門口被踹了籠子的雄蟲見是雌蟲,又本能的瞧不起道,“想吃牢飯嗎!敢跟我們吼!還不把我們放出去!否則就拔了你的蟲翼!” 門口的雌蟲聽此,沉默了一下,隨后嗤笑一聲,抬腳‘砰’的一聲直接將門口的籠子整個踹翻了! 里面的雄蟲也被踹得跟著籠子在狠狠摔在了地上! “你不會以為我們跟那群雌蟲一樣會供著你們吧。”說著他打開籠子,將那只雄蟲拎雞仔似的抓了起來。 “既然你那么鬧騰,那就先你吧,好好去伺候我們左隊長!” 雄蟲似乎被嚇住了,但‘伺候’兩字還是讓從小被嬌慣的他惱怒道:“一群下賤雌蟲!就你們也敢使喚我!” ‘啪——’ 雌蟲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直接將雄蟲扇出了血,崩掉了幾顆牙。 另一個籠子里的雄蟲見狀,徹底不敢吭聲了。 一會后,幾只雌蟲走了進來,他們打開房間燈,讓里面一下明亮了起來。 讓另一只雄蟲清晰的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那只被打的雄蟲半張臉都凹了進去,口中流血,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而這些體型碩大的雌蟲都穿著統(tǒng)一的暗色服裝,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左臂。 上面紋著一個熟悉的花紋。 一只牛的頭骨,頂上的兩只血紅的角異常明顯。 看清之時,那只雄蟲徹底僵住了,臉上也呈現(xiàn)灰敗之色,這群雌蟲是最近很是囂張的海盜團‘血?!麄兊某蓡T能力強裝備好,最主要的是跟蚯蚓一樣滑不溜秋根本抓不到。 每次一聞軍隊的風聲,哪怕物資搶到一半也一點不貪馬上撤退。 特別難抓。 而且聽說他們會刻意抓雄蟲,帶回去給船員發(fā).泄,玩爛后賣個高價。 就算被僥幸救回去的雄蟲,也基本廢了。 精神力被徹底破壞,身上的傷難以治療,心里也出了問題,大部分下半輩子就在醫(yī)院了。 --